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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法弟子的正法史(一) |
【明慧网2001年12月15日】一,天安门广场正法 我是辽宁省的村民,九五年十月份得的大法。喜得大法,奇缘得法。自九九年大法遭陷害后,我先后六次被非法拘留,三次进京上访。我第一次进京,是在九九年的十月二十五日,我到北京信访局上访。被警察抓住后,把我送回了凌海拘留,当时我们凌海这些功友集体绝食。第五天把我们都释放了,无条件释放。第二次进京,没到北京就被抓进去了,拘留后释放。第三次进京就是在二零零零年的春节,三十晚上,我们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警察当场抓住,那天在天安门广场,武警和警察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脚踢、电棍电、用棒子打。当场我被打昏了,被打昏在天安门的广场,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警察就把我抬到一个警车上,但是我的腿搭在地下,车门关不上,警察给我又拽下来了,拽下之后,又一伙人把我往另一辆车上抬 ,我就是不上车,我用手顶住车门,好几个警察在后面没头没脑地猛踢、猛打、猛推,但就是无法让我上车,只好又把我放下来,这时没人理我了,索性我又盘上腿炼功。结果最后广场上没有人了,他们就过来很多人硬把我抬上车拉到前门派出所,在那里边呆了一天一夜,也不给吃,也不给喝,要学法背法炼功,武警就用板凳腿子打,这里的人非常邪恶、非常残忍,很多大法弟子被打得惨不忍睹。 二,恶警的非人折磨 我被当地警察接回之后,被送到拘留所,到拘留所后,第一天,刑警队的警察把我提到一个房间,把我毒打一顿,说我是进京的头儿,是辅导员,进京都是我发动的,他们怎么打我,我就是一声不吱。第二天,我们当地的派出所去了三个人。一个姓靳的教导员带着,一个姓秦的,还有一个,都非常邪恶,把我打昏了。第三天,又把我提出去,我连走道都走不了。用人架着,把我架到一个地方。到一个房间后,进屋叫我给他们跪下,我说我不能跪你们,你们配我跪吗?我只能跪我师父一个人,世上的人没有我能跪的了,我只能跪我师父。他听完后,三个人把我按在地下叫我跪,我就是不跪,我认可坐着,我也不跪,我就是不跪 ,最后把我按倒在地上,脸朝下,趴在地下,一个人踩着我的腰,剩下的四个人(一共五个人)打我,用铁锹把,往我的大腿肚子上打,两个人 一个大腿肚子上一个人,前边还有一个搁烟头儿烧我的脖子,还有一个人拿木棒儿敲我的脑袋,拿针扎脑袋,五个人都没闲着。非常邪恶。这时我想起恩师教导:“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吱。但真是非常难受,我想不能向邪恶低头,打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有一个恶警过来看我的脸色表情,我就表现出一点不疼的样子。就在这时,我的腿突然变得一点不疼了,可是我还听到棒子落下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恶警还在打我,但是一点不疼,我想这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不禁流下泪水。多么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打过半个小时后,他们就不打了。上到我的腿上,在打过的地方搁皮鞋踩,这时又非常疼,难忍啊,特别地疼啊,哎!我心想这是什么招儿,我就忍受着吧,结果暴徒踩完之后,下来继续打,第二次打在伤口上比第一次更疼了。啊!他们是在不断地增加痛苦的程度,但是我想:有法在,有师在,我什么都不怕,大法是超常的,我想起师父曾经说过:“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 (《《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我想,我承受的只是一点点,不算什么,所以我就更坚定正念。我对他们说: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但他们根本不听。看打我不起作用,就扒下我的鞋,脱下我的袜子,拿来出一把小刀来,我想这是要干什么?他们把刀拿出来,打开之后,奔着我的脚来了,啊!