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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无际的慈悲与博大 |
【明慧网2001年10月28日】一、得法经历,证实法轮大法博大精深 我从小我就喜欢听修炼的故事,初中起萌生出家的念头。直到参加工作,欲修无门之苦常常萦绕心头。有幸的是母亲信佛,又入过道门,有道门的书,我经常一看就爱不释手。1988年夏天的一餐饭开始,我突然不能吃肉了。绝对接受不了荤腥持续接近一年时间。后来成家,幸遇公公是虔诚的佛教徒,家中有许多儒家和佛教的藏书。 于是,业余时间,我抱着儒、释、道三门的书或看或抄或背,每天虔诚地烧香,希望得到佛的恩典。几年间,我并非因此领会了修炼的内涵,而是一直有不知来路的点化,在清晨睡醒前片刻传入大脑。我虽有些安慰,却无法理解其中的真正含义,欲修无门,寻师无路。常常困惑不安。师父讲:“因为修炼的人是最珍贵的,他想修炼,所以,发出的这一念是最珍贵的。佛教中讲佛性,佛性一出,觉者们就可以帮他。”(《转法轮》第3页) 1992年8月的一天中午,我抄佛经疲倦了,倒下就睡着了。梦中在一间教室里,老师讲外语我听不懂,正焦急,一个声音传来:“你的老师在家里,姓李。”醒来我翻出所有修炼的书,没有一本作者姓李。我怅然若失,老师在哪里。茫茫不知所期。我决心寻找我的师父。 1995年夏秋之交,我们单位组织的到嵩山玩,我诚心此行遇到“真人”指点。但是,没有神迹出现。我登上少林寺,走进二进门,见右前方一个大圆形石盘,围着三人。一位标准道装的道长坐在石盘的北边,正执毛笔蘸水往石盘上书写,另一位道长蹲在东边,站在西边的是一位普通装束的妇女。我走近正在书写的道长,询问修行之事。道长先简言一下我的心理特点,好像他本来就知道我的某种情况。他说:“要有诚心、有自然心。”还说“师可遇而不可求。”我问在家里能遇到真师吗?回答:“能。一定能。”旁边的妇女插嘴解释:“在家比出家修的还快。在家修的快,比出家修的还高。”我还有许多疑问要问,道长起身向殿里走去。他走旁边的小道,从旁门进殿,我随后迈上正路,从正门进殿,敬了香。心中暗想:我要走最正的路,进最大的门。 1996年夏探亲,我计划借这个机会一定要得个修炼的“法”。见到亲人,他们说到处都在炼“法轮功”,问我炼了没有,我说:“法轮功?没听说过。”过了两天,堂姐叫我去看讲法录像,我没去。当天到别处去玩,别人又叫我去看一本书。我好奇地前往,得到书《转法轮》,翻开一看,怎么每一句话都讲在我的心上?我当时认为这本书是属于我的!只有我最能接受、最能理解!我爱不释手。又一看作者,姓“李”!这就是我要找的吗?简直不敢相信。仔细读一遍书,师父的话句句震撼我的心,破开我的迷。包括不知来路的似懂非懂的信息也在《转法轮》里得到明了的解释。如:曾百思不得其解的“日店客时”。师父讲:“人家说:来到常人社会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转法轮》第309页) 二、学法修炼经历,证实法轮大法是玄奥超常的科学 1998年春节后,我正式修炼法轮大法。一天午睡醒来,未睁开眼,朦胧中有两人站在我床头,其中之一将和眼球一样形状、大小、颜色的球体推进我的左眼球。从立体相交到完全重合,之后立即拉出。在球状物与眼球完全脱离的一瞬间,我看清那东西柔韧,可拉抻变形又立即复原。我担心它会连眼球一起带出去,忽然想起师父的话:“保证你不会出现任何危险。”那人拉出球状物对另一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另一人说:“好了。走。”我一睁眼,他们不见了。摸摸左眼,完好无损。 这天之后,左眼偶尔见风流泪的现象不见了,视力也变得与右眼一样高度清晰。师父讲:“以前你有过病的地方……我们都得把它翻出来,都得给你打出去,全部从根上去掉。”(《转法轮》第78页)。搜寻记忆想起1989年春,因着急上火左眼红肿了几天,医生说是沙眼,上了几回药水就好了。现在是老师的法身在深层空间又彻底给净化了。然而,这种净化方法是现在医学所望尘莫及的。既科学又超常。 有一天,走路时觉得脚趾粘糊糊的,一查看,发现右脚拇趾甲根处在冒黄脓,象是挤眼药膏。连续2天多停止。然后左脚同样冒了两天黄脓。那天在炼功场上,我对功友说是不是我坏得冒脓了,别人问我:“不穿凉鞋,烧脚吧?”我这才想起一个夏季过去了,忘记了买凉鞋,一双皮鞋捂在脚上。可是,那么严重的脚气呢?以前夏天光着脚穿拖鞋也要流脓、痛痒难忍呀!经过学法才明白。那次流脓是师父一次性为我清理脚上的毒。师父讲:“在最低层次上修炼的时候,有一个过程,就是把你的身体完完全全净化下来,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东西,身体周围存在的业力场和造成身体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转法轮》第5页。) 我第一次参加集体炼功,贯通两极法结束了,一挪脚,发现左脚给水泥地面印了个湿脚印。而周围到处都没有水,是出汗了吗?我脱下鞋看看,袜子是干爽的。可是,怎么穿过休闲鞋的塑料底印到地面上?“塑料”不是现代科技制造的隔水材料吗?过了几天我发现,向来睡觉暖不热的左小腿早晨起来时热乎乎的。根据上次的经验我明白了,那天的湿脚印定是师父给清理出来的“风湿”。这不又是有点玄吗? 1999年春,一个雨天骑自行车行路,迎面来一辆三轮摩托,一个大铁框横在后车厢上,疾驰。路不宽,旁边是淤泥不能再躲让,我停下来。眼看铁框要拦腰而过。闪念之间,铁框象是长了眼睛,恰到好处地从我身边穿过:上面擦着扶在车把子上的左手,旁边擦着身体左边臀部衣服。我正在发愣,身边过路人说:“撞这狠,快追!”我回头一看,三轮飞驰而去。我搓搓手,没有一点疼痛,拉一拉衣服,也没有破洞。可是,手上留下一片暗红色,衣服上留下一大片暗红色——原来都是铁锈。 一天晒完衣物,在院子里随便做个“弥勒伸腰”,双手上举的同时脚向前迈了小半步。手还没到位,觉得脑后的头发被谁拂弄一下。转头看时,一个雪亮的钢管拖把擦着右脚跟横落在地。原来是从楼上掉下来的。我捏了一把冷汗。 师父讲:“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地出现危险。”(《转法轮》117页) 师父有多么慈悲?我感到茫茫无际;法有多么博大?我感到茫茫无际。 |
成文:2001年10月01日 发稿:2001年10月28日 更新:2003年09月21日 03:49: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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