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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马三家、张士、沈新等集中营的正法之路 |
【明慧网2002年2月8日】一、大法拯救了我 我是在大连开发区某医院做护士工作的,多年来体弱多病,曾患有胃肠炎、胆囊炎、胰腺炎、附件炎、卵巢囊肿、贫血及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整天与各种药物相伴,什么西药,中成药以及草药都尝试过。然而还是无济于事,四肢无力的我真是难以支撑自己的工作,几次想到辞职。护士的工作很辛苦,每当下夜班,我拖着疲备的身子往家返的时候,经常是泪流满面。怨天对自己的不公,为什么不能象正常人一样的活着,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由于身体不好,心情也不畅,遇到不顺心的事便生气,发火,回到家里与爱人发生口角时也从不示弱,就在自己感到活着无聊的时候,也时常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活着?生命为谁而存在?怎样活着才是最有意义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96年的春天,我得到一本《转法轮》,一口气读完,噢,豁然开朗,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人生的真正目的就是返本归真。于是我就爱不释手,从此走上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身心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那些常年老病都不翼而飞,心底也觉得无比的宽阔。以“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从为私为我转变到做事先考虑别人、先他后我。工作中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得到了单位领导和同事的认可,五年多的时间没有开过一分钱的药,为医院节省上万元的医疗费,并且家里人有病,我就拿钱到药店买药。可以说如果没有学大法,我是没有那么高的境界,是大法改变了我,是这么一部宇宙大法,能使人返本归真、能使人道德回升,在我们国家却没有一个正确的位置。为了证实大法是正确的,为了说句公道话,我踏上了进京的列车…… 二、为什么人民警察害人民? 我于2000年10月进京上访,被公安人员非法抓捕送到大连戒毒所,那里的干警每天都对我们进行训斥、谩骂,从早六点到晚十点(除了吃饭时间)都必须坐在凳子上,双手反背在后,强行接受“洗脑”。谁的眼睛没瞅在电视上便罚站,那天与我一同送进去的有10多个法轮功学员。晚饭后,干警让我们保证晚上不炼功,当我们说不能保证时,便将我们一起拉到走廊罚站,而且鼻尖与脚尖必须紧贴墙壁站立,一动不准动,我觉得人格受到了极大的污辱,不知过了多久,来了一个男干警(不知姓名),表情凶狠,两眼放射出凶光,手持电棍,把我们一个一个叫到屋里过筛,那不堪入耳的语言令人作呕,恶狠狠地用电棍电我们的脸部、颈部及上臂等处,其上有一女学员,身体比较瘦弱,那个男干警把她拖到楼底,一连打了十几个嘴巴子,打得晕头转向。把我们也折腾到深夜。 上访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我们并没有触犯哪一条法律、也没有扰乱社会秩序,却遭受如此待遇,为什么人民警察害人民? 7天以后,我被带到大连开发区刑警大队,特设专案组来审理“我的案子”。连续5天的提审己使我筋疲力尽了。前两天连续48小时不允许我睡觉,干警们轮换着审我,用污秽、肮脏的下流语言对我进行人格污辱,对我师父及大法进行攻击和诽谤。第二天,他们中的几个人便咽喉疼痛,声音沙哑,有的恶警还到医院打滴流。我说:你们这就是“现世现报”。你们骂我师父、骂大法罪有应得。他们看从我嘴里也问不出什么,就改变主意,把唬小孩儿的玩意拿出来,企图让我放弃修炼,说什么,你说不炼了,我们马上送你回家,还有的干警说:求求你了,你就说不炼了,我们请你客。“修炼可不是儿戏,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严肃。”(《精进要旨》)。我心想:“坚修大法心不动”(《见真性》)。我说:我要坚持宇宙的真理、为了我生命的永远、为了为我承受痛苦的亲人们、为了关心我的朋友们、同事们、为我圆满以后世界里的众生,我也必须在我修炼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他们信心十足想迫使我妥协,最后还是被我坚修大法这颗心折服了。