挖我的脚心,一个警察扳着我的脚,一个警察拿着刀刮我的脚心,非常难受,但是心中有师父有大法,什么苦我都能忍得住,我就忍着,警察看我的表情,没看出什么破绽来,而且另一个警察拿烟烧我的脖子,又用针扎我的脑袋,还拿着木棒凿我的头,非常难受,我的浑身被他们打遍了,我就是一声不吱。打过能有一个多小时吧,他们其中有一个头儿说:换招儿。啊!我想换招儿,还有别的招儿,把我扶坐起来,我的腿根本就不听使了,就跟别人的腿一样,打也不知道疼了,肿起来了,他们把我的手反扣起来(用手铐),把我的棉衣服撩起来。拿出一把螺丝刀,那个警察拿出一个打火机,刮我的肋扇儿,我听警察说这叫滚肋板儿。这是最难受的一个刑罚,看你能不能忍受得了,我想,我有大法在我什么都能忍受。哎呀!这一刮的声儿,我的心特别难受,我想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叫他们看出来我难受的样子,我也不瞅他们, 大约有20分钟吧,他们有一个警察说的:“算了,就这样吧!看你下次还进京不进京了,不这样收拾你你还去。”另一名警察走到我的跟前笑着对我说:“你不是说大法有正过来那一天吗?那时我上你们家去给你赔不是认错,我到你家,一定去。”还说我不值得,我笑着对他说:“太值得了。”打完之后叫我回房间,我的腿根本走不了道儿了,就象不是我的腿一样, 过来两个被拘留的刑事犯,把我抬到了警车上,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三,看守所里炼功、洪法 到看守所,有一个警察问我说:“怎么样了。”我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把你打成这样是不是到医院检查检查呀,如果给你打坏了,我们这儿还不收呢。”我说没问题,这位警察看我被打成这样,给我挑了个好号儿,说这10号是文明号儿,到里边不浇水,不打人,我说行,哪儿都行。到里边之后吧,我们屋的大角儿(头儿)对我说你犯什么法了打成这样啊?我说我没犯法。我是因为到北京上访去来的。他说:“你象我杀人犯都没打成这样。”还有一个抢劫的,他说:“我抢劫都没打我这样,咋把你炼法轮功的打成这样呢?”我只能一笑,我说没什么。结果,这位大角儿对我说: 你是法轮功?我说:是!他说:我告诉你,你不准炼功,我这个屋就我说了算。我说: 我到哪儿我都炼,不论在哪。他说你到我这炼就不好使。我说试试看吧。结果,我晚上炼功的时候,警察呢他不打我,他也不开门,他踢门。他踢门是为什么呢?他踢门,就是叫我这屋的大角睡不好觉。叫全屋的人来打我。他呢,是不打我叫别人打我,就咣咣踢铁门。全屋的人,全号的人,甚至这一个走廊的号全踢醒了。结果大角儿就是认为我不让他睡觉了,拿着鞋对着我的脸,抡大皮鞋。我呢,坐那儿纹丝不动。那时候我炼不了动功,我只能打坐,打坐腿还盘不上了,大腿肿挺老粗,都黑色儿,腿根本盘不上,走路都走不了,我只能在那儿单盘。但单盘他也不让,嗔我不睡觉了。但他怎么打,我都不动,就是不动。打过我三次,第四次他不打了,他说:“你炼吧!我不打你了。他踢门就踢门,咱俩儿一无仇二无恨,你法轮功不是坏人,我不忍心打你,我怎么打你都炼,上北京你都敢去,你不就因为这个来的吗?所以你就给我炼,从今往后你就给我炼,谁不炼都不行!这屋我说了算,你就给我炼,警察踢门就踢门,叫他随便踢,不嫌他脚疼他就踢吧。”以后我炼功我们这个屋呢,谁也不说我了。还夸我,他认为信就信到底,是对的,你认准的路要走下去的。 结果,警察后来他没办法,只能把我扣在窗户上,扣在门上,一扣就是半宿。但是我们这屋,这些人,都很心疼我。又给我搬东西叫我坐那儿,又找队长说好话:把他放了吧!大伙儿都给我说情,都被感动了。我都给他们讲大法怎么怎么好,怎么超常,怎么能使一个坏人变成一个好人,向他们洪法,结果我们屋有三个人也跟我想学动作,我就教他们,把他们的心扭转过来了,一个因盗窃进来的人说:“我出去后,我再也不偷了,大法这么好,我要早知道,我不能到这里来了,我也不能偷了,我出去,我就不能再进来了。”40天不到,35-36天吧,我的腿就能做动功了,渐渐地消了。我就开始做动功,但是所长知道我天天炼,就跟我说,你今天再炼我就把你腿给戴上镣子,我说戴镣子我也炼,你给我吊起来我也炼。他说吊起来你咋炼。我说:“吊起来我心在炼,我有一口气我就炼!” 在看守所呆了50多天,最后被非法教养,教养我三年。被送到锦州市劳动教养院。 四,不干活 这个教养院在锦州市王屯,到那儿第一天,教养院的冯子宾队长给我们上课。说这是教养院,过去叫强劳,就是强制劳动,不认罪也好,认罪也好,我们这儿,属于接收,我不管你违法不违法,到我们这儿,就得听我们的,听我们队长的,不准炼功。说完就问:今天谁炼功谁举手,我就举手了,我说我炼。结果晚上睡觉搁三个人看着我,就在我的身边,他们不睡觉就瞪眼瞅着我,你想炼功,想起来都不让你起来,我一起来就按着我,这一宿我也没炼成。