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2月6日】2001年11月27日我到达北京,出站口警察很多,盘查身份证。我发正念,警察没有问我。上午9点走到天安门,回想起同修常常看看地形,我觉得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在西华表打出横幅,刚刚喊出“法轮大法好”一句话,警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抓住我,正好有西方人看见警察抓人的情景,我接着喊,这时一些游人围了上来,我不配合警察,想挣脱,这时警车开来了,我被推入警车。在警车上我问一穿红色衣服的司机:最近有西方法轮功学员来过?他象被踩了老鼠尾巴,立刻烦了起来,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没回答他,他开始不停地说很多骂人话。我发现广场上的警察身上没有警号,看上去穿的不是正式制服。后来上来一恶警污陷我把车上的椅子弄坏了,认为炼法轮功的好欺负,凭空让我赔500块钱,我没理他。
警车将我一人接到天安门分局,我非常惊奇地发现这里的警察都戴着崭新的白口罩,手上还戴着塑料透明手套。我不报地址,他们没有拷打审问我,直接将我送到笼子里,当时另一笼子里非法关押着两名男同修。到晚上一共非法关了11人,都没报姓名。我们在笼子里不给饭吃,没人管,但排风一直开着,很冷。
一女弟子向警察索要被搜去的经文,她站得高,不小心摔到地上,立刻昏了过去,警察进来把她拖了出去。
晚上大客车把我们接到延庆,我们被逼迫蹲在车的过道上。在车上那曾摔倒的女同修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很快我们都跟着喊,一直到延庆公安局。弟子被分到每个屋被问姓名住址,这里的警察似乎知道晚上有法轮功学员会来,各屋的人都在加班,我被分到一个屋牌子上只写着“办公室”,我被编为法轮功“三号”。不法警察不让睡觉,我当时觉得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一种大无畏的心境由心底升起。在被非法审问的过程中恶警对我这弱女孩也打,我想我是金刚不破的。审完打完后恶警把大衣给我穿,我说:“你打我时就让我脱下来,这回给我我也不穿了。”他还说:“这回就一直让你穿了。”我也没穿。
后来又是威胁,恐吓,我当时没绝食。他们说:“不说地址就给你灌食。”我一夜未睡。警察睡醒后又来问我。后来警察把我送到延庆分局信访办公室,在这里遇到了一个邪恶的姓唐的老头,他伪善的威胁我,阴险地说:“这儿天送来两百人,后来全说地址了。我有手段,经我手没一个不说的。”他又拿着一根粗螺丝铁棍问我:“我打死你行不行?”我说:“不行,你凭什么打死我?!”他掐我脖子,猛地把我打倒,怎么倒的都不知道。我站起来他又把我打倒,我没想到在信访办公室办公的居然是个专业打手。
这时进来三个没穿制服的人,商量如何打我。他们三个暴徒要把我按在地上用电棍电。那气势真是要杀人,恰巧赶上下班,他们没打成我,邪恶的唐老头说:“晚上我还来(拷打你)。”纯粹法西斯。这时我已两昼一夜没睡,很困。回到二楼的办公室那屋,他们换人看着我,继续审问,让我站着。我不配合就坐下,恶警把一杯凉水泼在我身上,我的浑身都湿了,他又接一杯想接着泼。我发正念不让他泼,他就没泼,那恶警又拿拖布头想放在我头上,被我拨开了。后来他们拿来一张滞留表问我签不签,可能是所有同修都不签,他们就自己立刻签上把我报上去,就去吃饭走了。
这时我想起我是正法粒子,不承认迫害,就开始念正法口诀。期间有人继续问姓名,我不答。恶警吃饭回来后态度就变了,没再动恶。因为我一直难受,而且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结果一下吐了出来,立刻迷糊了。警察害怕了,我当时无法走路了,他们把我拖在地上从二楼拖到一楼警车上,带至延庆县医院,后来我身体好一些,就向周围人讲真象。体检时测出高血压,心跳快。
在医院我大声向周围人讲我在延庆受迫害真象,恶警说我在这里闹,一护士拿着一个蘸了一种药水的棉球(可能是乙醚)塞到我鼻孔里。我想我有功能,不能让她们迫害我,就用力呼吸,那棉球就出来了,恶警有点怕。
三名恶警用了十五卷纱布(绷带)把我绷在床上,只露脑袋和脖子,要给我打点滴,我不让他们打,护士就在我脚上打,共打了三瓶(后附收据三张)。
我仍大声向周围讲真象,这时发现屋里都是警察。这时一老头警察说:“你别喊了,你看旁边床上的,她都死了。”这时我见到了已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保定女弟子王金艳。我在的时候她一直昏迷,据说已昏迷一天一夜,但仍有呼吸和心跳,因此被一医生称为法轮功生命力极强。
打完点滴后回到延庆县公安局信访办公室。当时我身体状况很差,下午三点恶警给我报刑拘,恶警想通过犯人打我逼我说出地址。我心里突然觉得压力很大,因为早已听说了北京看守所的邪恶,但仍想自己应该以最好的状态走好每一步。
到看守所时,那里已经下班了,我立刻感到师父的慈悲无处不在。医生过来体检,我觉得有希望走,又想起师父说:“我们在清除邪恶的时候大家要注意,抱着显示心理、抱着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纯的念头,都不能达到目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但仍想一试,这时突然胃剧烈的不良反应,走路都两步一停,在测心跳时,我发正念让医生测不准,果然没测准,医生又问我是否得过什么病,我就把我修炼前得过的病一一列出来,医生听后说太严重了,不能收。恶警仍不罢休,苦求说:“就收一夜(打一夜)也行。”医生坚决地说一夜也不能收。经所长签字,我被以“有病”名义拒收。
再回到公安局时,那里已经下班了,但局长还在,就签了字把我放了,用警车把我送到延庆火车站。
我觉得这些体会有些不值一提,但我一直坚定一念,知道师父安排的我都能过得去。我觉得只要心在法上,一切关都能闯过去。我觉得正法粒子得经过证实法,达到破除邪恶的目的才行,才算走出来。在这过程中破除了我很多观念,达到了对功能的全信,也暴露出了隐藏很深的心。我觉得一切都在师父慈悲的安排之中。(进京弟子口述,另一弟子记录。)
北京延庆县公安局总值班室电话:(0086)10---69142710
局长办公室:10---6914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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