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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在拘留所和劳教所证实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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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2年2月17日】一、拘留所

    2000年4月11日,我和三位同修一起在田边炼功,突然冲过来了几个派出所警察,强行把我们推上警车,警察问我们:“为什么要到外面炼功?”我们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炼法轮功没有错。”结果我们被无理冠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关进了拘留所,一关就是四十多天。

    一天,来了一帮男女公安,把我和其他许多同修叫到室外搜身,要搜走大法书等。我们为了保护大法书遭到了恶警的暴打。我和另外一位同修被单独推上警车转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关了三十天左右,又来了一帮公安,要强行搜身。我正告它们:“谁也不要碰我。”他们就不敢搜了。后来他们叫来了我70多岁的老父亲和亲戚来逼迫我配合它们。我对他们说:“大法就是我的命,您这不是要我死吗?”僵持了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又叫来了几个公安,强行把我抬起来,还抢走了我的《转法轮》。我流着泪劝告他们:“我师父是来传法度人的,我是一个修炼人,你们这样做是在干坏事。”他们根本听不进去,把我强行抬到车里,送到了洗脑班里。

    在“法教班”每天的生活费是二百元(自己交),相当于星级酒店的费用,半夜一点钟左右,为消耗我们的体力,让我们起来跑步,此外,还用威胁、逼迫等手段要大法学员放弃信仰。我想:我绝不让他们得逞。

    一天,刚吃完早饭,来人叫我到一个房子里去,我走到门口一看,地上放着师父的法像,我转身就走,突然扑上来几个象恶狼一样的人把我抬起来硬往像上压,我挣扎着,它们又拿来绳子把我反绑着,脚也绑着,又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其他同修。

    后来,我们又被转到拘留所,在拘留所里面关了二十多天又转到看守所,这时,我的腿有点不灵便了。一次,家人来探视,我只走了几步就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家人见我这个样子急得不得了,可除了流泪,别无办法。自此以后我吃不进东西,生活上完全依靠其他同修料理。

    二、劳教所

    2000年11月,我被非法判劳教,并送到劳教所。这时我的腿好了些,只是走路一拐一拐的。

    在这个环境里,每天看到的是十几岁到三十几岁的吸毒犯,看着她们每天就为了几根烟那幅可怜样子,真为她们痛心。于是我就给她们讲了我得法的经历,并告诉她们:唯一能救人出苦海的只有修炼法轮大法。她们有的明白了就说:“我回去后就一定要炼法轮功。”

    四十多天后,突然叫我收拾东西,要把我们转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到哪里都要证实大法。就这样我被转到了另一个劳教所。从到劳教所的第一天起,我就坚持炼功、背法。有一天,我正在抱轮。突然有人一拳打在我的后背上,紧接着踢过来几脚,然后,一个凶狠的声音吼道:“你吃了豹子胆,敢在这儿炼功。”我一看原来是个吸毒犯,是专门负责管我的,我已被列入“严管”对象。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炼功,这样就经常招来一顿拳脚。有时吸毒犯就坐在我身上,有时竟脱光了我的上衣,就这样,我还是炼,哪怕只能炼一个动作也要炼。

    后来,队长又叫来几个叛徒帮着看管我。早上,我刚把腿一盘,就上来几个,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让我炼不成。那我就说,向她们洪法。后来她们实在没办法就到队长那儿报告去了。队长恶狠狠地说:“过几天给你换个地方过年,看怎么整你。”

    过了几天,我被转到了新所,在这里我照样炼功。来的第三天早上,我正准备炼功,就被几个吸毒女拖到队长那里,两个队长都在,她们就用手铐在背后把我的手一上一下铐住,叫“背宝剑”大约半个小时,又换一个姿式铐上,一直到大天亮才把我放开。

    在这个艰难的环境里,我还是有缘看到了《师父在美西法会上的讲法》和《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及一些真象资料。这给了我们极大的鼓舞,我们悟到要讲清真象,揭露邪恶。我们一面拒绝配合所里邪恶的要求,一面开创环境。有的同修绝食抗议,被拉出去灌食,灌食的时候反绑着手,暴徒揪住头发,用铁勺在喉咙里搅来搅去;有的嘴掰不开就用两尺多长的皮管子从鼻孔往胃里捅;有的同修被长时间罚站;有的被关小号。我经常被她们揪住头发打骂、“背宝剑”,个个同修都被吸毒女打得满身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同修被打昏过去了。那时,师父的正法口诀还未传给我们,我们就发出:“法正乾坤”、“法正人间”、“窒息邪恶”、“还我自由”、“法轮大法是正法”等正念。晚上睡觉时听到另外空间“窒息邪恶”、“法正人间”的声音接连不断,给了我们极大的鼓舞。

    突然有一天,暴徒们全部出动,把我们二十多人转到旧所,组织“严管班”。在车上就有同修被打,到了所门口,因我不喊“报告”也招来一顿毒打,并且警察又让我“背宝剑”。她们还要搜我的身。我当时口袋里装着师父的经文,我就心里默念:不能让它们把经文搜去。”正好就过来一个管教一脚把我踢倒了,把我连拖带拉地到一个房间里,几个恶警一阵暴打,就没有再搜我的身了。

    当天下午,操场上站了两排“背宝剑”的同修,几个管教用电棍轮流击打她们,不时传来惨叫声,听了叫人心寒。

    在这里生活上完全失去自由,手铐、电棍、毒打是家常便饭。早上起床,洗脸两分钟,上厕所一个班共五分钟。白天不准解大便,刚一蹲下就会被吸毒女拖起来,每天强迫超时劳动。就这样我们度过了艰苦的二十七天又被转到新所。

    2001年4月的一天,队长把我们都组织到一些展板前面,我们一看是诬陷师父诋毁大法的图片。这时一个同修上前一把将图片扯下来。管教凶狠地要拉她到前面去,我站出来护住这位同修,并大声说:“不准带她走。”结果我也被拖出来了,紧接着站出来了好多同修。这样,我们又被强行“背宝剑”,并且用电棍击打,一直折腾到晚上,逼着我们“认错”,我们一直不妥协。

    从这一天起,环境越发“紧张”起来。歹徒白天给我们所谓的“上课”,那声音就是歇斯底里地吼。分配的劳动任务,做不了也要做,不能完成就受罚,罚的花样时常翻新。有时大热天干活回来,还要蹲或站两个半小时。晚上9:30到凌晨1点都蹲着或站着,一直到11月份,才减一个小时。很多同修的腿都肿了,还不准换脚。罚我们的理由是我们不肯背劳教55条。

    在劳教所那些吸毒女成了我们的“管理员”和“执法员”。她们随便打骂我们,我们从早到晚没有一点自由时间,吃饭、洗漱、上厕所、睡觉都被严密控制。

    三、走出魔窟

    一天,队长叫我收拾东西,说是换地方,我一边收拾一边想:到哪儿我也不怕,没有修炼人过不去的关。有师父,有大法呢。

    我跟着一个管教来到公路边,她又把我带进了路边的劳教所医院,我心里纳闷:怎么带我到这里来呢?后来又一想:管它呢,把心放下。

    来到一间病房,又跟进来一个女管教,她问我对法轮功怎么看。我说:“我就是走出来证实大法的,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我。”“放你回家怎么看?”我想:又要耍什么花招,不管怎样,“一个不动就制万动。”

    问了半天,她无可奈何,就叫我把几间病房的地板拖干净。下午六点多钟家里人突然来了说是来接我回家。于是我就这样从魔窟中堂堂正正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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