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7月13日】我是98年11月份开始看“转法轮”,一看就十分吃惊:我数十年寻觅的各种没有解答的修炼中的问题书中都有解答。因当地没有炼功点,我就自看动作的书。头几个月,炼“法轮桩法”时,手臂很累,一、两分钟累了就放下来。虽炼的时间少,但有效果。一日,手刚举了一会儿,看到一位身材魁梧的胖和尚在我旁边为我护法,我感觉挺好,但没在意:因为可能是幻觉呢。此后感觉就多了起来。到次年4月份,我因工作需要出海以前,已开始一周不能吃肉了;吃了就整晚撑着肚子不消化,连吃鱼也不行。我意识到这是帮我去执著心,在海上没几日,执著心真的去掉了,就又能吃肉了。在海上,我每日炼功。我以前就有晕船的习惯,一日,我头晕晕的,就躺在床上,一会儿看到师父身着红色的袈裟(就象“转法轮”卷二里的法像似的),来到我跟前,猛一拉我的手,我就随师父飞起来了(当然我还感觉到我的肉身还躺在那儿,只是没想动他,我知道也不应该动他)。很快上到一层天,只见花草树木格外美妙,白云缭绕,彩霞耀目,我问师父能否再上高处。马上师父领我跳上又一层天。但见此处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跟师父说,可能太高了,我还是回去吧。这就又回来了。不久,飞来一个身穿青色布杉的中年道士,瞬间领我走过一个架于悬崖峭壁上的软桥,又在我跟前飞起来,想要带我走。我想起师父的话,对他说:我是法轮大法的弟子,不能跟你走,于是就回来了。这时,看到师父冲着我笑呢!事后我悟到,这路得自己选,但师父可以点化及引导弟子上路。
此后,我又一直承蒙师父的点化。一日打坐,忽然看见好几个身穿黄色炼功服的人,眼睛特别亮,来到我跟前跪下了。我大吃一惊:我只是个炼功刚起步的人,如何对我下跪呢?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对着前面一个很大的佛下跪的。这佛看起来大过一般人的好几倍,坐在那儿给弟子们讲法呢。可我一点也听不到他讲什么。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有点急:我这是算什么呢,谁也不理我,我也不知他们说什么。我就开始念第五套功法的诀:有意无意,印随机起,似空非空,动静如意。这一念,所有的那些亮眼睛齐刷刷向我看来,那意思是说,在这种场合,你说这个干什么呢?我自知不妥,也就只好把自己当个小学生坐在那儿听天书了,直到腿痛得实在不行了才出定。
此后,我学法炼功越发精进起来了。消业、磨难关一个个轻而易举地过去。层次突飞猛进,经常几日就突破一个层次。渐渐地,隐隐约约看到小腹处元婴长到几寸了。后来,包住元婴的气球瓜熟蒂落开始腾升。有一天忽然看不到气球了,一找原来升到整个头部,脑袋真的发涨。后来从天目挤出来,天目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我看《转法轮》中谈到双眼附近有几个副通道,我就试着用它们看,结果我发现这几个副通道也都可以看,只不过多半的视线被挡着。
气球返回元婴处后,我的注意力转向功柱的奇妙景像。我开始发现功柱时,它象一根白云做的柱子,直立在我正头顶。后来它的密度渐渐大了起来,由象电线杆到象金光闪闪的柱子。有一段时间金色的功柱上象有龙盘在上面,就象中国皇宫里的盘龙柱子似的。后来功柱与日渐长。一次打坐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我身旁一米多远推什么东西,我看到后意识到是在推我的功柱。他一遍又一遍地推,可是功柱纹丝不动。后来我笑着对他说,你费那么大的劲干吗?一点用都没有。我曾三次体验到功柱与肉身合而为一:只觉得整个身体坐在一个无限大的功柱里,那无比纯正的强大能量可以将一切妖魔化为乌有,我记得我舌头微动一下使一个高山大瀑布改变了流水方向。每次这种感觉持续五分钟左右。后来我跟朋友说,我体验到了佛法的伟大,可是朋友们又怎能理解佛法怎样的伟大呢?出世间法以前,我有时想看看功柱究竟有多高,就让意念顺着功柱往上冲,可是冲到一定时候,一层壳怎么也冲不开;我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三界"之限吧?!但到了后来,意念怎么往上冲都冲不到顶,这个"三界"之限似乎早就破了。再后来,只要往头顶看,空中出现许多由片片彩云组成的层次,各层次开始有花草树木等东西,具体的则看不太清楚。
师父说天目开着也很难修,确是如此。一次,经文中看到师父讲天上的元神的父母看着我们呢,等着我们修成回去呢,深动感情。中午在外面阳光下炼功,看到一个师父模样的人来到跟前,手向身旁示意。我顺着他手势举目看去,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贵妇人的样子,身着珠光宝玉,洁白发亮的衣服,从一个圆球形的飞船里下来,面带充满母爱的微笑,向我招手。我当时真以为天上的母亲来看我了,尤其是有师父在旁点化。后来,她示意让我跟她上飞船,我为难地说,我师父说过,不能跟任何人走,等我修成之后再来看望您吧!这时,这位女子突然变成很可怕的动物模样,大出我很多倍来。我吓得头皮紧缩,汗毛直立,这时我连念师父的名字数遍,匆匆忙忙结束炼功回去了。我明白了这都是恶魔在利用我的执著心而破坏我炼功。尤其可恶的是它们竟敢冒充师父的样子。这件事情也是发生在中国江泽民集团打击法轮功不久、邪魔猖獗的日子里。那些邪魔现在正属于被消除的对象。
