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6月23日】我叫许志远,青岛学员,曾被邪恶作为转化典型,并被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山东电视台、青岛电视台、《大众日报》、《青岛日报》、《青岛晚报》、《青岛生活导报》等媒体报道,现迷途知返,痛定思痛,特写此文,望众同修以我为戒,并给邪恶致命一击。 从年少时我就一直有对人生意义的思考,而且冥冥中总觉得自己有着某种职责,学生时代看到诺查丹马斯对99年的预言时,隐约地感到自己与此事有很大关系。后来接触到道家的一些东西,知晓了修炼的事情,于是产生了修道的想法。我曾经对着天空想:怎么不来一个师父哪? 由于对古文化的兴趣,考大学时我选择了中医专业,希望能从中找到启示。
进入大学后,因环境的相对轻松和对社会的进一步接触,我逐渐随波逐流,沉迷其中,并沾染了许多不良习惯。师尊第一次济南讲法班就设在我们学校隔壁一个我经常去看电影的礼堂里,我却无缘得闻圣训。97年我毕业分配到青岛盲校任教师。98年参加工作半年后,弟弟寄来《转法轮》,读过一遍后,经过慎重思考和与思想业力、旧观念的激烈斗争,我走上了修炼大法的光明正途。得法后,我严格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摒弃恶习,从好人做起,同功友一起在单位赢得了很好的口碑。
99年4.25以后,江罗一小撮跳梁小丑为一己之私,逆天而动,开始对大法进行污蔑攻击。我们曾几次到市信访处反映情况,没有结果,迫害反而在逐步升级。7月,我们依法进京上访,但是发现去信访办已经无济于事了,附近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盘查行人,只要是修炼法轮功的一律抓走。我们只好选择在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当时,我们约200名学员手挽手齐诵师父的《论语》,惊天地,泣鬼神。被抓时,我的内眼角处的小动脉被打破,鲜血源源不断地喷出来,我全身是血,旁边一位女学员的白衣裙也被染红了。回到青岛后,我们被送进转化班,不转化不放人。由于学法不深,后来我们就写了文字游戏式的保证书,被放了。出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交流,我们认识到写文字游戏式的所谓保证不符合大法,于是向单位重新表明了对修炼的态度,结果被停职。
10月,江罗一伙又将迫害升级,我同功友又去了北京,并做了一些联系接待外地功友的工作,后来在准备向人大申诉时被恶警抓住。带回青岛后,我们被当作重点处理。当时审问时我有一种错误观点,认为我们堂堂正正,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把我们的情况讲了,现在看来是非常错的,根本不应该配合邪恶,消极承受,人为的给自己增大了魔难。我先是被派出所关押了几天,然后被拘留。在拘留所期间,遇到了几位功友,我们坚持学法炼功,并向其他被拘人员洪法,有的表示出去就炼,有的当时就开始学。父母经过疏通打点后,从老家来看我,告诉我只要写一份决裂书,哪怕是骗他们,就没事了,否则会劳教3年。我坚决不写,他们怎么劝也没用,就急了,母亲打了我耳光,又给我跪下,父亲和舅舅都哭了。江泽民把我们家都逼成这样!在场的警察都看不下去,出去抹眼泪,陪同父母来的一个警察边哭边打我,骂我是逆子。但是我知道,我决不能放弃,我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更多的人(也包括他们)能清醒过来,顺应宇宙的特性,有个美好的将来,我必须坚持到底,否则他们都将造下无边罪业,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后来,他们也就不再闹了,只是反复劝说。当时感觉自己已熬过难关,而且由于自己隐含着对自己圆满的执著,自以为自己已经够标准了,就放松了自己,为了让他们别再苦苦纠缠,又想现在关着我,我也没法上访,就写了“保证不上访”;而且由于有了自满的欢喜心,对再去上访就没了劲头。回到监室,对功友讲了经过,一位被释放即将离开的功友马上严肃指出:你最后那一点动了心了。我却没有及时的向内深挖,只是意识到不该写保证。正是这隐藏的有漏,让我后来栽了跟头。
