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9月11日】我自己感觉一直没有怎么走出来过,所以也想真正走出来证实大法。本打算今年7.20就到北京去,但手头讲清真相的事耽搁了一下,就到了八月。我先联系了几个功友,准备一起去的,他们起初答应了,但后来说没准备好,这次不和我一起去了。我当时想这也许是一个考验。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讲了:“修炼是个人的事,不是大帮哄啊,每个人的提高必须得是扎扎实实的。”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还能不能去呢?还好这次我下定了决心,一个人也要去。我家里我和父母三个人住,我的父母都是属于那种顽固不化的人,我的准备工作也在悄悄进行中,我想到时候留张字条就走了,不让他们干预此事。但我妈还是发现我进进出出的,怀疑我是不是在做与大法有关的事,我没有否认。结果那几天,我和父母又为大法的事互相说服,我没有妥协,但也把我搞得焦头烂额。我想这也许是魔的干扰,给我进京制造麻烦,但这也动摇不了我。到了出发那天晚上,我想偷偷溜出家,但我拎了个包,实在不好走,正着急呢,我妈好像发现了什么,但这次却一反常态,竟然对我说:“你要走,就走吧。”我当即就出门了,我妈还在后面对我高兴地说:“祝你顺利”。我想这些可能都是师父要对我说的话。
8月25日早晨,我平生第一次来到北京,竟然就是为维护大法而来。到天安门已经10点多钟了。我先绕着天安门广场外围转了好几圈,熟悉了一下地形和出入口,后来就进了广场里面。一到广场里,我马上就感觉到这里的气氛相当紧张,这天是星期六,又是大运会期间,游客比较多。广场上布满了武警、巡警和便衣,警车也不时地在广场乱转。这种形式下,我发现自己好多人的观念全部冒出来了。正如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的一样“当一个修炼人在一个没有邪恶场的环境中谈能放下生死,就象在我们今天这样正的场中你谈放下生死,说起来非常轻松,因为没有任何压力。”。我在家里的时候,只是听说,没有真正感受到这里的邪恶;而当现在自己真正处在这个邪恶的环境时,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犹豫中我不断徘徊在广场上,同时也在仔细观察着广场上的动静。时间在流逝着,我的心态也渐渐稳定下来,克服了一些顾虑的思想。
到了下午一点多,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个拄拐杖的老太太在广场上喊冤,我起初以为是同修,后来一看不是,但我也看到武警和警察把她拉上了警车。不过这个插曲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我也没有趁此时机走出来,我想怎么能被一个常人带出来呢?要出来,也要自己光明正大地站出来。
渐渐我发现,越犹豫,越往后拖,自己走出来的勇气也越来越小了,被消磨掉了。到了两点多时,天空乌云密布,好像要下雨了,不过始终没下下来,如果一下雨,说不定今天就要泡汤了。还好一切都象在安排之中。接着我就在广场上转着发正念。到三点多,我最终确定了走出来的方式,从广场西北角的一个旗杆下出发,打出横幅,通过约五六十米的距离后,到地下通道撤走。但这条路上有个很明显的便衣挡着,我发正念后,他好像有什么事就离开了广场。我坐在旗杆下,再次坚定自己:今天一定要出来,不出来,以后就更难了。经过观察,在广场西北角这块,一个巡警每5分钟会过一趟,一队武警每10分钟会巡逻一次,至于其它的便衣我认不出来,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到了一个很关键的时刻,在一个安全的空隙,我最后鼓励一下自己:机不可失,不能再等了。就在那一瞬间,我克服了所有人的观念的阻碍,我站起来了。此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一边迈步往前走,一边从口袋中掏出“真、善、忍”的横幅,展开,启动往前跑去。随着我的跑动,横幅在空中哗啦哗啦快速地飘动着,此时我感觉我的四周也是一片空白,那么多人一个也看不见,我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每一个字都随风飘到空中,直冲云霄。很快我就到通道口了,我停下来收起横幅,但此时我上衣口袋的硬币全飞出来了,洒在通道楼梯上,我斜背在身上的包也断了,掉到台阶上,很是狼狈。还好我头脑比较冷静,捡起包就走,没在那儿慢慢拣钱。后面也没有警察来追我,我想可能所有人都被震惊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我走过通道到了天安门金水桥,再向对面望去,也是没有什么动静,然后我就离开了天安门。
以上是我8.25去北京证实大法的经历,写出来供同修参考。我的体会是:最关键、最难的就是走出人来的那一瞬间,那是你神的本性的一面克服所有人的观念障碍后升华的一瞬间。正如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讲的一样“行不行一念之差”。这次我虽然达到了证实大法的目的,但比起许多到天安门正法的弟子,还有差距,我一定在以后的学法、正法中更加精进。同时也希望那些还未走出来的学员,都能真正走出人来,走向天安门,兑现你们史前的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