5天后,也就是11月1日判我刑事拘留,送至大连市看守所,与刑事犯关押在一起,遭受了犯人一样的待遇,并且不让家属接见,在那里关押了51天,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受尽了折磨,并且罚款5600百元钱,我不知道这些都符合法律的哪一条。 三、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这邪恶势力的黑窝 同年12月21日,警察非法判我劳动教养二年,并没有经过正常的法律程序,我拒绝在教养书上签字,遭到了警察的谩骂,强行送到省马三家教养院。当时面对这邪恶的黑窝,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那里究竟是什么样?但是转念又想,有师在、有法在,凭着我坚定大法这颗心一定会闯出来的。我被分到女二所一大队五分队。记得刚到那天晚上,张队长(干警)装做热情地接待了我,并且对我问寒问暖,邪悟者们对我也很热心。可是,第二天环境马上变了,室长陈消玉、门立晶等人与我的谈话中,得知我仍然坚信大法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便拉下脸,指着我的鼻子说三道四,同时散布那些邪悟的言论,我一听根本不在法上,修炼人应该“以法为师”,怎能听信那荒诞无稽的言论和自欺欺人的谎言呢?面对她们我不屑一顾,我知道她们往日在大法中都亲身受益,在这大气候反过来的情况下,走到大法的对立面,对大法和师父进行恶毒攻击和诽谤。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与她们沟通。有时也反驳她们,便遭到围攻,在那阴云密布的邪恶环境中,我感到度日如年,心里想:“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以师父的法充实自己的头脑,她们的谎言一句话也不要。 我主动找队长谈话,向她讲我为什么学法轮大法,以及我在大法中的受益情况,阐明我的观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会坚定地走下去。队长与那些叛徒天天开小会研究对策,针对每个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采取不同的方式,也是针对你没去掉的执著心下手,最终的目的就是一个,让我们背叛大法,放弃修炼。于是罚站、罚蹲、不许睡觉、不让我们说话。有一次罚我蹲时,我想不能这样滋养邪魔,并且她们这样做也是违法的。我坚决不服从。她们四、五个一起将我从墙角拽到地中间,有的按肩,有的拽腿,将我摁在地上,然后再抬起臀部,压住膝盖,强行使我蹲在屋里的地中间,让全屋的人围观,她们不仅让我身体上承受,还想在精神上彻底摧跨我,不让别人与我说话。每天都讥笑、讽刺、挖苦我们,企图消减我们的意志,她们说我是顽固不化。整天轮流着给我“洗脑”,不管她们的谎言怎样诡诈,用大法来衡量,便轻易地识破其险恶用心。我每天干活、走路、吃饭、甚至看电视的时间都不停地背法,心想一定要走出这邪恶势力的黑窝。但那时还是很迷茫,不知怎样做才能跟上师父的正法进程。她们经常威胁我说“再不转化就实行无产阶级专政……”队长说:“如果不转化,到期也不放,只有加期,再不转化,再加期……。”有不少学员己被加期5个月、6个月、8个月不等。并且不允许坚定的学员接见家属。我家人顶着大雪、冒着寒风、千里迢迢来看望我,都没让我们见一面,我不知他们这样做符合了法律的哪一条,就是普教也有接见家属的日子,难道我们这些好人连一个刑事犯都不如吗? 记得2001年3月17日,在“马三家第五次政策兑现大会上”,一个解教的叫王春英,公然在千人大会上说什么:我敢做证,马三家从来没有打、骂、体罚学员的现象。我们的学员邹桂荣马上站起来戳穿她的谎言。说:不对,王春英你说的不对……话音刚落,便遭到一群人的围攻,揪头发、堵嘴、压肩膀、扭胳膊,把她拖出会场后,就是一顿毒打。后来得知队长(干警)还给她一个刀片让她自杀。那天中央电视台、辽宁电视台、省政法委的领导都在场,电视台记者也录下了这一幕。可是第二天新闻联播节目上播放的马三家这次大会,时间也不短,但这一场面他们却不敢曝光。犯罪所长苏静在电视多次出现,说对待大法学员就象什么什么,简直不知羞耻。那么她们对大法学员的打、骂、体罚、电棍电又怎么解释?沈阳有个大法女学员叫赵淑环让她们打得面目皆非,大腿内侧的伤至今未愈,那是暴徒们用手指甲一块一块掐的。 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让人们知道真相,人人都有权知道真相,不要去相信那邪恶的谎言。 4个月的时间,歹徒们用尽了各种招术也改变不了我坚修大法这颗心,于是他们就把我们坚定的大法学员分别转到别家教养院,企图变换伎俩进一步加重迫害。 