拘留15天后,我被单位接回,我觉得这下没事了。可是却被单位关起来,领导派男同事们两人一组轮流看着,并不断派人劝说。父亲又从老家来看我,仍希望我能圆滑地过关,他起草了一份保证书让我照抄,我没有再动摇。但是由于自满的欢喜心,我在此期间完全放松了自己,只是在等着师父给我安排“柳暗花明又一村”了。而且自己没有放干净的对人的根本执著此时乘虚而入,我还幻想仍能在单位里有一个安逸的修炼环境,因此错失了许多脱逃的机会。其实就是没有把自己真正溶于法中,将自己从根本上改变成大法的一粒子,没有那种法不正过来誓不罢休的大勇猛,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掉队了。正如师父所说“所有被所谓"转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对人的执著、抱着侥幸心理走出来的。”(《建 议》)
一周后,我被带到派出所,告诉我被劳教3年,申诉也没用。我又消极承受了。在去往劳教所的路上,警察问我还炼不炼,我点点头。入所后,我发现自己的正的力量逐渐减弱了,虽然开始时也向管教讲大法的真相,但始终没有勇气去开创自己的修炼环境,而且错误地认为自己在这里只等师父正法结束了,只盼早日离开这肮脏的人间。现在回头看,这个“私”对于修炼人是那么危险!一旦将自己脱离了正法的洪流,后果就极其可怕。那时我们第一批被劳教的学员只有几个人,管教把我们集中起来,我们就悄悄交流,背《洪吟》和经文。后来就把我们与其他劳教人员放在一起了。由于顺从了邪恶,我们的正念被抑制了。时间长了,我的勇气渐渐消磨掉了,对那些劳教人员的肮脏的言行由衷地厌恶,而对人的安逸生活的执著越来越显露出来,就想出来。我想当时邪魔肯定在得意地狞笑着。
当父母疏通了很多关系来劳教所看我时,在执著心的作用下,我答应写保证书,我想用人的圆滑方式过关。然后我又开始了以前的文字游戏,以为可以很轻松地蒙住这些常人,却没想到他们背后是有邪魔控制的,我用人的方式与他们周旋,注定是不行的。而且正念之场一旦有了缺口,各种执著和邪魔便得寸进尺,疯狂地攻上来。于是我被一遍遍地要求“再深刻认识”,“揭批地不够”,我就一退再退,到后来,写出来的话只有我自己能明白了,功友看了需要我解释才知道。我的做法也对功友产生了很不好的影响。
我的“转化”被当作典型上报,家里也为了能早把我放出来上下奔走,前后花了几万元。2000年春节前两天,我被批“所外执行”放回家了,家里告诉我是省里特批的。虽然有了自由,可是对亲情的执著和怕心阻碍了我前进的道路,我竟安心地过起了常人的年来,也不学法炼功了,而且不愿见功友,一是怕被人发现给自己带来麻烦,又给抓进去;二是觉得没脸见他们。春节后,单位不让我上班,我就在家呆着,但始终不能以修炼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有一次,我同一位功友去淄博火车站接人,等车时功友拿出经文看,被警察发现了,记得当时警察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将我们带去审问,当时我竟然感到害怕了,不敢承认自己炼功,还被迫说了不好的话。被我们当地派出所带回后,又写了保证书。这件事对我打击太大了,我发现自己竟然堕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我心灰意冷。
2000年4月份,单位通知我去上班,但必须在全体教工会议和全体学生会议上做所谓的现身说法,攻击大法。还警告我一发现苗头就把我送回劳教所。我于是又故技重施。但给人的感觉是我真的放弃了,在单位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单位领导还安排人灌我酒,以验证我是否真的转变,我明知是陷阱,但由于怕心还是喝了,然后跑到洗手间使劲往外吐,事后他们告诉我这是书记孙秀华的安排(孙秀华已遭恶报,被查出乳腺癌,现手术后在家休养)。一个功友托人捎给我一封信想见我,我没敢去。不久后的一天,突然通知我省电视台要来采访,已经安排好了,我想拒绝,可是因为怕他们为难我,“不”字就是说不出来。当他们架起机器要拍时,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可见度骤降,摄影师说不能拍。我知道这是慈悲的恩师又给了我一次机会。他们临走时接到通知,第二天中央电视台也来一起拍。当天晚上,我一人来到海边,痛苦地思索,几次想给功友打电话,却始终拿不起来,想逃走,但此时由于长期放纵而滋养的邪魔和执著已使我迈不动腿了。正如师父所说:“人修起来难,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关过不去,或太强的常人的执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历史的教训太多了,掉下来时才知道后悔,可是晚了。”(《大法不可窃》)