我如是顺利地不断提高与师父的巧妙安排与点化是分不开的。我发现,每当一个大的层次突破时,肯定会有麻烦。这也是让我尽快去掉欢喜等执著心。一次,我打坐时看到我的身体全部透明,我意识到是该突破三界的时候了。我知道欢喜心不能有,但很难免的。当晚我开车出去,被警察逮住,说我车检过期好久了。这下真把我的欢喜心全打掉了。从此,从看到三花聚顶,到看到罗汉之体,我是一点欢喜心都没了,相反,我不断告诫自己,要努力精进,追赶国内国外得法早的弟子(我得法确是太晚,96年回国时错过一个得法良机)。
也不是天天都是天目看得清楚,当我执著于看时就看不到什么。好在我没有什么特别执著的东西,故一般来说天目所需的“精华之气”补充得很快。2000年5、6月份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麻烦事接二连三地来,我的功也没怎么长,后来知道是我参与“正法修炼”的时候了。一日,看到一份法轮大法的宣传单,我按照电话打到多伦多,才知道是多伦多的一位弟子开车14小时过来贴的,并得知又有7位弟子要前来本市弘法。在这些弟子的帮助下,我与本地另一位大法修炼者在本市建立了炼功点。同年8月,参加了纽约的法会。如此我才真正进入正法修炼的行列。
经常看《明慧网》,看到国内、国外大法弟子们前赴后继为弘扬大法而做的无数可歌可泣的事迹,而我几乎什么也没做,却从大法中得到了这么多,深感惭愧。所幸炼功点已建成,在本市的大法工作就渐渐开展起来。
自从与多伦多弟子联系上后,我天目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想这大概是要我去执著心呢,也可能是因为我修炼已走上正轨了,有了集体修炼的环境,不需要看了,也就顺其自然。
在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出来前一个月内,《明慧网》接连登出了几篇关于另外空间除恶的文章。我有一天开车在外,阳光明媚,想起那些文章,心中喜悦,右手一抬,一片白云飘来,手腕一转,一个法轮出现在跟前。不相信,再来一遍,又一个法轮被打向空中。等到师父这篇经文发表后,我才明白那些文章和我们有关功能的出现,都是为新经文发表作准备的。似乎在另外空间的功能之锁打开了。是该清理魔的时候了。
我一次在一个空旷的小地方炼功。这地方我曾遇到过不少另外空间的灵体和蛇。以前我曾在这儿炼功看到众多蛇时把师父叫来帮忙,因为害怕嘛。这次我想我要靠自己。我炼功前想把自己保护起来再炼。于是,在我上下左右前后都有一层约两米厚的彩云包着,十分美妙壮观。想起那些灵体真是太渺小了,不屑一碰。我炼了十几分钟后,只见十米远开外出现一位菩萨打扮的女士,打坐着被一团白云包着,我对她说,有礼了,能否告诉我你是谁?念头刚出,从她那儿飘出两个字:观音(好象是正体吧,忘了)。是真是假呢?因为作为一个修炼中的人是难判断准确的,所以我想最好的方法是不执著于它,有没有都无所谓,这样不会被魔所利用。我有几次就不自觉地执著于这些东西,然后就嘴唇长起泡来,这样我就很快醒悟过来:喔,原来那可能不是真的,或者该去去那个执著心了。
一次,多伦多弟子在本市转机,我叫我太太去机场去取他带来的大法资料。临行前几分钟,马上要出门了,小女儿突然手臂不能抬起来,痛得直哭。太太打电话来说要去医院,不能去机场了。我只好改叫另外的同修去。太太来到我办公室,我看不到魔在哪儿,但这肯定是魔在干扰大法的工作,于是打起大莲花手印,想让师父帮忙。我要真有急事时连呼师父的名字7、8次就见到师父了,然后我心里把事情说一遍就感应到师父的回话。一会儿师父来了,身旁一个红色大法轮在转着呢。我说完情况后,师父说,知道了。后来太太继续送女儿去医院,在那里女儿被护士碰了一下(什么都没做),女儿说一声:够了,就全好了。回忆起我看到师父时,见他不太高兴,我想这些事可能不应该叫师父帮忙,我自己就可以搞定的(即用正念打起手印)。也可能我们的大法工作做得不好,因为本市被中国江泽民政府蒙蔽而受害的华人挺多的。这件事情发生后不久,我在渥太华法会上有幸见到师父并聆听到师父的讲话,倍受鼓舞和启发,参与了全球性的除恶热潮,几度上了除恶战场与魔开战,情况与《明慧网》上差不多。因没他们看得那么清楚,这里也就不多说了。
一日,我在梦中见到师父挨个儿审阅弟子们的报告,等看到我的报告时,师父说:你可以圆满了。我醒来后不敢相信,但难免有点沾沾自喜。几日后,又一个梦给我浇了一盆冷水:师父来到一帮弟子跟前说,你们个个都可以圆满,只是除了一个叫XXX(我的名字)的不能圆满,以后没准可以,但现在不行。我醒来后很紧张,连忙向内找到一些该提高的地方。我记起《转法轮》中谈到:在另外空间“不能给他讲法,悟得到就悟得到,是个悟的问题”,可能师父用这种方法促使我尽快提高。
以上是我修炼中的一部分的体会。因在常人中修炼,由小到大也多少做过一些有损根基的事,得法又晚,故有不少事探测不清楚,有些只能凭猜测。师父说修炼的状态上万种不止。我把我的一些修炼状态拿出来,悟得不一定对,今后会加深理解。现在写出来这些,希望对已得法和未得法的人都有些帮助。
愿天下有缘人尽得法轮大法。
合十。
(此文曾发表于2001年6月9日多伦多法会,6月26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