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8月15日】2000年12月14日,我再一次进京上访,洗刷大法清白。我抱着一颗善心去反映情况。还没走到广场就被警察堵住,查我们身份证,大法横幅被收走。我们被带到派出所,被非法关在铁笼里,警察不准我们上厕所。后来又把我送到北京附近派出所。在上车的时候,恶警把横幅还给我了,那意思这是证据。一名恶警将后车盖打开,让我和另一位同修上车。我一看前面还有座位,就说“我不上,你们不把我们当人看”。那恶警二话没说拳打脚踢把我踹上车。在车上我俩把大法横幅打开,让外面的人能看到“法轮大法好”。车开了一段时间以后,被恶警发现,他把车停下来,转过身,抡起拳头,冲我太阳穴就是一拳,我当时也没觉得疼。到了派出所之后有两名恶警开始审我:问我“为什么来?把你的原因写下来”。我写的题目是:《告江泽民》,⑴法轮大法是正法,⑵还我师父清白,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⑷还我们合法的修炼环境。江泽民一意孤行,把上亿人民群众推向了政府的对立面,非法关押、劳教、判刑、拘留大法弟子,我本人是深受其害。奉劝人们如果不学也不要谤佛法,对大法的一念就会定下他们的未来。有名恶警哄骗我说:“把姓名、地址写上我给你反映情况。”我说“我不写,因为前年上访报姓名、地址的都被非法拘留了。”那名恶警很伪善地说:“你看这是谁?”我一看是大法书、是师父的像片,就笑了。他撒谎说:“我也是学大法的。”。我说:“那你给我背一段《助法》。”他不吭声,我说:“我给你背。”背完我说:“你再给我背一首《缘归圣果》。”他还是背不下来。我说:“我还给你背。”背完之后,我手指着他说:“以后不许你再说是炼法轮功的,电视上就是你这种人诽谤大法、破坏大法名誉。”我当场识破了他的假面具。
他说“如果不报地址有权关押你24小时”,威胁我说,“你报也得报,不报也得报。在这报你少遭点罪,送到别处多遭点罪。”多么恶毒的话!我这次出来的目的是证实大法、主动窒息邪恶、除恶。他们不让我睡觉,轮番上阵,到第二天早上有名恶警一上班,“啊!她还没说!真是欠揍!”手举起来。当时我想:“如果师父不让你打我,你的手都抬不起来。”一点没动心。结果他放下手对同夥说,“你看她一点不动,”就走了。交接班又换了一名恶警,目光恶狠狠的。开始我有点怕,不敢看他,后来心想:不对,我是大法弟子,它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心中正念越来越强大,就正视他。又一个自称是信访的,问“为什么不报地址?”我回答:“原因是当地制定了一些不合理的规章制度,拘留、劳教、判刑、罚款、株连九族,迫害了很多无辜的人”。问“你为什么不吃饭?”答:“抗议对我的无理关押,一天不放我,我就一天不吃饭,我是受益者,我用生命证实大法,我用一颗善心来向政府反映情况,难道说句真话有罪吗?”经过多次审问之后我被无罪释放。
在回来的火车上,一阵心酸:以前自己没出过远门,从小在父母亲面前娇生惯养,婚后丈夫百般爱护、照顾,什么时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凄凄凉凉过。此时的我情不自禁眼泪就要落下,但突然间我感到师父就在身边,师父洪大的慈悲使我内心感到无比的温暖。
我有个女儿叫小秀,今年10岁,在我没走之前就一直嚷着要跟我去正法,我说不带她去,她就哭个不停。同修就劝她说:“十一你和爸爸妈妈不去北京了吗?”小秀哭着说:“那也没有达到证实法的目的!”同修无话可说,再不劝了。我说:“妈妈有点怕。”她说:“你想想,师父说‘谢谢你们’”。我感到无地自容,愧对恩师的慈悲苦度,身为大法弟子必须得去证实大法。我说:“女儿,这次妈妈和同修一起去,等我回来再带你去,了你的心愿。”小秀非常懂事,就同意了。这次在没放我的时候我就想,师父,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领着女儿站到天安门广场上证实大法。
2000年12月19日回到家和同修切磋,鼓励他们正法,告诉他们通过这次正法,我最大的感受是一定要站在法上。我给小秀念了一个小弟子和妈妈去正法的故事。警察把小弟子单独关在房间里问地址、姓名、妈妈是谁,小弟子不说,警察对小弟子拳打脚踢、大打出手,小弟子非常勇敢。念完后我说“你行吗?”小秀想了想,“妈我行”。“好,明天就走,了你的心愿”。2000年12月23日,我和女儿还有十几个同修搭伴出发了。临走之前,我跪在师父法像前说,“师父,弟子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送给您,弟子能奉献给您的只有这一颗心”。我们又踏上了正法的旅途。我领着女儿的小手顺利地到达天安门广场。我说“女儿怕不怕,我给你点勇气,你给我点勇气,我们把横幅打开”。这时就有同修在喊“还我师父清白!……”,人越聚越多,我拿出横幅递给女儿一角说“快!”,我俩迅速打开横幅,高声大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这时不知从哪儿冲出两个警察把我俩推上车。我坐在车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压在我心头的声音终于喊出来了!后来把我俩送到延庆拘留。有个警察问小秀:“你家在哪住?”,小秀不吱声。“不说?!”最后看问不出什么,警察说:“你俩走吧。”我俩坐车返回北京到同修那儿,是借的房子,回到那已经晚上8点了。