第二天及以后的几天是我生命中最可耻的日子。中央电视台、山东电视台、青岛电视台、市电台、大众日报、青岛日报相继来采访,我明显地感到自己不可遏制地向地狱滑去。我想我是彻底完了。我极度痛苦,一个人偷偷痛哭,我知道自己已不配叫师父,可我还是跪在地上心里喊着师父,这是我心中仅存的正念了,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泯灭。一个知晓了真理的生命怎么会真心放弃呢?几天后,当时一同被抓的一位功友看到报纸,冒着危险专程到单位来找我,说:“在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越来越坚定,想不到你却倒下了!”看到她严肃的目光,我羞愧难当。她又问我:“你还学不学了?”我脱口而出:“学!”旁边的一位功友含着泪说:“是啊,大法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扎下了根,怎么能不学呢。”她还带来当时一同被抓的另一位功友的信,鼓励我重新站起来。《心自明》发表后,一位功友给我送过来。读到“船翻帆断逃命去 泥沙淘尽显金光 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我无比愧疚。伟大的师尊仍然没有放弃我!
现在回想起来,我想以自己的亲身教训告诉同修,我们都会在修炼中遇到很难的关,在前进和停步不前之间做着痛苦的选择,在最艰难的时候,哪怕是自己觉得不行的时候,一定要想起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只要咬紧牙关,迈出关键的一步,就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否则只会加大磨难,造成永远的深深痛悔。
不久,邪恶又找我,让我参加一个省里组织的巡回报告团,我忍无可忍了,决然地拒绝了。几天后,它们又找我,说是不去不行,是省委X书记点名的,我仍很坚决地拒绝了。邪恶又胁迫家人劝说,我说:“就是江泽民点名我也不去!”他们拿我没办法,只好作罢。我体会到正念的力量。我有了一些信心。
那时我手里没有书,就常背《论语》、《洪吟》和记得住的经文。后来有一天,一位功友来看我,给我留下了另一位功友的联系方法,让我尽快联系。我拖了几天,他又找到我,批评我说:“你不能老是这个状态冲不破呀!”并告诉我有新经文。当天晚上,我就给另一位功友打电话约她见面。互询近况后,我问:“你还有书吗?”她高兴地说:“有啊。”我说:“给我一本。”她一个劲地说“太好了!太好了!”然后她讲述了自己和其他同修经历的考验,她平静地讲着被抓被打、绝食后被插管口鼻冒血等,看着她柔弱的身体,我从心底由衷地敬佩,更深切感到了师父的伟大。我告诉她,有一天我会把自己所走过弯路的教训写出来发给明慧网。几天后,她送来了《转法轮》,我轻轻翻开封面,师父熟悉的面庞映现在眼前。她问:“是不是好久没见到了吧。”我点点头,然后合上书,双手捧在胸前,说:“只有师父的法才能救我。”
从此我又走在了修炼的路上。但是由于一个人整天浸在常人中,我的状态时好时坏,经常被自己的执著影响,完全是一个中士的样子。师父每隔一段时间就安排功友与我联系,鞭策我前进。新经文和明慧文章也不断地送到我手里。我拖泥带水、磕磕绊绊地跟在修炼队伍的后面。我开始向身边的朋友、同事讲真相,但由于总是不想让自己暴露,因此很有限。一次,劳教所叫我去给里面的功友做工作,我想带给他们经文但没敢,去了后说了一通明则劝说实则鼓励的话。其实这也是不符合法的,一样会给功友增加压力,根本就不该去。8月份,我被解教。
一次,很多功友要在晚上挂横幅,我也想参加,可是行动的时候,功友打来的传呼我没发现,错失了一次正法的良机。晚上我做了个梦,很多人在游泳,我也往深水里去,有人告诉我:你还不太会游,先在浅水里练练吧。我知道师父点化我要求自己不严格,实修不够。
2001年春节,江罗一伙又精心策划了自焚阴谋,感觉邪恶又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我虽然也向身边的朋友讲真相,但始终不能从人中走出来,总是被自己怕暴露的执著挡着,还又一次造下罪业:在单位的签名活动中签了字。
新的一年里,明显地感觉到师父正法的进程在加快。我为自己长期不精进,误在这里提高不上去感到不安,特别是看到那么多的弟子在替我们这些走不出来的承受着巨大的苦难,不断有弟子被折磨致死,我感到深深的悔恨。每次看明慧文章,都是泪流满面,痛哭失声。而且师父的法已讲得很明了,再不照着做,还能算师父的弟子吗?虽然自己也做了一些讲真相,传资料的事,但这太微不足道了,根本不能弥补自己造成的损失,我必须有个彻底的了断了。师父也安排功友不断地鼓励我。
