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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进京上访而被游街示众的遭遇 |
【明慧网2001年12月9日】去年的10月8日,在北京的大街摆脱便衣的盘查后来到天安门广场,那里早已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便衣在广场中央排成长长的队伍公开交接班,到处是警车。我选了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打坐,单盘,终究有些怕心。这时一年青人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你别问我这敏感问题,”我说。聊着聊着,我的腿成了双盘,手结着印。他说:“我看……”“我就是炼法轮功的,炼三年多了,这功真的很不错……”于是我告诉他我如何身心受益,听完他沉默一会,然后笑着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特务。”我脱口而出。他哈哈大笑:“差不多,差不多!”停片刻他说:“你回去吧,我看你也挺善良的,快走吧……”可是我觉得我才给一个人证实了法,我不走,换成单盘等前方两米远围着看降国旗的几圈人看完后回身时我再正式炼功,那样看到的人就多了。结果年轻人刚走开,又来了几个便衣把我扯起来架上车,并说:“你喊两嗓子就下车……”他们要我骂师父、骂大法,还说这个检验方法最科学,我说:“一点也不科学,好多不炼功的人也不骂人,骂人本来就不对……”于是他们把我送进了北京某公安局,并说那天我是第300个。 当天我被驻京办接走,在那里住了一天一宿,连睡觉都带着手铐。当地派出所去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去接当地进京的两个女大法弟子。他们搜去我身上仅剩的570多元钱,没给任何收据,说是买火车票。次日晚把我们三个人铐在一起上了火车,到站已是旭日东升。又坐上呼啸的警车…… 一起被抓的一位大法弟子告诉我,她是国庆那天到天安门的,当时已戒严,她看见密密麻麻的警察围住近千名大法弟子拳打脚踢。警察对另一位大法弟子说:“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去北京,就20块钱,从北京怎么回家?”她是晚上走了40多里路才坐火车去北京的。 数小时后到达派出所,迎接我们的就是骂,那两个在国庆前好几天就特别“看护”她俩的工作人员一不留神就让她俩跑去了北京,面临着下岗的威胁!因为警察拿走了我简单的挎包,我要换卫生巾,问他要,他说:“在路上我管你,现在我不管了!”然后把我们关进留置室,两遍《去掉最后的执著》还不曾背完,就提走了她俩。这时隔壁传来两个男的声音,他俩就是两位功友的丈夫,从她俩一走就被关在这里,每天给一餐饭。这时所长来了。“这家属又不炼功,为什么关他们?”我问。“他们是反革命家属!”所长说。我被叫到办公室。我们仨又被铐在一起,我在中间。这时所长说:“要她们喊口号,打倒……,谁不喊打谁,打成什么样都行,我负责,只要留一口气。”众多的打手中走出一个矮墩墩的男子(据说是副所长)冲上前问我:“你喊不喊?” “不喊!”我坚决而平静地说。他于是左右开弓打我的脸,我只觉得有点麻木,不觉得疼,只看见他的两手从很远处甩过来,没劲了才停下来:“到底喊不喊?”我摇摇头。他又打了两个耳光。我只有一念:宁死不喊!我看着满屋麻木或冷笑的脸感到悲哀。 本是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变得阴霾密布,淫雨霏霏,长江中下游平原的深秋也颇有几分寒意了……我们穿着单薄的衣服被挂上纸牌游街示众。于是我就一遍遍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的“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等。不管后面卡车上高音喇叭大叫“这就是炼法轮功的下场!”还是旁边拿着树枝的打手叫骂不停,还是前后众多的打手“走歪了,走快了,走慢了”的吆喝,还是摄像机在不停地闪烁,我就是不停地背。观众倒也不少,大多数是麻木的,也有不少人问牌子上的名字是谁,法轮功是什么功,也有人说:“成了文化大革命,这就是江泽民搞的鬼!”游完了几条街,连苍天也在落泪,看客也渐稀才罢休……当晚我被家乡派出所交了1400元接走。 我市进京证实法的大法弟子,回来后都是单位罚一万,个人几千至两万不等,有的被罚得倾家荡产。我被罚了2000元,拘留8天放了出来,说是什么“取保候审” 。 我不怨恨任何人,相反只是有一份深深的忧虑!如果那些警察还在助纣为虐,我真心希望你们弃恶从善,不要以任何借口推脱自己的责任,名和利过眼烟云,为自己生命的未来想一想,做坏事的是你,将来得恶报的就一定是你!善恶有报是永远不变的天理!迫害一个大法弟子罪恶滔天,救助一个大法弟子功德无量!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16/16847.html)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16/16847p.html) |
成文:2001年12月09日 发稿:2001年12月09日 更新:2003年09月21日 03:49: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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