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28日】二月二十四日,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礼拜天,在一个不起眼的城镇: 芦洲。然而,对每一位在此生首次听闻法轮大法的芦洲市民来说,这是最亘古的等待,纵然在生生世世的流转中,早已不复记忆……步行前
清晨四点,僻静公园的一角,昏黄的灯光下,人影穿梭。他们或静静地打扫,或悬挂横幅。他们是法轮大法的学员,正在准备每天例行的晨炼。只不过今天将有其它地区的学员加入,因为九点整将从这儿开始芦洲地区的洪法步行。
在悠扬的炼功音乐中,我看着他们舒缓而优雅的动作,过往的人们无不感受到这祥和之场,纷纷放轻了脚步。天色渐渐亮了,周围运动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们三三两两的互相谈论着谁谁进了开刀房、今天要去医院做例行的挂号看诊、又有哪一种新的运动方法等等,却不知道,也许也不太相信,眼前这些静静的打着坐不动的人,真修大法几年,健保卡就空白几年。踏破铁鞋无觅处,而现在获得真正健康的方法就在面前,垂手可得。
炼完功后,芦洲的学员早已摆好为大家准备的丰盛早点,有包子馒头、豆浆奶茶、四样菜还有萝卜汤。公园里的五十多人并不一定相互认识,即使常见面,也不见得知道对方的名字。但是这里真像是一个大家庭: 他们看到对方的不足,会为对方善心指出;看到同修在痛苦的过关中,互相打气鼓励。记得我初次接触这些人,给我感觉是他们好象都不怕学员会“跑掉”,没有殷勤的招待、没有积极的至住家拜访或电话拉拢、没有规定任何事情,可是海内外包含各种肤色与种族的学员却与日俱增,是什么样的法可以有这样的威力?
步行中
步行的队伍成两纵队,在纷扰拥挤的市区缓缓前进,只有「普度、济世」的音乐一路相伴。领队的两位学员手举「法轮大法」的横幅,这是整个队伍中最醒目的了。部分学员在街道两侧发大法资料,其他的人则手持印有「真善忍」的黄色三角旗。小旗儿在风中的飘动,恰似一只只飞舞的黄色彩蝶,努力地妆点灰色的天空。在路旁的老婆婆看到了竟也想跟着走,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再看看学员清一色的黄色运动服,她腼腆地笑一笑,挥手道祝福。
我想人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吧。就像这次步行中,那两个小学低年级的小朋友,他们也许不知道什么是中子、原子,哪里是欧洲、美洲,但他们修的不一定比大人差: 他们炼起功来有模有样,在这个淘气、好动的年纪,他们打坐可以坐四十几分钟。我走着走着,眼眶竟微湿,却说不出来究竟为了什么。我想起去年七月在华盛顿DC的全球紧急救援游行中的情景。当时我在队伍最后面发着传单,发着发着突然心头一酸,我想到师父、想到大陆学员,也想到了自己,顿时泪如泉涌。我赶紧跑到人行道的树旁,手足无措地赶忙将眼泪擦干。这种心底的感动至今难忘。
步行的队伍行进一小时后,在一所公园停下来炼功洪法。只见同行的一位学员正艰难的想要坐下来休息,我前去一问才知道他的背部不久前受到重压,脊椎受伤,不时有酸、痛、麻等不适的感觉。问他「这样还能再走下去吗?」他坚毅的脸庞表明他一定要走完全程。
尾声
游行队伍在将近中午一点返抵出发时的公园。热心的学员们已将早上未吃完的食物摆放在公园凉亭的桌上。这次步行的主要联络人则略带歉意地表示,请大家吃凉掉了的包子、剩菜,真是过意不去。其实大伙儿肚子一饿,个个都吃的不亦乐乎,感谢都来不及呢!
我走过去向那位脊椎受伤的学员恭喜他的全程参与,看到一个大男人眼里闪烁着泪光。他说最后的一公里简直疼痛难忍,但他走了过来,这是他对自己是修炼人的正念期许,更是对大法坚定不移的无比信念。他也知道过了这一关,明天一定更好。这次全程九公里的步行对身体无恙的学员来说没什么困难,但对这位学员而言,每一步都走到心坎里去了。
我转身一望,看到了在不远处嬉戏的那个小学二年级的男孩。他的母亲告诉我,这个孩子的命是大法救回来的。他一出生就大小病不断,但是找不出病因,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几乎天天上医院,胆囊还曾经肿到十公分大,医院发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修炼法轮大法四、五个月后就没上过医院了。
我心里不禁感慨: 给人钱财,保障不了他生活永远无虞;给人饭吃,无法养他一辈子;就算帮人治病,他以后还是会生病。只有将大法传给人,鼓励他成为一个真正修炼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福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