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1月18日】2001年9月10日下午2:45分,单位领导通知我到“洗脑班”去。我知道那个地点很邪恶,专门迫害大法弟子。老师说:“大家知道,这个邪恶它看到了自己要被清除的时候也是极其嚣张的。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个毒药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这样的东西,那么在清除它的过程中也要毫不客气,就是清理掉。”(《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经文《大法坚不可摧》)。我必须坚决抵制邪恶,决不配合邪恶,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坚决不能进“洗脑班”。我意识到它们会强行带我去邪恶“洗脑班”的,因此我必须走出去,证实大法。3:40左右,我就离开单位了。10月4日,我在一机场被邪恶之徒发现了,单位派出所发来传真,要求机场的邪恶之徒把我扣留下来,等他们来带人。他们把我关在黑屋三天,屋里面积不足6平方米,没有光线,老鼠、蚊子成群,很多大小便、垃圾。10月10日晚单位派出所政保股长等三个恶警把我带回当地,由警车直接送往邪恶“洗脑班”。
7:30左右到了单位宾馆东平房的南平套(即邪恶“洗脑班”地点),首先是“610办公室”一恶徒宣布为我专门成立了所谓的“洗脑班”,还宣布了限制各种自由的制度:一切作息时间要服从他们的安排,不许与外界做任何联系,不许以任何形式炼功学法,不许洪扬大法等。并用伪善面孔迷惑我说:“我们这里不象外边传说的那样,没有人摸你一个指头。”他们想利用伪善的一面放松我对他们的警惕。
晚饭后,他们把我叫进了会议室,那些邪悟的小丑们在那里等着了。看到这些忘恩负义、助纣为虐的可耻叛徒们,心里有点气,特别是当他们提到师父及大法时,觉得他们厚颜无耻。他们说他们是来“帮助”我的。这正如师父所说:“被魔利用后表现出来的邪悟还觉得是在理上,还自己断章取义地从法中找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这时我的头就开始疼了起来,我意识到这是邪恶在另外空间乘虚而入,不能听他们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诽谤大法的邪悟。师父说:“你去听,你不是去求了吗?你不往耳朵里灌,它能进来吗?”(《转法轮》213页)。师父说:“视而不见──不迷不惑。听而不闻──难乱其心。”(《洪吟》“道中”)。我就时刻提醒自己听而不闻,心里发着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他们没有办法,恼羞成怒,就撕下伪善的面孔,拍茶几、瞪眼睛,讲各种难听的话气我、激我。我想起师父说:“人在冲动的时候,支配人思想情绪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经文《为谁而存在》)”我不能动怒,不能上他们的当,不能失去理智,不能让他们钻空子。他们一看达不到目的,就转而作自我批评,他们说:“我们做错了,向你道歉,你可以转化我们。”这实际上是一步步引你上勾,我还是不理他们,在屋里散步。他们要我坐下,我说:“我困,坐下就睡着了。我今天坐车累了,我要休息!”他们讲:“工作人员没发话,不能走。”就这样持续到了十一点多钟,我反复说该睡觉了,他们讲:“不行。”直到有人通知睡觉了,才让我进了卧室。他们通知看守民警看住我,写好思想汇报后才准睡觉。我发正念:坚决不写。民警说:“这是规定,可以写简单点。”我说:“我好困,我要睡觉。”我就脱衣上床睡觉。
凌晨三点整,我醒了。我想我从来没有在三点醒过,是师父点化我离开这个邪恶之地。穿衣起床,看守我的两个民警还在打呼噜。我的身份证等证件和一万多人民币被那三个民警非法扣置,没有手续,现在在那个政保股长枕头下,我准备拿时他翻身压得更紧。我想只好先离开。我开卧室门,门很响,两个民警一齐翻身,我立即发正念:你们听不见,你们好好睡吧。出了卧室门,进入走廊,发现走廊两头门都是锁上的,我想我一定要出去。我发现走廊窗子能打开,我就翻了出去,进入了东平房院子里,但是整个东平房的三处门锁得很死,我爬上房顶但下不去。我第三次到了东平房大门,大门被自行车链锁牢牢锁住。此时肚子突然很疼,我想邪恶又直接参与捣鬼了,我就立掌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师父,帮助我离开魔窟。”这时,我看见门上自行车链锁突然动了一下,我想师父点化我从链锁突破。我就用双手一拽链锁,链锁慢慢断开了,我出门将链锁扔到花池里。然后来到宾馆大门,见两个门岗睡得正香,大铁门紧紧锁着。巧的是左边铁门断了一根铁栏杆,正好能容我通过。我出去后,搭一货车连夜到了一大城市,离开了魔窟。
就这样,在慈悲的师父帮助点化下,通过正念抵制邪恶,清除邪恶,越过四道门,堂堂正正走出了邪恶的“洗脑班”,又溶入了正法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