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3月14日】 2000年11月26日,为了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和让人们知道真相的心愿,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这天广场上游人不多,却有很多警察、便衣、打手。起先,我在广场上转,看见零星的有大法弟子被带上警车,但都没什么影响,几乎不被人注意,自己心里想着要等大法弟子多的时候,大家一起站出来,给世人以最大的震撼。于是我便到了广场对面的天安门城墙下,观望着街对面广场的情况,过了许久,看见有一队武警被调往广场,心想一定是有大批弟子站出来了,于是赶紧往广场上走,但当赶到广场时,广场上已经空荡荡了,游人被驱赶到英雄纪念碑的一侧,另一侧只有清扫车在清扫,大概是有弟子撒传单了,或被毒打血流在地。我因为错过了这洪大的助师护法、正法的场面,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这时,旁边的同修小祥提醒说,是不是咱们不该等待观望。自己心里还是别着劲,觉得自己想更好的证实大法没错呀,怎么会这样呢?但转念又想到了师父说,“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想到此,我和小祥决定,分别在广场的两边打开横幅,以便横幅展开的时间更长一些,于是我们分头朝两个方向走,没走多远,就发现广场一角有几个大法弟子打出了一个大横幅。心中受到鼓舞,决定立即展开自己兜里写有“真、善、忍”的黄底红字的横幅,但真是不巧,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就站着两个伪装成游人的便衣。(一男一女,女的还挎个小包)。当我打开横幅没跑几步时,他们就上来与我抢横幅,后来又有几个帮凶上来,数不清的拳头落在我身上、脸上、以及他们争抢横幅的手上。他们揪住了我的辫子,把我的头按下去,当时的我不觉得疼痛,只是用力抢夺横幅的同时,发自心底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心声。我终究还是被弄上了警车。我趴在车门边上不动,不配合警察的违法行为。一个警察说,“装死?没那事!”边说边踢了我一脚。后架着我,把我拖上了车。这时,警车上只有一位功友,是小祥。一个警察无理取闹地对小祥说,是不是你说法轮大法好。小祥回答说,是。警察就开始扇他耳光,小祥并没有因此而屈服,而是加重语气说,“法轮大法就是好”。而我从坐上警车就不自主地落泪,搞不清怎么回事,也许是明白的一面感叹自己终于迈出了这决裂人的一步,也许是见到了另外空间轰轰烈烈、庄严神圣的景象,也许……
后来又上来一位阿姨,这个警车只拉了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就匆匆开走了,把我们拉到了天安门分局,临下车之前,一个警察又问小祥是不是打横幅了,回答“是”,就扇了两个耳光,又问阿姨,也扇了两个耳光,轮到我了,我就对他说,“你凭什么打人”,他就说“那好,我不打你”。可是,在我往车下走时,另一名警察却在我身后踢了我一脚,我转身毫无畏惧地看了他一眼,不记得他当时说了句什么,只记得他显得有些意外,又有些理亏,看来他也知道他做了件不光彩的事。
在这辆车上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事:车从广场开走之前,他们还抓了一个人,是一个中学生模样小姑娘,这个小姑娘被吓哭了,在车上边哭边喊: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来旅游的,你们让我下车吧!她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可是警察们并未因此而放过她,逼问到:“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
小姑娘(哭着):“不是,我不是,我是因为有病休学,来北京旅游的。”
警察:“那你跑什么?”(难道广场上不让跑?)
小姑娘(哭着):“我看见抓人,我害怕才跑的。”
警察们仍不想放她,说:“先到分局再说。”
车启动了,小姑娘不停地哭喊,才得以在中途被放了,否则,将被拉到天安门分局,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样的惊吓。
紧跟江泽民的恶警抓人简直是抓红了眼!
