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妈妈進京被邪恶势力非法关押近十个月。其间妈妈真正起到了一个大法弟子的作用,被关在哪里,就证实法到哪里,令一切邪恶之徒又恨又怕。邪恶之徒用尽了一切办法就是打不倒妈妈。对于邪恶的迫害,我们全家曾长期处于一种被动承受的状态。一日下午,姐姐打电话给我,让我尽快回家一趟。到家后父亲说:「你妈已被迫害的四天无法進食進水,现在身体很虚弱。」并拿出一张妈妈写的纸条「最后的誓言——我用我的生命和鲜血向宇宙众生、向世人证实:法轮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法轮大法好!师父好!师父是清白的!我用我的血肉之躯呼唤正义良知,呼唤善良的人们保留自己的善念。人的一念定下自己的未来,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妈妈并在纸条上对父亲说:「这次要么堂堂正正走出来,要么就脱了这层人身。」我听后说,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承受了。
父亲马上打电话给单位领导,在电话中我们坚定的表示「出了问题你们负责」。并约好第二天全家去找他们要求放人,连不修炼的姐夫也说要去。我很高兴。我发正念三天之内他们必须要放人,妻子和姐姐都说必须马上放人。我心想,对呀,邪恶的迫害一天都不能继续,必须马上放人。我加强了正念。
晚上回家后简短将事情告诉了岳母,并请岳母一家发正念。岳母只说了四个字——「那肯定的!」
第二天父亲临时决定:这次不放人,你妈就算被迫害死了,我骨灰也不要了,看他们怎样收场。单位听说我们都找上门了,赶快找来「六一零」办公室的俩个人商量对策。这俩人去年在给我非法办「洗脑班」时我曾跟他们打过交道,其中一人还因迫害大法弟子上调区「六一零」办公室当负责人。
我们一直等到近中午,对方才让我们见单位领导。一進屋,对方已排好阵式,四、五人已在屋内等着。刚坐稳,「六一零」的就开始胡说八道。我一看这算什么事呀,就截住,说明来意,并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他暴跳着打断我的话,瞪着眼睛说不要跟他说法轮功,说法轮功免谈。我一时除了发正念不知说什么好。姐姐接过了话:「现在我没有和你谈法轮功,我和你谈的是事实。」我妻子说:「你们为什么那么怕谈法轮功?那么怕讲道理?」而我当时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我发现了自己的怕心。想起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我坚定了自己的正念。
这时邪恶正在钻姐夫的空子,让姐夫回去劝爸,让父亲给它们写保证。说让我妈写他们也知道不可能,那就让我爸写一个送到单位送到区里,就可以放人。姐夫正点头(姐夫想先把人救出来再说),我一见马上说:「作为子女我非常敬佩我的母亲,将来我还会告诉我的子女他的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保证,我们不会写的。」话说的平静而坚定。「六一零」暴跳:「我没让你写!」眼睛瞪的斗大。我目光平实、语气平和:「保证我们没有,而我妈必须得放。」对方的眼睛凶恶的瞪着我,而我目光平静;对方眼睛后面是疑惑、心虚,而我是强大的正念。最后他说:「说真的,我都佩服你妈。」
我们的目地还没达到,進一步要求见我妈,邪恶见动不了我们,也就答应了,可还不死心,还想耍花样,但已苍白无力了。
去见妈妈的路上,我心想:我们是性命双修的,本体也要转化,也是大法的,邪恶根本不配夺去我们的身体,一根毫毛也不配夺去。我将上述意思写在纸条上请姐夫带给妈妈。妈妈在九楼防盗窗边向我们挥手,用姐夫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说:「知道、知道,一切都有师父在!放心吧、放心吧。」声音清亮悦耳。我们等了很久姐夫才慢慢下来,事后才知道他当时找到那里的负责人说:要吸取文革的教训,发动政治运动的、具体害人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见过妈妈后,姐夫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好一会儿才对我们说了一句:「惨不忍睹。」
我和妻子还有姐姐,正念不断,我们的心很定。在回家的路上,「六一零」的人打来电话说明天去接人。家里都学医,根据姐夫描述的情况,姐姐让我明天去背妈妈回来。
第二天一早去接妈妈的路上,爸爸说你妈可能不会要你背,她曾说过要堂堂正正从这里走出来,下楼了你再背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点头。去之前心中有一念,大法弟子的一个字他们也不配得到,半个字他们也承受不起。这次本以为又会是一场斗智斗勇,没想到上楼后没碰到任何阻力,以为会见到的人竟一个不见,更没有要求写任何字据,顺利的有点让我惊讶,连黑色的警服都看不见。他们所有的值班、保安、警察都在过道靠墙站立,每个人表情神态各异。而妈妈在他们每个人的这样的注目礼中缓步稳健,抬头挺胸,堂堂正正的、一步一步走出了那禁锢她数月的小房间。妈妈自始至终都没有让我搀扶她一下,在楼下她都威严的站在风中决不示疲劳之相。她说:「我是师父的弟子,师父的弟子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