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2月18日】 我是四川大法弟子。修炼大法已经四年了,在这里我只想告诉大家我在2001年1月29日——2月6日这9天在北京等地的亲身经历。我于2001年1月29日上午约10点左右到北京的前门,被一武警拦住盘问,要求我出示身份证,我说没带,他就和另一武警强行将我往警车那儿拖,有群众围观,我大声说:我在大街上走,清清白白的,他们就要抓我,大伙给评评理,这两人一听慌了,架起我就走,到警车那儿一年青警察要我骂大法,我说法轮大法是正法,那恶警便对我百般辱骂,并威胁要打我,随后把我关进了天安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里面已关了十多位大法弟子。我靠着铁栅栏开始背师父的经文,突然只觉被人抓住头发把头往铁栅栏上猛撞,耳边污言秽语不绝。陆续又进来许多功友,其中还有一位双目失明的女功友。大家开始集体背诵师父的经文。看守的年青恶警叫一女功友过去,被拒绝,他便往功友身上吐唾沫,后又抓住另一个女功友的衣服,下流地进行侮辱,其他恶警则在旁边看着、笑着。功友们齐声喊“窒息邪恶、铲除邪恶”,恶警便开始往铁笼子里泼水。
约晚上6点左右,又把我们全部装上警车。上车后,我便打开了车窗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其他功友也一同喊起来,旁边的功友递给我一个横幅,我把横幅在窗外打开,功友们继续齐声喊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更多的人能看见真相,让更多的人能听见真理。结果警车成了大法的流动宣传车。
到了北京市顺义看守所门口,便把功友们分到各派出所。约8点左右我被带到顺义的北石槽镇派出所,姓刘的恶警便开始对我审讯,为让我说出姓名、地址,百般哄骗,谎言被我戳穿后,便开始辱骂师父,我义正辞严地制止他,他不再骂了,把我的外套和毛衣脱了,让我抱着树把双手紧紧铐着,把衣袖往上拉露出胳膊,另一矮胖的恶警将衣服压在我脖子下,这样我的头只能向后仰着,一会儿脖子就痉挛了。不能认同邪恶的迫害,我努力用嘴将衣服一点点挪开,他们又想脱我的鞋子,被我拒绝没有得逞,就开始往我的背上塞雪,把汽车开过来开足冷气对着我吹……
他们把我解开时全身已失去知觉,拖进房间他们又马上把我的手放在滚烫的暖气管上烫,接着一个姓刘的副所长开始审并说我是到这来的第35个,除了一个例外,其他没有一个不是说了才走的,你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为了找线索判断我是哪里的,把我的衣服鞋袜一件一件扒下来仔细查看,一无所获,就只准我穿着秋衣秋裤,双手和右脚铐在暖气管上,金鸡独立然后猛拉左腿,整个人就悬空吊着,手像被拉断了,很快全身麻木,至今我双手两侧没有知觉。过了一阵,他把我拉起来,又把头往墙上撞。问我说不说,我摇了摇头,对他说:你别再做坏事了。他却恶毒地说:是你逼的。又开始反复折腾几次后,说我要给你加加码,拿根电警棍对着我大腿根、肚脐、脖子等处一阵乱戳,嘴里说着:我不怕你告,验不出伤来(伤筋不伤骨)。一直电得我小便失禁,经血猛往下流(我正在月经期间),小便夹着经血流了一地,这时他们才暂时停止了邪恶地暴行,让我把衣服弄干穿上,这时已是第二天早上6点过。然后用了三副手铐把我铐在暖气管上,不准睡觉。
上班后,一个姓郑的带眼镜的恶警开始审到中午,其他人都休息了,他找来三根柳树枝,一根粗的,一根细的,一根端头有个鸡蛋大小的疙瘩,然后把我铐在暖气管上,拉上窗帘,关上门,轮换着用三根柳枝抽打我的双腿,特别是小腿,嘴里叫着不说我就打得你爬都爬不动,他还用筷子勒住我的嘴不准我喊,柳枝打断了仍然疯狂地打着,直到我昏了过去,抓住我的手在暖气管上烫,把我弄醒后,姓郑的副所长来审,直到5点过他们吃晚饭,又要我抱着树站在雪地里铐着,吃完饭,姓郑的恶警又来问我说不说,被我拒绝了,他又开始用脚猛踢我的小腿,另一名恶警在旁边一边剔着牙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大声喊着引来许多人围观,姓郑的恶警这才停住,转身进了房间,不知哪个恶警说了句:还执迷不悟,今天晚上让你看看法轮功在天安门自焚。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把我拖进房间强行看所谓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接着北石槽派出所正所长刘恶警亲自审,威胁要扒光衣服铐在外面,我拒绝了,并告诉他我在例假期间,他说:别说了,你不说就别想离开这里。姓石的恶警威胁过了这48小时,我们只需去办一个手续就可以把你带回来接着审。他们又把我铐到外面的树上冻着(北京晚上气温约是零下8、9度),过了一阵子姓郑的恶警提着有个疙瘩的柳条出来又开始行恶,直打得我小便失禁……后来他们把我作为重庆的送到顺义县看守所,在这里我才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腿:像炭一样黑。至今双腿肿胀淤伤清晰可见,不时痉挛,行走困难。
后有知情人告诉我,我所遭遇的这一切算是幸运的,大连一女功友在顺义板桥(音)派出所被扒光衣服,铐在树上冻,恶警们还往她身上泼水,最后这些邪恶之徒还把师父的像放在她的胸口上。
这次我所见到的北京警察,要么穿便装,穿警服的一律不佩戴警号。——怕被曝光。
来接我的重庆市江北区观音桥街道办事处综合办姓黄的恶徒,借口我不听话对我进行殴打,并公开叫嚣我把你打死还不就打死了。后来它们知道我是成都的,通知成都来接人,成都青羊正街派出所警察刘川、曾建民及一实习的女警来接,这时(从元月29日开始)我已经绝食绝水7天,身体非常虚弱,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把我送进医院,后经医生证明需回家调养,它们仍向家属勒索8仟元,并要家属保证监督,随叫随到,外出请假,才准将人接走。这时已是2月6日晚上。其后恶警还到家属的单位骚扰,现在我已是有家难回,流离失所。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