进了分局,里面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高声背法,并喊“窒息邪恶”“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我此时还是禁不住的在流泪,有的功友就说:“不要哭”,可是我根本无法表达清楚我此时的状态,只能说,“我也不想哭”,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被分别拉往各地。
我刚开始先被拉到东城区看守所,呆了半个钟头左右,后又被转移到了怀柔县看守所,在这里,每个人都被编了号,随身物品全部被搜走,腰带、鞋带全都给扔了,我当时穿的是牛仔裤,裤子上的拉链被卸了,有铆钉的地方被剪出一个个大窟窿。那些管教教唆犯人做这事,给我卸铆钉的犯人卸得慢了点,(那个犯人还有点善心,想保全我的裤子),一位女管教就着急了,拿剪子就把有铆钉的地方剪了一个大洞,还告诉那个犯人就这样干,真不知道犯人在这里要被改造成好人还是更恶的人。再看我的裤子,幸好有些弹力,可以挂在身上,否则就穿不上了。我便说了一句,“这裤子怎么穿啊”,女管教就说:“在这里穿秋裤没人笑话你”,我就回敬了一句:“你怎么不穿秋裤?”不用说,我挨嘴巴了,旁边的犯人做帮凶,揪着我的头发让她打,这时我心里明白了,他们是一夥的。
关进号里之后,大家交流时,就觉得不应该配合邪恶,不报姓名地址,绝食绝水,坚持学法炼功,虽然大家互不相识,但都是功友走到一起,却觉得挺亲切的。号里很冷,狱卒故意把高处的窗子开着,冷气就从那灌进来,可以用来睡觉的离地不高的板也挺凉的。大家为了能暖和一点,就贴在一起睡觉,否则根本睡不着。就这样,还时常被冻醒。他们不给我们任何生活用品(包括手纸),弟子随身带的都叫他们搜走了。
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提审了,不断地有说出姓名地址的弟子被带走。我们号里有几个不说姓名地址的弟子被打得挺厉害,脸被打肿的,嘴角打出血的,额头上出包的,但大家没有一点怨恨之情,回来还交流预审问话中,自己的回答是否符合了炼功人的心性标准,是否做到了“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实修、交流中大家都感觉在提高。那两个被打得挺重的同修当晚就看见了有法轮在我们号里飘,她们感到我们这个场很好。我们也都感到是师父在鼓励我们。
第三天时,我们夜里炼功受到了值班管教的阻挠,当时我就与他理论,坚持说炼功没错,既没违反监规,也不影响别人休息。(当然,我们不是犯人也无须遵守监规。)理论不过,他就转移话题,说要炼到风场去炼,我说“可以”,就被他带了出去。起初,他把我往一个又黑又小、又脏又臭的卫生间里塞,(那里已有个功友,估计是别的号里因坚持炼功被带到此的),根本无法炼功。我就说,你不是让我到风场去炼功吗?他倒真听了我的,把我带到外边。这时,他撕掉动口不动手的伪善面具,理论不过我时,便扇我嘴巴,边扇边说,“就你能说,就你话多”。看着他一副邪恶的嘴脸,我不想再跟他说什么了,(真的,他说歪理时,嘴就像中了风似的,是歪的)。打了一会儿,他就走了,我就在地上打坐,来了另一个警察,朝我腿上踢,由于自己当时窒息邪恶的心没那么坚决,最后,被动地被罚在外面站了一夜。等到此警察下班时,他把我带回了号里,其间,他自己还说,“我也不想打你们,可是你们一炼功,我这一个夜班就白值了,都给罚没了”。江泽民犯罪集团层层压制,使得为利之人,跟从作恶,害人害己。
回来后,功友们悟到,不应该跟他出去、顺从他,让他作恶。这一天,提审了我,由于自己在法理上认识不清,被预审的伪善所迷惑,说了姓名地址。
第四天中午的时候,我们炼功,全体被拉了出去,是被一个劳动号给告发的(这又一次证明了他们是一夥的)。生活管教来了,开始的时候挺凶的,大声呵斥我们,见没有人理她(我们就象没听见一样,继续炼功),就把我们一个个拉了出去,站了一排,揪了一个功友的衣领问:还炼不炼了。功友说:炼。她就打了功友两个嘴巴。接着这一幕又在另一个功友身上重演。她自己也觉得没趣,就不再问了,把我们一个个推推搡搡的又关进了号里,并扬言:等着下午再收拾你们!
这是我们大家的正念主动地抑制了邪恶,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
第四天下午的时候,开始灌食,灌食之前喝得醉熏熏的所长拿着两个刚充好电的电棍挨个电,在号里电完,又把我们拉到风场去,开飞机,在我们每个人的胳膊上,手上电,但大家都没吭声。一个挺坏的犯人还说,你的电棍是不是没充足电呢?所长气急败坏地说:“你来试试!”后来我悟到,是老师的法身保护我们呢,我被电的时候,只听见噼里啪啦响,却几乎没感到痛。
等到要灌食的时候,出现了新问题,问你是自己喝,还是灌,自己以前没想到,由于自己当时没悟明白,是不是该让邪恶这样迫害我们,人的念头也上来了,想:反正这些东西也要进肚的,就喝了。回来后,大家交流,意识到是自己的怕心在起作用,自己是为证实大法而来的,绝食不是目的,被灌食也不是目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决心下次考验一定过好。
自己已经说了姓名地址,是不是还和大家一起绝食呢。这一点上,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自己一关没过好,不能再过不好了。第二次灌食,我没有主动去喝那碗玉米糊。
第六天下午,我被接走了。虽然这次过关中,有很多地方没做好,但我悟到,正念帮我闯关,也体会到了老师说的“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出乎意料的是,来接我的人问我想在哪下车,我说了个地方,他们就把我拉到那儿,让我下车了。
在号里的时候,有位同修在被灌食的当晚做梦,梦到眼前出现三个骷髅头,清清楚楚的,醒后很疑惑,就问旁边的阿姨,阿姨说:“傻孩子,是你还了三条命啊!”(这位同修灌食时,管子好几次都没插进去,鼻子当时就被插出血了)。这位同修跟我说这件事时,我们都感到:我们才承受了那么点痛苦,师父却给了我们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