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6月19日】一、重病中体验大法神奇人类社会的道德一日千里地向下滑着,人人随波逐流,人性本来纯洁的心灵被变异的思想尘封已久。我受社会败坏风气的污染,争强好胜、妒嫉别人,自私、心胸狭窄、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冲着丈夫孩子发火,和公婆也吵过嘴。由此我的身体越来越垮,心脏病、肺病、妇科病、感冒、偏头痛等一齐向我袭来,身心憔悴,整日医药不断。特别是我左乳房长了一个肿块,吃药也不管用,到县医院检查没确诊,又到河北省四院检查确诊是肿瘤、细胞坏死,需要马上做手术。当时我脑子“嗡”一下如五雷轰顶,我知道以前有同样的患者手术后,引出了更大的麻烦,以致最后人去财空。可是不手术又怎么办呢?过去老人们讲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难道这是一种报应?想到这里,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笼罩着我。也就是在这时,我内心深处油然升出对健康的渴望,萌发了向善的念头。
重病在身,看着丈夫和未成年的孩子为我担心,想着自己往日的奔波忙碌,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心中惆怅不已,在悲观消沉中任由命运安排……表弟来了,他给我说:“姐姐,法轮功是一种好功法,是讲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你也炼吧!”我听了心中猛地一震:法轮功,真善忍,立刻潜意识中觉得至高无上,我想学。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请回了《转法轮》,一口气读完,被书中博大精深的法理吸引了,心想这正是我多年要寻找的、无与伦比的天书!经过看书学法,按照书中的要求做,提高心性,只看了几遍《转法轮》,还没炼功肿瘤就不见了,所有的病症也不翼而飞。惊喜之余我更加珍惜这种缘分,决心走定这条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丈夫和孩子看到法轮功这么神奇也炼了起来,从此全家四口都修炼了法轮大法。
在修炼中,我开始体悟到了佛法不同层次不同的理。我迈着坚定的修炼步伐,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处处为别人着想,去掉自己各种执著,助人为乐,淡泊名利。有一次买种籽,两天后,售种籽的人找到我家说我们给了他一张50元假币,想到自己是修炼人就没和他争,明明白白地吃亏,给他补了一张,并把假币烧了。还有一次,邻居提出要占我家块地方开一个小型加工厂,以前曾为盖房的事和他们有矛盾,但这次我们爽快地答应了。在家里我尊老爱幼,孝敬公婆,善待丈夫孩子,处处表现出大法弟子诚实、善良等美德。这样我周围修炼的人也多了起来,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一起洪法,把法轮大法的高尚无私展现给世人。
二、围追堵截挡不住护法脚步——7.20上访的艰辛
黑浪滚滚的7.20那天,我们正在开法轮大法交流会,得知全国各地公安部门统一行动非法抓捕了各地的辅导站站长,我们预感问题严重,马上坐车到省政府反映情况。走到半路被县公安截住关进县招待所,公安吃饭时,我们堂堂正正地走了出来。又坐车到省政府,政府官员说:“我们管不了,你们到北京中南海去反映吧。”由于公安戒严搜查,为把真实情况反映上去,大法弟子尽显其志,想什么办法进京的都有,我们在火车站和汽车站来回绕了几次,查得很紧,也不卖去北京的票,只好步行,沿着火车道向北京走去。走到正定县,公安截住了我们,被抓回本县公安局后,又要押到乡政府。我想:“我不能被押回去,我要到北京去要求释放被抓的学员。”就和一个男功友绕到亲戚家借了一辆自行车,骑了10个小时就到了保定,晚上在市郊外休息了两小时,就又开始走。走到徐水又被挡路的警察发现,把男功友抓住了。我脱险后,一人徒步继续往北京走,鞋也磨烂了,脚上磨了五个泡,我实在累得一步也走不动了,打一会儿坐吧,才加持了一会儿,就走过来几个人,一问是功友,正好她们有一双备用的鞋,穿上鞋我们一起走到高碑店。警察的围追堵截又冲散了我和功友们,剩我和另一功友终于来到了北京府右街附近的一条街上。便衣警察到处都是,我们刚走几步,公安拦住问:“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来干什么?”“站长被抓,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他们不准我们向前走,野蛮地把我们抓上警车,押到丰台体育馆。晚上又被遣送到正定一家宾馆的院子里,蚊子叮咬了我们一晚上。第二天被县公安押回,审问时还追问在谁家开法会,为了抵制他们给大法弟子罗织罪名,我拒绝回答,并在心里坚定一念:就是打死我也不说。警察见状就说:“算了,不问了。”我当时悟到:如果真能时刻保持正念,邪恶势力就无空子可钻。
三、用正念证实大法,次次邪恶自退