2000年12月25日又来了几个家乡的同修,我心想,是领女儿回家呢,还是和同修再去正法呢?经过几番思考,想起师父在北美大湖区讲法前一段,觉得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坚强、成熟,认定我修炼的每一步都是师父安排的,既然身在北京,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能不能放下自己,做一个老弟子应该做的?最后决定让同修把孩子带回去。我想,我身为大法粒子,我就应该证实大法,没有任何原因,我就应该这么做。12月27日我和两位同修一同站在了天安门广场上,高举横幅、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边走边喊,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身后冲来一个恶警,把我胳膊拧到后面、头按在地,推上车。每当我喊出心底的声音,我的泪水就止不住地流。
恶警先是把我送到北京海淀,12月31日有100个大法弟子被送往辽宁,到辽宁全部分散。我们20个大法弟子被分到北票看守所,我们一到就开始绝食抗议:我们没有罪,要求释放!恶警把我俩分派到冠山看守所审问。在审问我期间用尽各种花招:骗、骂、打、抓头往墙上撞、电棍电等等。有一次我被提审回来,衣襟全湿透了,脸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当我听说有的同修报了姓名、地址,不禁眼泪掉了下来。我早上还鼓励同修“只要不报地址,就凭一个代号,他们无权关押我们”。同修以为我承受不住,劝我不要强为。我说“不是,你想我们在家出来的时候,都悟到了不配合邪恶、不报地址。有的老年同修在北京海淀承受那么大,大冬天的往身上浇凉水,犯人抓住头发从走廊这边拽到那边,头发一撮一撮地掉,都没有屈服。为什么在这就报了呢?”。有的怕电棍,有的怕马三家,什么原因都有。我心里很难受,我暗下决心,鼓励自己一定要做好。想起师父说:“师父的事没有白做,师父无论为你们做了什么,都是值得的!”(《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倍受鼓舞,师父还说“我告诉大家,如果一个人他要是没有那么大的业力,就绝对不会出现那么大的难。”(《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我深信不疑。在地址的问题上我悟了一个“真”字,对他们的问话,只能回答:“不想说,这个问题不想回答。”虽然有的时候不好的思想、不好的念头、怕心时时起来,但我不怕,就用大法战胜它、消灭它。副所长说:“怎么就你不报地址,我们所无能吗?别的所都报地址了,你怎么地!?”他们把怨气都落在我身上,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都听不进去。有个指导员把我叫去跟我谈,谈的都是常人的理。我也谈了很多法理,他听不进去。他说:“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都不和你说了。”一阵沉默……。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最后他说:“送你四个字。”我问:“什么?”他说“不可救药。”我笑了。
他们用尽了花招,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找个街道老太太喂我吃饭,我说不吃。又找个叛徒跟我谈,我心想,师父,她的什么东西我也不要、也不听。我把自己和他们分开,对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十分清楚。师父说:“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奋力精进,直至圆满”(《悟》)。最后没有办法,把我交给政保科。绝食8天,由于对灌食有怕心,就吃饭了,还心想,灌也是吃,吃也是吃,为自己找理由。每天管教和犯人对我们进行精神恐吓:把你们送马三家;给你们上电视、发传真还怕找不出你?不报地址关你一辈子;马三家怎么苦,比你厉害的都不行了。等等。种种语言威吓。我心想“你们是谁呀,常人的一生都是神给安排的,象电影胶片在放。谁也别想安排我,我的一生是师父安排的”。我告诉同修“不要理他们,他们说的不算,师父说的算,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要往下想,不要承认他们的安排,无形当中给自己增加磨难。师父说‘别看它们找来几十成百的人渣、骗子搞丑剧,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