这时,校长赵鹏听到一些风声,又开始找我,大谈思想如何如何。我明白了,这就是江泽民所谓的人权最好时期的标准:就是中国人都变得象牲畜一样只知道吃和干活,而没有自己的思想,任其宰割。当我咬着牙下了决心时,我发现阻挡了我那么长时间的障碍竟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我决定发严正声明,并向邪恶表明自己的态度。为了不再被无理迫害,我决定离开学校,流落他乡。就在我准备动身的前一晚,我接到了发正念的通知。第二天我毅然离开单位,走进了助师正法的滚滚洪流中来。临走时被身边的同事察觉,报告了单位,但我靠师父的口诀赐予的强大正念,有惊无险地闯了过来。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静心学法和参加发正念清除邪恶,我感到自己在飞速进步。我深深体悟到,当你把自己真正当成大法的一粒子时,大法就在以巨大的威力熔炼你,真的是“法炼人”哪!这是主佛的无量慈悲!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在我重返正途的背后伟大的师尊替我承受了太多太多!
回忆这一段经历是很痛苦的,也是触目惊心的,修炼的人知道这些事意味着什么。我今天把它讲给大家,是希望以我的教训提醒各位同修,修炼是极其极其严肃的,“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挖根》)。“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 (《转法轮》)
各位同修,在正法进入新的历程时,我们要更加勇猛精进,以法为师,万不可有半分懈怠和自满。当面对邪恶时,我们要以强大的正念给以迎头痛击,决不能有丝毫的纵容和妥协,否则只能是一退再退,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也是所有走过弯路的学员的血泪教训。当思想业力和执著露头时,我们要马上灭掉它,若稍有姑息,就可能使自己的正念之场出现漏洞,从而被邪魔钻空子。
我还要告诉那些没有走出来的学员,师父不想落下一个弟子!为了我们,师父已是一等再等,师父说:“虽然他们有执著,一时被邪恶钻了空子,做了一个修炼者不该做的,可是对一个修炼的人是要全面看的。我不承认这一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排除干扰》)我们可不能再辜负师父的苦心等待了!人间的一切转瞬即逝,想想我们为什么来到人间,生命的意义何在,不要因自己的一时糊涂使千万年的等待毁于一旦!
从我发愿写此文至今历经一年,终于了却了这桩心愿。我也在此正告那些邪恶之徒,“所有转化学员的方式、言论都是哄小孩儿的玩艺儿。”(《除 恶》)“邪恶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大法弟子通过修炼对法真正认识与实修中本体升华后佛性体现出来的坚定的心。”(《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现在已是法正乾坤之时,任何人妄图螳臂挡车都是徒劳,如不知悔改,等待你们的将是在永无终尽的痛苦中被层层灭尽!
在此我向曾受我不良影响的功友和善良的人们致以深深的歉意。也向曾帮助过我的功友及正在助师正法的同修们致以崇高的敬意!我再次严正声明,以前在任何场合所说所写所做的一切不利于大法和师父的言论、文字、行为、影音材料、签字等一律作废!今后以行动去兑现神圣的誓约。最后抄录师父的两首诗与各位同修共勉,并表达我对伟大的师尊的无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登泰山 攀上高阶千尺路, 盘回立陡难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于半天难得度。 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进去执著; 大法弟子千百万, 功成圆满在高处。 | 笑 我笑--众生觉悟 我笑--大法开传 我笑--渡船起航 我笑--众生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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