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2月15日】我从1998年5月份开始修炼大法。修炼大法后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在工作中、在生活中处处为别人着想,为单位着想,为国家着想,在自己道德回升的过程中,我逐渐地明白什么是修炼、什么是返本归真,严格要求自己每一言一行一念都要符合“真、善、忍”的标准,最后同化于“真、善、忍”。然而就在我身心刚刚受益于大法时,1999年4.25,7.20铺天盖地的对大法的污蔑、诽谤、造谣就开始了。街上的高音喇叭震耳欲聋,打开电视、翻开报纸到处都是不实的报道。我虽然没有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但此时却仿佛置身于其中。起初我有些迷惑:“到底是真还是假?”电视的每个节目、报纸的每篇文章,我都仔细地看,却发现堂堂的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人民日报等都在公开撒谎。在中国到处都流行着造假:假烟、假酒、假商品……就连中央电视台也难逃此劫,竟然出现了假新闻,他们所讲的和我所接触到的完全相反。通过辨别,我明白了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好人是没有错的。“真、善、忍”是宇宙不变的真理。也许他们还不了解这些,我应该向他们反映有关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于是在99年7月22日我到市信访办反映真实情况,可是那里等待的却是全副武装的武警与警察。其间我遇到了另一位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他对我说:“我这辈子做尽了坏事还没有被抓过。现在我刚想做好人却被抓了。”当天我被带到派出所,他们让我写保证“不上访了”,我说“宪法规定上访是公民的最基本权利,我不能写保证。”他们说:“现在我们是劝你,明天我们就不这样对待你了。”接着一个恶警把我领到刑具室,让我看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我还是坚持不写。后来我母亲替我写了一份,他们才放我回家。
99年10月当权者又进一步诬蔑法轮功。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是做好人的,既然市信访办不让去,那只好到北京上访了。结果我又被公安部门抓了回来,并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当时他们在填写拘留原因时是这样写的:“因进京上访拘留一个月。”我百思不得其解,宪法赋予公民最基本的权力如今却成了被关押的理由。
我被释放后也不能正常的工作、生活。单位的领导经常找我谈话,后来又被送到洗脑班,到“马三家教养院”参观(据说马三家教养院不承认那里有男管教、男犯人,可我却亲眼看见过)。白天在单位里有专人看管,上下班途中有专人“护送”,回到家里有办事处、派出所的人监视,实质上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2000年8月份,市公安局的恶警突然来到我的单位,把我抓走,然后又到我家搜查,什么也没找到,才把我给放了。他们不但不做任何解释,反而说:“我们是照顾你,被抓的人没有一个放的,你是第一例。”人权、宪法在这里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他们无缘无故的抓我,还说“照顾我”。在这种完全失去自由的情况下,我没有其它的办法,只好再次进京上访。在途中,我由于散发真相资料而被非法抓捕,当地派出所的恶警抓到我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打死他,打死白打。”后来他们给我“上绳”(一种酷刑),用凳子压在我的身上,又用警棍、木棒抽打我的全身。当时有一名电视台记者在场,目睹了整个打人的场面,后来他看不下去离开了,可是报道时,打人的场景他却只字未提,而且完全是相反的报道。当晚,当地公安局邪恶之徒王科长与派出所的恶徒喝完酒后把我带到当地县公安局,继续给我上刑,直到半夜11点左右他们才停手,我的胳膊肿得比正常2倍还要粗,全身疼痛。大约12点,暴徒们把我送到当地看守所。在那里,十五、六个犯人一间屋,有杀人犯、抢劫犯、盗窃犯。他们问我因为什么进来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没有回答他们。他们十多个犯人又开始打我,直到打累了才说:“先睡觉,明天再收拾你。”在看守所里,恶警们也不给我被褥,我只能睡在水泥地上。第二天,他们逼迫我擦地、倒马桶,说:“活动活动对你的伤有好处。”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那个公安局的邪恶之徒王科长刑讯提审我四、五次,每次都用绳子把我捆起来,逼着我承认反对XX党。我说我只是炼气功,锻炼身体,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怎么会反对XX党呢?二十多天后,我被本地派出所接回后,未经审判非法劳教三年。
在教养院里,他们采取各种方法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每天24小时派刑事犯进行严管,不允许与家属会面,他们为了完成上级安排的“转化任务”,更加重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先后有数名大法弟子因拒绝收看诽谤大法的电视节目而被送往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
由于我不肯放弃修炼,邪恶之徒把我与刑事犯人关押在一起,刑事犯马xx特制一种小板凳:长约20cm,宽约2cm,高不到20cm,逼迫我从早晨6:00坐到半夜12:00,甚至一天三顿饭也不让离开小板凳,不让上厕所,如果坐得不直,他们就拳打脚踢。下半夜,刑事犯张xx不让我睡觉。后来我想不应该配合邪恶的安排,于是第二天我开始拒绝坐小板凳,犯人马xx、张xx与另一犯人拿着恶警给他们的木棒打我,拽我的头往墙上撞,用后脚跟踢我的腹部、胸部、两肋、背部,当时我知道自己应该发出纯正的正念对待它们,可是在关键时刻我没有把握好自己,写了一份“悔过书”。然而,当时身上虽然伤痕累累,不能躺卧,但我内心的痛苦却远远大于肉体的伤痛,我没能堂堂正正地做好,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了污点。第二天,我即向它们阐明:我并不是真心悔过的,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没有错,我永远不能放弃“真、善、忍”,永远不能放弃修炼。他们就派那些邪悟的人给我洗脑,每天直到半夜才允许睡觉,并限期一星期内不放弃修炼,就继续把我和刑事犯关押在一起。我想:这次我一定要做好,即使被打死也不能向他们妥协。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作为一个个人修炼来讲,你们已经走过了修炼的过程,你们是在为大法而确立的生命。”(《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我悟到:邪恶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已经不是自身业力造成的,而是邪恶强加给我们的。我不应该再消极承受了。我发正念:一定要出去,决不配合邪恶,全盘否定邪恶的一切安排。我开始绝食绝水要求释放并发正念清除邪恶,开始时我想一定要坚持下去,三天出不去就坚持一个星期,一星期出不去就坚持一个月。可是转念一想,为什么要一个月?三天!我一定能出去!我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奇迹出现了,是伟大的师父慈悲于我。第三天我撕毁了我写的所谓“悔过书”,正念走出了邪恶的教养院。
“正法传,万魔拦,度众生,观念转,败物灭,光明显。”《洪吟-新生》。以前我一直顺从邪恶的迫害,认为是在偿还自己的业力,只要坚定就可以了,其实是自己停留在个人修炼当中,没有真正认识到什么是正法修炼、什么是正法弟子。同时邪恶势力也在利用我们的善在对众生犯罪,其“根本目的是毁灭众生。”(《大法坚不可摧》)邪恶势力曾一度把我引向毁灭的边缘,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拉了回来,此刻我知道了“师父”二字的真正内涵,是师父造就了我们更新的、更加纯正的生命,而我们所能回报于师父的就是“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理性》),坚定的维护大法,维护宇宙“真、善、忍”的法理永恒不变、金刚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