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7月14日】2001年6月30日上午11点左右我与同修来到天安门,在不同方位打开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与此同时警车就在天安门前停着,时间不长一个大法弟子就被警察拦住,警察抢横幅并大打出手。我堂堂正正走过去和警察讲理,人民警察爱人民怎么打好人哪?炼法轮功的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是好人。他们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没正面回答,但另一恶警发现我手提包里的横幅二话没说强行把我拖上了警车,打了几个耳光。恶警把那个大法弟子按在地上,脚踏脖子,我们同时向他们洪法,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因缘关系。可是他们好象没听见,还说什么这是上边的命令,对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还骂我们傻等脏话。这就是江泽民所谓的人权最好时期吗?修炼法轮功是宇宙赋予人类的权利,是修炼人信仰上的选择。法轮功学员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标准为指导修炼,都在做好人。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好人多了它害怕,破坏宪法,践踏人权。6月30日13点左右12名大法弟子(有3名男弟子)陆陆续续被非法拘留在北京前门派出所,暴徒们把12名大法弟子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不让上厕所,非法拘禁。“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我们12名大法弟子同发正念,齐声背诵《转法轮》、《论语》、《洪吟》、《真修》。不知不觉恶警不在了,只有大法弟子正念之音在人间回荡着。我们进一步体悟到师父的慈悲和法的洪大。
(照片是释放四天之后的情况:脖子是勒的,脚是恶警用皮鞋踢的,胶皮棒打的,遍体鳞伤的,都差不多已经好了。)晚上六、七点钟左右恶警又把我们12名大法弟子转移另一个地方。有一恶警脱口而出:“这回让你们家都找不着!”“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恶警让我坐下,我偏不坐,就蹲着。大约七、八点钟我们12名大法弟子又被非法带进北京市平谷县派出所。这地方更邪恶,非法强制统一编号,不配合就是拳脚相加,大打出手,严重地侵犯了人身自由权。他们迫害大法弟子多数都在晚上夜深人静之时,4号晚上10点多钟我听到隔壁有一女大法弟子的惨叫声,不知恶警对她又下了什么样的毒手?当时我的心都要碎了,他们惨无人道的行为永远是历史的见证。5号下午他们开始非法迫害我,首先是体罚:立正站好不许动。我不配合不听他们的命令,就稍息站着。他们气急败坏地又是一顿打耳光。接着六、七个人强行把我按在地上蹲马步,双手成飞机式,然后用胶皮棒猛打屁股,毫无理智地发泄私愤,彻底暴露了法西斯强盗行径。
7月6日下午3点多钟它们进一步对我进行迫害,把我拘禁在铁笼子里用上大吊的方式迫害我,不配合就是拳脚相加。它们拽住我的头发往铁笼子上撞,用火柴烧我的后背暴露部位,用皮鞋踢双腿,踢累了就用鞋后跟打。累得它们满身臭汗,开着空调风扇还热。这一切都是旧势力对大法的迫害,我不能忍受,决不配合,你们捆不住我、迫害不了我。正念一出,双手开了,我又抬起了头站立在那里,“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洪吟》的《无存》)。邪恶之徒一看我站在那里,又进一步迫害。六、七个人手忙脚乱,有的按头,有的打耳光,有的拽胳膊。有的在我的身体劳宫穴和其它穴位乱抓,使我几乎停止呼吸。但我的意识特别清醒,我是大法弟子,决不会向邪恶妥协,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在这法正乾坤特殊历史时期我们就是要以法为师,“窒息邪恶”,铲除邪恶。不知折磨了多长时间,我的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有一姓吴的邪恶之徒用大拇指猛烈地在捏我的人中,又往我头上泼凉水。这时我已经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因不配合邪恶,已绝食、绝水六天),站不稳也坐不住。与此同时想上厕所他们都不让,把我拘禁在铁笼子里不让出来。就这样折磨大约有3个多小时,到晚上7点左右才停止邪恶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迫害。他们怕我死在平谷县派出所,将近9点钟平谷县恶警用捷达车把我放在后备箱里,急急忙忙带到平谷县公路边把我拖下车他们就得意的扬长而去了,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
人不治天治,善恶必报是天理,这就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犯下又一滔天罪行的见证。
大陆大法弟子
2001年7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