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月20日】我是一位专业的声乐家,今年快满30岁,修炼法轮大法将近五年。从小我在纯朴务实的家庭长大,相信神的存在对我是很自然的事。因为幼稚园读的是基督教学校,因而在小时候曾连续三年扮演过圣诞节教会节目中的玛莉亚。从小读书对我就不是困难的事,我也喜欢帮助同学。小学五、六年级时,有一位同学大家都觉得她特别脏、笨,她长得矮,安排座位时没有人愿意与她坐一起。当时我个子已经开始长高,我举手告诉老师我愿意跟她坐。因此我就跟这位同学坐在第一排。
我在18岁那年自己只身搭飞机前往罗马,那天刚好是台风天,狂风暴雨。这是我第一次搭飞机,我忍住眼里的泪水,看着家人送我登机。第一次回国已经过了13个月,其间我没流过一滴眼泪,因为我很坚持我要在那儿学习。第一年的生活又苦在不会讲意大利文,但是我顺利地高分考上罗马音乐学院。创办晓明女中的修会在罗马有一个小修道院,我曾经住在那儿,有一天我在修女院起床,到厨房自己弄早餐吃,突然想起昨夜梦中的事,觉得很可笑地告诉当时在修女院的朋友。我说:「我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用长剑刺死了。而且梦中每一个人都穿古装。」我吃了早餐后又好奇地躺回床上,试图记起更多的梦中片段。在学校里我很喜欢上历史课,特别喜欢古装,但从未梦过任何相关的事。我依稀串连出梦里的故事,我以第三者的身份看见梦中的我发生的一切。自此以后,一直与天主教接触的我开始思考轮回的事。
因为在罗马第二年的学习窒碍不前,那年学期末我患了重感冒一个月,又得知祖母在等待我学成归国中过世,我很伤心但毅然决然地搬到米兰去,重启新的生活。到了米兰,开始只和学校的教授、意大利房东一家人与邻居交游。我住一楼,二楼和三楼邻居都是大陆人,我找到了一位举世闻名的男中音大师上课。我的生活变得很单纯,只是去上课、自己用功练习、看电视、听音乐。闲余之时便和邻居包水饺、吃饭。我渴望成为一个天主教徒,虽然神父没有办法解答我心中的许多疑问,但我在生活中只能从那儿寻找心灵的归宿。
我在厨房外还经常随意设一个小香案,点一炷香对天说话。意大利房东的儿子曾见到,问我是何含意?我说我在对天祈祷,我对天说:「上帝、耶稣、玛莉亚以及诸圣人,还有一切的神哪(我冥冥中觉得还有我不认识的神),我谢谢您们。我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就是谢谢您们。我过得很好,您们不用费心。您们可以去照顾其他需要帮助的人。」我当时不知法身的意义,只是很谦虚自足的祈祷,并有感于许多比我不幸的人,因此这么说。
我三楼的邻居是上海人,他是大陆公派的联合国人员。他熟读中国古典文学,我们是忘年至交。1997年三月某天他出差从中国回来,他说有一本书要借我看,书名是「转法轮」。我在之前对佛家的认识仅止于中学历史课本中的描述,许多东西对我而言只是一种过去的历史文化和学说。当晚,我开始看书,迫不及待地看到凌晨四点。去睡了一会儿又接着看完。我受到极大的震撼,我心中所有的疑问豁然开朗。看书时我想起来,在我拿到书的前一个星期中我有两次梦到佛像,巨大庄严的佛像。我还记起约11岁时有一次梦到全身金灿灿的立佛,我和一位朋友走到跟前,从立佛重叠的掌中(或许是结印)拿走了两颗金花生。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这是我这一生要找的东西。
楼上的邻居很高兴,他便拿出教功录影带,我们就这样开始修炼。
修炼初期,我的身体明显地腹泻净化,每次都更觉轻松。一次我再度读到灌顶那一段,我那时躺在床上,明显的经历了灌顶的感觉。全身从百会穴有不断的热流通透到脚。我也感受到玄关换位的过程。这些经历是很鲜明的,虽然我的天目从没有开过,尔后我也不再用心于身体的感觉上,就是学法、炼功。同年10月我离开待过七年的意大利回到台湾。我不知道台湾已经有许多人修炼法轮大法。我将珍藏的简体字《转法轮》用电脑打成正体版,希望介绍给别人。我刚回台湾时认识的朋友,告诉我她的姑姑也在炼法轮功,我就这样找到了台湾的炼功点,开始与大家一起读书。
