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26日】我的名字叫卢辉,加州达利市(Daly City)法轮功修炼者。2002年2月14日下午2点,我和尤金.卡芮(Eugen Carai)决定去天安门广场见证一次世界性和平呼吁。非法搜查和跟踪
当我们坐出租车来到天安门广场附近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指着我们说,“搜查他们”。8个象便衣警察的流氓立刻包围了我们。他们非常仔细地搜查了我们的衣袋和背包。他们搜查了两遍,然后就放我们走了。搜查中,我问一个便衣警察是谁在搜查我们,“你们为什么搜查我们?我们做了什么错事?”他回答说,“闭嘴。我不能跟你说话。”搜查后,我以为我们自由了。但我们发现无论我们去哪里,他们都一直跟踪着。我们决定坐出租车。但其中一便衣走过来对出租车司机说:“开慢点。” 我们看到一辆黑色的BMW紧紧地跟着我们的出租车。我们决定去驻北京的美国大使馆。
绝对的权力
开了约10分钟,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已到了美国大使馆。我们下了车,走向穿着深绿色制服的中国警卫。我问他:“这是美国大使馆吗?”这警卫说:“是”。我向他出示我的美国护照,并告诉他:“我们被跟踪了,没有安全感。”这警卫说:“美国大使馆今天关门。”这个中国警卫的英文讲得很好。我表达了我们对自己的安全的担忧:“在美国大使馆的门口,我们觉得比较安全。我们能待在这里吗?”他回答说:“可以。”这时,一个便衣警察从那辆BMW车上下来跟那个警卫用中国话讲了几句。那个警卫转向我们说:“你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然后他就走开了。我们感到非常震惊,觉得很无助。所以我们决定再坐出租车。在出租车里,我俩决定分开走,这样我们才更有可能脱离这个可怕的境遇。尤金刚一下车,4个便衣警察就跟踪上他,然后绑架了他。我叫出租车司机立刻开走。那辆黑色的BMW紧紧地跟着。我决定下车逃走。不幸的是我只在小巷里跑了一个街区就被抓住了,他们把我打倒在地上。
拘留中心
我和另外一些人被关在黑暗的走道里。一位妇女拒绝进房间,呼喊救命。我试图帮她,几个警察立刻扑向我们并开始打我们。他们打我的前额和太阳穴。我的眼镜被打碎了。当我拒绝拍照时,一个警察把我的右臂扭到背后想折断我的右臂。
江泽民政府制造的假象
后来我们被用巴士转移到“花园机场旅馆”,当我们下车时,他们正拿着几部摄影机等着给我们录像。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想在镜头前和我们握手以表示我们受到了欢迎。我拒绝钻进他们的圈套。我被关进一个房间受审问两小时。他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个国家来?你住在哪个旅馆?而当我问他们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儿时,他们什么也没说。他们不承认我被逮捕了。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因为他们没有权力逮捕、拘留和审问我。他们从未回答为什么绑架我。我要求他们立刻释放我。
更多的假象
在25个小时的拘留期间,每当警察给我们水和食物时,照相机和摄影机总是在那儿准备着拍下这个镜头。我们拒绝了任何水和食物。有时,当警察假装友好地把手放在我们肩膀上时,他们就试图把这些镜头拍摄下来。最后,一群警察把我们押送到机场。
我的忧虑
作为一个美国公民,我对北京警察如此对待我们美国人确实很担忧。我们什么错事都没有做,但却被非法搜查,跟踪,绑架,拘留,并遭到虐待和辱骂。那些便衣警察甚至可以控制美国大使馆门外的中国警卫,而这些警卫是应该保护美国公民的。我希望我们的政府强烈地谴责江泽民政府对无辜的美国公民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