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13日】我叫乐乐,今年7岁半,三岁时就已经正式学法炼功了。我第一次做静功,做了37分钟,疼得我忍不住哭了 。有时我醒得早,姥姥就带我去炼功点炼功。4岁时我就能通读《转法轮》、背诵好多经文。我还经常跟妈妈、姥姥参加大型集体炼功洪法活动。有一次,天特别冷,我没带手套,抱轮时冻得手直哆嗦,一个叔叔说我可爱,还给我照了一张照片呢。99年“7.20”,我妈被警察叫到派出所,让她写所谓的保证,我妈妈不写,他们就威胁她,不写就劳教,一看还不行,又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不是都为别人着想吗? 我们都两天没睡觉了,你就写几句,我们也好交差。于是妈妈就写了。回来后,她还觉得自己的关过得挺好。我姥姥也说:“对,就是应付他们,这是策略。”我说:“你不应该写。”妈妈说:“如果我不写,他们就要把我关起来,你就见不着妈妈了,如果是你被关了起来,见不着妈妈和姥姥了,你写不写?”我严肃地说:“那我也不写。”妈妈被我的话给震住了,她说她当时脑子一下空了,这时,姥姥忙插话说:“别听她的,一个五岁孩子知道什么?”后来,妈妈终于悟到自己不对了。
2000年“十一”前,妈妈和姥姥要去北京证实法,叫我跟爸爸在家、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睡觉(我从小就跟姥姥,从没离开过姥姥)。姥姥对我说:不要找姥姥,你支持我们,你也是在证实大法,“助师世间行”。我答应了姥姥,姥姥走时,爸爸不放心地问姥姥:“乐乐能行么?”我说:“行。”
第二天,为了能让妈妈也去北京证实法,我跟爸爸、妈妈去逛街,回家路上,妈妈说她要去看太姥,特意问我去不去,我也特意说:“不去,我要跟爸爸回家。”后来天黑了,我才告诉爸爸,妈妈去北京了。爸爸没修炼,他就说:“咱俩儿打车去找她,还来得及。”我忙说:“不去,不去,不去找她。”
我刚上一年级,从没离开过姥姥和妈妈,我非常想她们,我努力克制自己,每天早晨自己梳头和吃饭,自己上学,放学自己回家。晚上洗漱完了自己上床睡觉,我不叫爸爸陪我。爸爸去外间工作,我就在被窝里哭,爸爸始终不知道。后来爸爸对姥姥和妈妈说:“你们不在,乐乐特别乖,她也没想你们。”
2001年3月,警察去抓姥姥,姥姥正念走脱,流离失所,紧接着妈妈因上明慧网,被警察从家里抓捕并非法劳教,爸爸因工作需要出国了。爷爷、奶奶来我家照顾我。大法的书都被抄走了,我不能学法,爷爷、奶奶不修炼,也不让我炼功,我只好等奶奶去卫生间洗澡时,偷着做十分钟功。我想姥姥,想妈妈,每天晚上都偷着哭,眼泪将被子湿了一大片。我成“哭哭”了,可是白天我还要装成没事的样子。因为爷爷奶奶不理解妈妈,也埋怨姥姥。
后来姥姥把我带走了。姥姥和我一起学法、炼功,我再也不想回去和奶奶在一起了。姥姥也怕耽误了我,就离开了她亲戚家,租了一处房子。我就跟着姥姥做着正法的工作,我们刻真象光盘。姥姥刻,我装袋,我还负责检查光盘刻的质量,姥姥做饭,我就接着刻。有时我们还一起去发真相材料。我一天能看两讲《转法轮》,能做一小时静功,我又成“乐乐”了。
有一天,大法弟子送来一台大的刻录机,刚做就出废盘,一位同修说,这是魔在干扰。姥姥没当回事儿,后来废盘越来越多才重视起来。我们一起发正念,刻录机正常了。从这件事以后,我和姥姥每天都整点发正念,有一天,姥姥突然恶心呕吐,胃口翻江倒海疼痛难忍,她意识到是魔在迫害她,姥姥让我替她发正念,我发了七分钟,她就好了。姥姥说我发正念威力真强。
2001年10月姥姥去外地洪法,把我送到小姨那里。一天,我跟小姨去见一位叔叔,小姨和叔叔谈事,我在游乐区玩儿,一会儿小姨过来告诉我:“乐乐,我们被邪恶跟踪了,我们是大法弟子,邪恶不配迫害我们,你要和我一起发正念清除邪恶。”我一直发正念,在师父的加持和正念的作用下,很快就把他们甩掉了。小姨跟我说:“乐乐,家不能回了,今天我们得睡大街了。”我没动心,还是乐哈哈的。没有地方去,我们在街上走了大半天儿,晚上到了一个叔叔家,那里已有四位同修,都是流离失所的,房子是租来的。我和小姨挤在一张钢丝折叠床上,虽然这样,可是我很快乐。
妈妈在拘留所里一直表现得很好,非常坚定。邪恶就把她非法劳教。在那里,她仍然很坚定,在淫威下没有动摇。“洗脑团”就编造假经文,断章取义、歪曲师父的新经文《建议》等,欺骗她,不让她睡觉,轮番地围着她灌输……,她糊涂了。姥姥很痛心地告诉我:“你妈走错路了。”
十二月份,妈妈被解教了,姥姥把帮助妈妈清醒过来的任务交给了我(因为警察还在找姥姥)。妈妈刚回来,还没认识到自己错了。我告诉妈妈,你邪悟了,我拿出新经文和《转法轮》给她看,和她切磋,她很快就明白了,明白后她非常后悔。
一天,派出所的警察叫妈妈去办理“解教”手续,爸爸叫她去,我说:“不去,不能去,不要听他的。”家里的亲戚都说得去,不去不行。我在旁边一再地告诉妈妈,“不去,绝对不能去。”姥姥打听别的弟子,得知去派出所得重新写“保证”书,还得滚手印、要照片立案。妈妈一听,表示坚决不能再犯错误了。于是,姥姥说服了爸爸,带着我和妈妈离开了家,重新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去。
我现在可快乐了,妈妈还教我往“连环画”上涂色,姥姥装订。我把莲花画得鲜艳夺目,把大佛画得金光闪闪,把被打死的大法弟子染得鲜血殷红,姥姥看了说很真实,妈妈看后很难过,因为我同学的妈妈(也是妈妈的同修)就是被邪恶迫害死的,也不知道那位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我很想班里的同学们,听说他们都很想我。记得有一次放学,我和一个同学一块儿走,她手里拿的“练习题”不小心掉到水坑里,她急得要哭了,我立即说:“我这张给你,你那张给我。”她愣愣地看我,我把那张又湿又脏的“练习题”从她手中拿过来,我的给了她,她笑了说:“乐乐,你真好。”姥姥来接我时看见了,她夸我心性高,说我做得好。可我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大法弟子就应该是这样的。
(乐乐的姥姥整理 2002年2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