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6月22日】1、我于2000年12月22日去北京天安门和平请愿,被抓送到北京菜市口公安局,因不说地址、姓名,他们就用各种方法折磨,由于学法不深,产生了怕心就说了。12月25日晚回到深泽县拘留所后,第一次挨打是2000年12月28日,我们六名大法弟子在门口齐声背诵《洪吟》,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释放无罪学员。”。这时公安局副局长贾义谦和所长张彦英听到了,贾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是闹监”还对其他人讲:往死里打,打死了我兜着。把我拽出来说我是领头的,上手就打脸,打后又叫倒屋里问了句喊这个有什么好,没等回答就又打上了,贾义谦和张彦英换着打,打得鼻青脸肿,嘴里还出了血。我们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是闹监,那么在2001年元月18日,他们编好骂大法,骂师父的词领着犯人高声喊,是不是闹监?这不正是师父说的“正邪不分谤天法”吗?在提审时,前边问话,后边打手拿着胶皮棒子打。张欣棉因受一种叫做“吊小猪”的刑罚,使她右手食指不能打弯,五个多月才好,这是我亲眼所见。再就是3月3日那天,由于我们不吃犯人饭,不干犯人活,不报犯人号,一天内张彦英打了我们五个人两次,还戴上脚镣子,许云芬被打得脸、眼又青又肿,嘴里出血,两个多月才好。3月4日又用胶皮棍打了何二立、李立红、何青两次,上午打完后用脚镣子把他们三个连在一起顶墙一个多小时。下午又打,李立红被折磨的恶心、头晕、脸色苍白,差点昏倒了晚上送到了我们屋,过去;打得他们站不起来,在地上爬了一下午,他们身上都成了黑青色。
我们都是信仰“真、善、忍”的,遇到矛盾向内找,要做好人中的好人。我希望中国政府有良知的人员、世界人权组织、善良机构,为我们说一句公道话,制止江泽民集团的犯罪行为,还法轮大法公道,还师父清白。
2、我是深泽县一名大法弟子,九九年先进,下面谈谈我炼法轮功被迫害的遭遇。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和一功友去北京上访,,因当时头脑不清,惦记工作四天后回到家里,家人说,每天公安不知到咱家里来多少次。我只好到亲戚家住了半个月,回来第三天,乡派出所把我送往公安局,拘留26天,我写了保证书,交了保证金(在此声明一切作废)。从此以后,乡派出所不断到家里做工作,半夜叫门。特别是2000年10月3日开始,每天都有四个人到工作单位去看着我,半夜由村支书叫门看一次,还有一公安局长经常打电话叫我别去北京。可我并没给各级领导添麻烦。到2000年12月31日晚上,又有一大群人抓我,其中一人跳墙进院,我对他们说,我没犯国家法律,你们凭啥抓我,再说你们叫门,每次都很快给你们开;他们进屋说,你保证不去北京,拿三千元,不然就抓你走;我说,我白天去上班,夜里回家锁上大门,插上屋门,自己祛病健身 不知犯了哪门子罪;他们说国家不让炼;我说为什么让我交钱,你们是穷急了;他们说,我们就是穷急了;我说,你们身为国家干部,人民的父母官,为什么干土匪的事、土匪的行为,最后我严正揭露他们不是共产党,是土匪。他们把我抓大宾馆,共抓了57人,我们屋里22人,只有六张床夜里只能轮着睡,其他人只能坐着。抓去了就没人过问,只是一伙计送饭,公安轮班看守。我们绝食7天。又过了四天,有两个人提审我,我告诉他们,我给政府有关人员写过五封信,都是学员炼功心得体会,最后,公安问我是否与公安局长粘亲戚,我说没有。第三天派了打手杜立建去打我,没怎么说,只是用各种极邪恶行为用各种方式打,将近三个小时直到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为止。后来又叫均喜去问,你有病吗,说没有,那我就弄死你,杜力建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有一次让我看自焚录像,我说师父在第七讲告诉修炼人不能杀生,他们在广场自杀,不算大法弟子,因为这他们又把我送进看守所。在看守所所长问我想回家吗,我说让县里给我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不再去我们家抓我。有时转化我们,我们说,法不正过来不回家。一直到5月17号下午,两个管教教我们赵八乡四个走,我们不走,管教说:“外面法早正过来了,乡里来接你们来了”。我们被乡派出所无任何条件接到乡里,我们说:“我们绝对炼,永远炼,对于迫害大法的一切行为我们绝对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