第二天早上,就把我送到锦州南山一大队,还有一个功友,叫张宝石,我们俩一起走的。到一大队给我们分别分到不同的班里,那里共有三个班,以前那儿还有一个同修叫梁刚,我们到那儿正好三个人一班一个。到那之后我们开始挖沟,就是挖脏水沟,干了两天,我还会瓦匠,就垒集水井,垒完一个,队长都夸我干活干得好,第二天收功后,我跟我们两个功友说:“明天我不干活了。”他们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不应该干活,为什么说呢?因为我没违法,我也没犯法,我们不是来干活的。今天队长夸咱们活儿干得好只能说明我们是好人。咱们来这儿不是来当好人的,好人本来就不应该呆在这儿,咱们是来证实大法的,如何证实法,这是主要的。” 我想起师父曾在《转法轮》中说:“说劳其筋骨就能够提高上来,我说中国农民最苦,都应该是大气功师了?你再劳其筋骨也不如他,天天顶着烈日在地里干活,又苦又累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就跟我们两个功友切磋 ,我说这可是师父讲的法呀!每句话对咱们修炼都有指导作用,咱们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按着大法去衡量。有一天晚上,我在炼功的时候,他们把我打昏在地。他们一看把我打昏了,都害怕了,把我又抬到床上,跟队长说,说他不知道咋了,昏迷了,还说我犯病了。我根本就没有病,是他们打的。结果队长来了,也不说他们,我说他们打我,他也不管。说:打你,为啥打你呀,你是不是炼功来的?我说:炼功就应该打呀,我说教养院不是不许打人吗?他们说得看对谁来说,有不打的,你不听话就打你。我感到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他们的变异观念已变得非常顽固,简直就是讲不了理,就相信暴力。 又一次,我们在炼功的时候,我们的班长用铺板子打我们。用被把我的头包在被的中间,脚在外边,拿来电棍打我的脚心。这时我明白是队长指使的,因为棉被缠住我的头,喘不过气来,打了半个小时后,我就昏昏沉沉地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打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被已经拿开了。问我怎么样,我说没啥,刚才睡了一大觉。其中一人对我说今天晚上还炼不炼?我说炼。他抡起拳头向我脸上打来,一打就是十几下,打得很重,血从嘴角流下来,脸也肿了,牙也活动了,我说你打人没好处,要失德的。他又说,今天晚上再炼功,用锅把你煎了,还告诉全屋的人说,今天晚上谁看着老L炼功不管的,我就打谁。 这天晚上3点左右我起来炼功,先炼动功,正炼着,四防进来了,刚一开门,马上把门关上回去了,还有一个刚要下地上厕所,一看我炼功,马上又睡觉了,我炼完动功又炼静功,一直到早晨六点起床为止。后来因为我坚持炼功,他们就想体罚我,但是,体罚我不好使,叫我站着、蹲着、撅着,我一律拒绝,什么也不配合。无论他们说什么,我就不照他们说的去做。我说:“炼不炼功是我的事,让炼不让炼是你们的事儿。”我到一大队四天被打了七次。这天,我跟队长说我今天不干活了,队长说今天开会,要不也不让你干了,今天到王屯教养院开会。他们用车把我们拉到王屯,到那开什么会呢?看录相,我一看录相中说的话,根本就不是修炼人说的话,我就闭上眼睛,我就不看了,我就开始炼功了。他们还给我们录相。队长拽我两次我没动,第三次他说,你到外边来一趟,他把我带到办公室,说你炼就这屋炼吧。结果我在那呆了半天,我也没开着会。到了中午,把我送回队去了,正好是给锦州市干活,挖沟,我到那儿呢,还是不干活,我就在那一呆,不一会儿开饭了,吃完饭之后,我就开始炼功,队长刚吃半道儿,我炼到第二节的时候,抱轮的时候,队长就叫一个班长,把我拽到他的跟前,跟我说,老L呀,不炼不行吗?我说不行。他说等会儿就干活了,别炼了,我说我不是到这儿来干活的,我是来炼功的,你不叫我炼功,我根本就不干活了。 (本文全文共分五日连载,待续)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4/17086.html)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4/17086p.html) |
成文:2001年12月15日 发稿:2001年12月15日 更新:2008年01月17日 00:10: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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