四、揭露“沈阳市张士教养院”的邪恶 我终于离开了“狼窝”,可是又被投进“虎口”。 4月19日,我们一同10人(后来剩9人,其中一学员不知去向),都是坚定的大法学员,用大客车把我们送到了“沈阳市张士教养院”。刚一到那儿就把我们姐妹几个分开,每人一个房间,由3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看着我们,不允许我离开房间半步,上厕所也得有他们陪同去,而且男女同居一室(3男2女)同吃同住。当天晚上我们要求见院长,第二天见到了院长问:你们教养院为什么强迫男女同居一室?院领导只是笑笑并不回答。这哪里符合做人的伦理。前6天的时间,日夜连续给我们“洗脑”,他们几个轮班做却不让我们睡觉,每天只能睡1~2小时,想从身体上和精神上同时进攻彻底摧垮。几天后,看我还不屈服,就开始体罚,罚站、罚蹲,不允许我与其他姐妹说话,如果在走廊见面就强行分开。从第七天开始,半夜12点以后才允许我们睡觉。而男男女女还在我们房间里川流不息,并且由固定的男人24小时监视,每天记录我们谈话内容、心理动态等,然后每天早晨都开小会研究对策,如何下手。在那里我有幸看到师父的《忍无可忍》经文和《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从中明白了不少法理,更加坚定了我修炼这颗心,更加清楚了揭露邪恶、参与正法的重要性。 有一天,在我看完《忍无可忍》经文后,他们问我:你将如何对邪恶制止、清除?我说:你提的问题很好,我正在思考。次日他便拿来一本揭批大法的材料读给我听,我感到这是正法的机会,在他不注意时,我一把夺下将其撕个粉碎,他们惊呆了,好久不说话。我说:你不是问我怎样对邪恶制止、清除吗?就这样。过两天他又拿来一本揭批材料,我又夺下来撕个粉碎,这回他们气疯了,嗷嗷叫直到下半夜,面对他们的疯狂,我仍然默默地背着师父的法,把他们气得团团转,还扬言告院长处治我。谁知第二天,多云转晴,他们一个个都向我道歉,请求我的原谅,说什么我们对你过火了等等。他们原计划10天就把我们“拿下”,结果20天的强制“洗脑”结束了,他们也无计可施了。我们9姐妹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一个也没有动摇,“张士教养院”的阴谋没有得逞,就又变换招术。 五、揭露“沈新教养院”及“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 5月10日,我们姐妹离开了“张士教养院”,暴徒又把我带到了“沈新教养院”。刚到前几天,干警们一个个伪善的面孔出现在我们面前,说“马三家”如何不好,大队长郭勇说:“马三家”的干警对你们的残暴行为就是违法,我们不会这样,在我们这里到期一定放回家。我们开始写上诉材料,控告“马三家教养院”及“张士教养院”的邪恶行径,有的学员的材料让他们骗去后便扣押下来,并且没收我们的纸和笔,于是,我们开始绝食,抗议他们的违法行为,要求无罪释放。在连续几天的强行灌食后,把我们送到大北监狱医院,与病犯关在一起,那里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吃、喝、拉、尿全在屋里,每日早晨时常听到犯人之间打、骂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也是司空见惯,来到这里真是人间地狱。13天后,我们返回了“沈新教养院”得知我丈夫和儿子来看过我,他们走了几家教养院才找到了我的下落,可是干警们骗走了我丈夫500元钱,还没让我们见面,事后我才知道,可我一分钱也没看到。人民警察公开诈骗,却觉得心安理得,执法犯法却没有人惩治。 我们其中的两姐妹,因拒穿劳教服,暴徒就将她们俩关禁闭,她们遭受了大队长郭勇,及副大队长宋晓古的毒打,女干警们强行将她们俩衣裤扒下(只穿短裤)上衣撕破,还用电棍电她们的头、胳膊、腿等处,至今还留有伤痕,他们怕打人的事曝光就不让我们见面,一女学员被郭勇打得腰、腿痛,走路困难,小腹疼痛排尿困难,即便在她们受伤时也将她们扣在铁拦杆上吊起来,有时还反扣。有一天,在走廊里,我们俩女学员打一声招呼,郭勇便冲上前去纠住她的脖领拖到屋里,因为他怕打人的事曝光。于是我冲上前指责他:放开她,不准打人,你警察执法犯法。四、五个干警瞪着眼睛冲向我和冬梅,谁打人啦,你看见了吗?真是做贼心虚。 后来,我们也悟到了应该一概不配合邪恶。于是,做操、坐凳、拔草、看电视等一切都不服从。有一次,一个姓潘的女干警强行让我跟着出操,当大家都摆好体操队时。我想,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再说我炼功人也不需要做广播体操。