后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越加疯狂,99年10月26日又诬蔑大法为“XX”,电台、电视台等舆论工具又把反对“真善忍”的罪恶推向高潮,听着正邪颠倒的恶毒诽谤,我心里象刀扎一样,为社会负责、为人民负责,我一定要把我亲身受益情况向世人说明。2000年3月13日我和一个功友来到北京,因不知信访局在哪里,就问路人,警察闻讯赶来:“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又问姓名地址,为不让家人和当地官员受牵连,我们不报。抓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后,就给上背铐,一只手向上背,一只手扭向下交错戴铐,极其痛苦,但我承受过去了。第二天又体罚:头朝下,两只胳膊朝上身体弯成90度,站了一天实在承受不了,被逼报了姓名地址。我们被抓到省驻京办,又被县公安押回,在公安局审讯室警察毒打了我们一顿。押进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45天,公安又勒索了家人2000元,同时乡政府到家里抢走了一辆三轮车,四辆自行车。
江泽民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一次次的迫害骚扰,促使我于2000年7月15日,再次与同修踏上去北京的列车。到了天安门广场和东北的三名功友围成一圈,打坐炼功和平请愿。旁边有几个大法弟子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法轮大法是正法!”喊声震天动地,场面是那样的庄严壮观,我们的心无比纯正,只有一个想法:用自己的生命维护大法!不过几分钟,几个警察象恶狼似地扑向我们,往警车上拉扯,推搡进车里,一名警察摁住我说:“趴下!不许动!”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他使劲摁,我仍站着,就象金刚一样岿然不动,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堂堂正正地站着!警察见摁不倒,气急败坏地朝我脸上“铛铛铛”猛击三拳。鲜血从我鼻中流了出来。车上的同修一齐高喊: “不许打人,打人犯法!”到了天安门分局派出所,那里已有几十个大法弟子,他们见了都关切地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他们说:“都是师父给承受了。”我心里很难受:大慈大悲的师父所做的一切弟子无法报答,只有自己精进实修才能对得起师父的一片苦心,我们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必须向世人讲真相。有一警察看我伤势很重,同情地说要给我上药,我说不用,如果大法弟子的承受能唤醒你们的善念良知,我们的苦就没有白吃。另一个警察满嘴污言秽语,还嘲笑我:“你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当时我整个右半脸青紫肿起老高,扭曲变形,几乎都认不出是自己,可一点也没感觉到痛苦。当天其他功友都被遣送到北京市郊的各个看守所,我和一个四川的功友被放了。
我不能回家,还得去证实大法。第2天下午2点多我和几名大法弟子一起打出横幅,警察们猛扑过来夺走了横幅,把我们又抓进了天安门分局。我们拒绝回答一切问题,当天晚上就把我们几个又放了。第4天我和十多个大法弟子再次来到金水桥,没等把横幅打出来就被警察抓了,当天被送到平谷县看守所。那里的警察都很邪恶,逼我们照相,大家都不配合,警察、打手们把我们从地上拖着弄到一间屋子,我紧闭双眼用手捂住脸就是不配合,结果没照上。大家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2天又被押到天津东丽看守所,在那绝食9天,狱卒们软硬兼施见我不动心,第10天把我和五个同修又押到涿州看守所,在那我更不配合他们的一切邪恶命令,3天后把我放了。
2000年12月28日,公安认为到了所谓的“敏感日”,害怕大法弟子进京合法上访,把我们9名大法弟子绑架到乡政府关起来。他们是在执法犯法,我们绝食抗议并要求放人,他们诬蔑我们闹事,绝食到第4天,把我们关进县看守所。我们继续绝食并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被无故关押的大法弟子。绝食第11天他们把我们三个大法弟子拉到县医院,强行输药。我抗议他们这种变相迫害,他们不听,借口怕我们死到看守所。我一连拔了九次针头,他们见输不上,就几个人摁住给我打了安定想继续输液,我心想:我是修炼的人,药物对我不起作用。时间到了他们一看我还挺精神,狞笑着说:“你成神啦!”我说:“你们的药在大法弟子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别输了。”我向他们讲清真象:“强行灌食、输药,都是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在造大业。天理是公平的,不管是什么人破坏大法都得在无尽的痛苦中偿还。”后来他们不敢再提灌食输药的事了,还把以前搜走的经文又给了我们。
经过了次次魔难,我对法轮佛法的正念更加坚如磐石,实践中一步步证悟着层层法理。我明白,只有时时保持正念,去掉所有的执著,邪恶才没空子可钻、没地方下手,大法弟子放下一切自我,溶入助师正法的洪流中,强大的正念之场就会使邪恶灭尽!
大法弟子:杨彩虹(化名) 2001年6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