警察说:“赶快报地址,回家过年”。我们没吱声。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圆融周围的环境,去各种执著心。和犯人相处得非常和睦。什么穿“号服”,背“监规”,我们一律不配合。我们是好人,只因说一句真话,不是犯人,我们比监规上说的做的都好,环境越来越好。
有个当地同修谈她正法的过程,2次谈的绝食的问题,我俩一切磋,觉得不对,这里不是修炼的环境,出去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不能被关在这里,得主动窒息邪恶,主动绝食。开始怕连累同修,后来一想这不是情么,修炼是严肃的。第一次灌食的时候不再害怕,心里想“师父在我身边,大法在我心中,我还有什么可怕的,用正念坚定自己”。绝食第8天,我俩一切磋:不能让他们灌食,得给邪恶点颜色看。我反复默背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下午关押所大所长来劝我们吃饭。我说他们要关我们一辈子,想不通,劝他不要再给我们灌食,“出现后果你们负责?”他眼睛一瞪,“你威胁我?”我说“不是”。他说了一些就走了。下午他们开始行动要把我俩分开。恶警把我换到别的房间,又冷又潮,但我不觉得。有个犯人小妹妹求我:“你吃饭吧!我们好回去,求求你。”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我心想“我是干啥来了,能被你这点情带动吗?”她一看好话不听就破口大骂。我看着她,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平静。晚上躺在床上思想翻滚,父母、孩子、丈夫,种种人的思想涌上来。最后想,常人的一生是过眼烟云,师父这个法船我是上定了。师父说:“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再论迷信》),我今生就是兑现我的誓言来了,决心已定。
第二天早晨,恶警告诉我下地穿鞋灌食。关押所把办案人也叫来了,灌完食把我俩背回来,扎上脚镣、手铐送回房间。由于女犯人少,晚上他们还得给我们值班。又把我俩关在一起,我俩相视一笑。在这期间关押所找办案人,“你们赶紧把她俩送走,爱往那送往那送,我们可不看了,赶快送走”。办案人来了,问我俩有什么要说的,让我俩商量商量。说不告诉我们当地政府。我俩报一个地址,给我俩接回去,他们就算完事了。由于我们人的东西出来了,不想承受了,加上时间长了,就相信了。最后同修报一个亲戚的地址,脚镣、手铐拿下来,开始吃饭了。过了一天,晚上6点左右,把她叫出去了,说有人接她。这一别就再也没见到她。
一天后办案人早8点就把我叫出去,把同修的事全都说出来了。我说:“你们这些骗子,不想和你们谈了,绕圈骗人”。说完转身就走。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劝我别激动。就这件事,我又开始绝食。向内找,还有什么心呢?我始终认为,如果师父不让,如果我没有业力,邪恶是关不住我的。师父说:“祝大家在最后圆满的路上走得更清醒,留下自己的威德。”(《除恶》)。绝食第6天同意送我。我告诉他们一个远亲的地址,具体地址不详,如果送我我就能找到。他们说我骗他们,“这么远的路,如果找不到要受批评。”我手指着他们:“告诉你,我不是偷、摸、抢进来的,我是学真、善、忍的。”震撼的他哑口无言,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
他们决定送我,在途中还威胁我:“你得保证”,我说“不能保证”。他说“要不就给你送当地政府”,我厉声说“你不用威胁我,要不你就给我送去”。他和另一恶警说“你看她又来这个劲了,不跟他说了”。我感觉好像是我在控制他们,是按照我想的在做,而不是他们控制我。
后来我被无罪释放,他们不得不还我自由之身。
4个月的正法过程使我变得越来越坚强,是大法给了我力量,是大法的威德让我越来越坚强。回想起来做得还有很多不足,离大法的要求差得很远很远。
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