回来台湾转眼已经四年多。初期我的一切都不顺利。我从《转法轮》中知道,修炼的过程就是不断去执著心的过程。我觉得身为一个舞台的演出者,显示心是第一要害。我还有许多的执著,欢喜心(我学习的一切就是为了得到观众的掌声),嫉妒心(虽然我以此作为学习的动力,不曾做出负面的行为,但是修炼人该去此心),等等许多。我因为自己感情的选择而在毕业考试前放弃学业,回来台湾后本以为将很快到美国闯天下。我的老师认为我可以在著名的大歌剧院演唱,我也以此为目标。我的母亲很生气,说:「花了这么多钱,你连最后的文凭都没有,只是高中毕业生,你太让我失望了。」当时我理直气壮地说:「歌剧演唱家靠的是实力,歌剧院中没人看文凭。况且,我的外文、沟通与交际能力都好,还怕找不到工作吗?最不济我可以到山叶音乐教室去教钢琴,我可以自己谋生,不会饿死的。」自此,我最辛苦的生活开始,我自己在台北租房子,去美国的计划成空,我计划留在台湾的未来。我面对家里的不谅解,生活的经济现实,男朋友本身的许多烦恼。我开创了自己的小音乐工作室,一直到2000年举办了台湾第一个国际级音乐大赛。是法轮大法陪伴着我,是大法为我开创一切。以前,我的男朋友经常不悦地问我为什么不论在台湾、美国或奥地利,我都抱着同一本书。我告诉他,因为这本书,我们才能共同闯过每一个难关。其实我知道,因为大法,我在每个挫折中放弃执著,磨练意志与增长智慧。我会在巨大的困难中感到低潮,是因为我在思考如何从法中找到正确的方向。我的心因此得到平安。
1999年7月的事件发生时,我是从大法的网站中得知。我不清楚来龙去脉,我也不需要探询原因,因为我坚定地相信大法弟子的行为与信念。我的心不曾旁徨,我知道我们的师父是谁,他已经预见一切,与掌握一切。我曾经问自己,大法这么好,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我的心里马上说,这是宇宙的真理,至高无上的法,如果连这都不能相信,我宁可马上死去。当我知道局势的发展,许多大法弟子遭到迫害折磨致死,我的泪水无法停歇,我为每一个故事哭泣,我为每一个正法生命感到无比伟大与敬慕。师父曾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相信师父有最好的安排与做法。师父开始发表了新的经文,揭示进入正法时期。师父赋予了我们伟大的使命,让我们可以助师正法。我虽然从没有亲身看到或感受到任何功能,只能与大法弟子们做着同样的动作发正念。尽管如此,我的心里深切明白地知道与相信,大法的洪大与金刚不破,正法弟子的庄严与伟大。
2001年七月,是我第一次参加国外的法会。在华盛顿DC法会上,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师父。我为能亲身见到师父的人感到很高兴,我却从未产生到国外法会追寻师父的念头,因为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然而,见到师父,还是震动的,是言语无法表达的感动。在那次法会中,我看到了大法在世界各地的菁英,我也看到大法在人间不同层次的展现。让我对大法在世上洪传的情形有更宽广的了解,也更加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加深了精进的意志。
今年九月我因工作刚从欧洲返国,我一向没生过重病的父亲住院。我开始与母亲每天24小时照顾他。结果父亲过了一个多月就因癌症过世。离医生的宣判只有两个多星期,从他开始不舒服到结束不过两个多月。大法中明白地说了病的根本原因。我除了耐心的照顾外就是试图让他知道法。我从未上过医院,这次的经验让我见识了所谓的西方医术。可以说是很可怕而且无知无能的,因为手段实在不高明,而且只能治表。我在这期间自己不忘读书,并抽时间炼功。我有许多次奇特的经历,父亲也听到了我念的转法轮,并且知道师父的名字。每当我意志松弛或懈怠时,父亲的病情就急速变化。我经历了三次亲情的生死关。我告诉自己要放下。原来,我认为可以必要时随时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坦然接受亲情的生死还是这么难。父亲在我终于做到的平静对待中安详地离开人世。父亲的去世对我的家庭是一个决然的转变。父亲今生的人事已了,给他的是更美好的。
葬礼完有一段时间,我停滞不前,我重新思考我应该走的路。
现在,我知道了。大法不只带给每一位修炼人美好的一切。在这个开天辟地头一回的历史时期,师父一直不断地在不同阶段带领着我们的修炼。为了我们的圆满与宇宙的重组正法付出一切。他的慈悲是洪大的,弟子们的任务是严肃艰巨的。我们要跟上正法进程,助师世间行,用智慧与理智讲清真相,用慈悲救渡世人,作一个称得上大法弟子的修炼人,完成我们千万年来立下的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