他们开始做操了,我一个人坐在地上,心里背着《转法轮》里的话:“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看着大门口那一排干警在盯着我,大法的威力展现出来了,他们一个没有过来,并且过后这件事就象没发生一样。 有一次,暴徒们让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片,我和冬梅拒绝观看,并且拔掉电源插座,那些恶警们象疯了一样,吼着、叫着、把我和冬梅两个象推皮球一样,推过来,推过去……最后把我俩分开,分别关在两个禁闭室里,双手反扣并吊起来。我大声喊,宋晓石,过来把我松开。他们不放开我,我就一直喊,喊得我筋疲力尽,说不出话来,就在心里默背《经文》,《洪吟》等,“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那些恶警看我难受的样子,她们幸灾乐祸地说:这个姿势一定很好。在我身后哈哈大笑。我心里想这些可怜的生命,迫害大法弟子将来把你的位置摆到哪里呢?你们在自己在葬送自己还不知道。晚上他们才把我放开让我睡在地上,不给被褥,为了抗议他们对我的虐待,我又开始绝食绝水。一个干警走到我面前说:你现在什么权利也没有了,只有吃饭的权利,你还不吃。我说,我还有一个权利,他问是什么,我说:我还有不吃饭的权利。他们每天都让普教的男犯人把我们拖出去强行灌食,有一个干警说:我就想看看你的灌食遭罪难受的样子。绝食第三天,院长找我谈话,内容大致是这样。 院长:你觉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太过激,(指拔录像电视插头) 第二天,无条件把我从禁闭室里放出来,他们一个干部让别人出去,来到我面前说:以后再也不做你的转化,再也不在你面前放这样的录像、录音(指迫害大法的)。他开始向我保证了,向我妥协了。大法的威严再一次展现在我面前。 我仍然坚持不吃饭。几天后,他们再次将我送到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由于长时间看不到法理没有明确的认识。在那里与邹桂荣和严丽萍相遇,可我们到了大北监管医院就都吃饭了。这一次管教(干警)指使犯人严加看管我们,不让我们炼功,我们就向她们洪法,讲我们受迫害的真相,找管教谈话,给院领导写信等,但在江泽民邪恶势力的控制下他们没有减少对我们的迫害。我们一炼功就把我们用手铐铐在床上,还限制我们上厕所。后来,又进去两个同修,对外面的正法进程有了了解。才知道外面的学员为了讲清真相,救度世人做了大量工作,每天都冒着被抓、被迫害的危险,师父说:“被抓不是目的,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理性》)。通过沟通,我们终于达成共识,必须冲出牢笼,投入到正法洪流中,把我们受迫害的事讲给更多的世人,来唤醒他们的良知得以救度。 我们开始集体绝食,抗议对我们的迫害,要求无罪释放。于是暴徒灌食,强行打滴流,我们坚决不配合,就给我们戴手铐,戴脚镣,那里的干警不动手,指使男犯人对我们施虐,三、四个男犯人把我们一个个拖出去、按在地上或者按在墙上、揪头发、打嘴巴子,又用粗暴的动作强行从鼻孔里把胃管插入胃里,下不进去就反复插、打我们,直到插进去为止,我的咽喉都被插破了,吐出的是鲜血,医院的领导还声称是救死扶伤,对我们负责。我抓起被他们揪下来的一缕缕头发问他们领导:你们就是这样救死扶伤的吗?他们无言以对,有的护士及犯人都为我们流泪了。在我绝食、绝水一周后,我的体温上升到40℃度,心跳已达150-160次/分钟,面色苍白,四肢无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同修看着我难受的样子,抱着我哭了。我们背诵着《转法轮》最后一页的话:“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师父的话给我们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沈阳市公安局的领导、检察院领导、监管医院院长及其他领导,还有沈新教养院领导都出现了。问我们生活上需要什么?我们什么也不需要。问有什么要求,我们说只有一个要求:无罪释放! 2001年8月11日,我终于在绝食、绝水的第11天获释,我的身体虚弱的已经不能走路了,体重只剩下80斤。一个犯人把我从地下室抱了出来。 10个月的监狱迫害结束了,我终于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魔窟。我深深感到师尊的伟大与慈悲,及大法的威力。 |
成文:2002年02月08日 发稿:2002年02月08日 更新:2003年09月21日 03:2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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