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0月27日】2001年10月11日,下午1点40分左右,父亲与我正在家中。听见开门声,接着传来母亲与人争吵的声音,紧跟着几人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母亲拦也拦不住,母亲厉声问道:“你们干什么?”这时闯进的几个年青人已经进了屋里。当时我一惊,心想:“这是有备而来。”我说:“你们有证件吗?”其中两人亮出了派出所的警官证,几人屋里屋外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当时我意识非常清楚,心里想着:“决不能让邪恶有空子可钻”。并冷静下来。其中一人问道:“你叫XX吗?”我说:“对。”这时区分局政保科的刘XX,此人是主抓法轮功的,从外面遛进了屋里,并对我说:“又见面了。”并带着那种特有的阴冷看着我。我笑了笑说:“你对我太关心了。”以前,因进京上访回来后,此人多次找过我,并在2000年11月抄过我家一回。这时一个便衣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让我签字。我说:“签什么字?”,我一看是传唤证,就拒绝签字。这时一个便衣恶狠狠地说:“你不签也可以,但必须跟我们走,不走也得走。”我心想:“决不能配合他们,因为我身上有同修电话号码,不能牵扯任何人,给大法讲清真相工作造成损失,无形中给同修增加魔难。”其中二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并要求带我父母走,我说:“凭什么带我父母,我们没做坏事。”刘XX说:“配合我们一下,你们一家都得去,我父母坚决不配合他们,便衣人多,这时推推嚷嚷,要架着母亲,我心里想,同修号码一定要销毁,这时他们注意力集中在我父母身上。趁这个机会,我把同修电话号码撕坏,扔了,我这个小动作,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以为我并不反抗,配合他们工作。
刘XX对我说:“你劝一下你的父母,必须跟我们走。”我对父母说:“我们没有做坏事,他们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给任何人带来麻烦。我们堂堂正正做好人,什么也不怕。”父母听明白了我说话的意思,这时一个便衣警察把一辆吉普车打开门,我上了车。心想:“同修安全了,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来。因为我性格急,就告诫自己,遇到任何事情不要冲动,要理智,以法衡量遇到的魔难。不让任何邪恶有空子可钻。”
到了派出所。此处并不是自己居住管辖所在地派出所。把我带到了里面,有一个联防人员看着我。过了一会,区政保科刘XX进来,对我说:“咱们接触时间不短了吧。”我笑呵呵地说:“是啊!”刘XX伪善关心地说:“今天找你来我们是掌握一些情况的,你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为自己着想啊……”我笑呵呵地说:“我很感谢你,说明你还有善念,我可以忠告你一句话吗?”刘XX说:“可以。”我说:“你不要干这项工作,对你的生命永远没有好处,你经过这么长时间,对法轮功的情况也了解……”刘XX说:“那你说我干什么去呀?我还有老婆和孩子,要生活和抚养。”我说:“你可以不干政保这个工作,到别的科室任职。”刘XX说:“那干什么呀,这个工作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我说:“助纣为虐的事,不要做。你经历过文化大革命,整人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的……”刘XX说:“国家定的就不要反对,在家里偷偷炼也没有人反对,法轮功宣传品就不能做。”我说:“法轮大法改变了我,使我变成了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上访是公民的基本权利,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和义务,就因为去北京说了一句公道话,关了这么长时间,把亿万修炼法轮功的受益者推向了政府的对立面… …。”
这时门外有说话声,声音不大,“是他不?”另外一个回答说“看不清楚,好象是吧。”一个便衣进了屋,把门上的纸往上折开,露出了玻璃。我看到这个情况,脸背对着门,不配合他们。刘XX说:“你转过身来”。我转过身来揭露了他们的把戏。我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怕见光吗?你就进屋里看一看是不是我。警察有些尴尬,刘XX话题一转说:“把你的事情交待一下吧”,我笑呵呵地说:“我没有做坏事,交待什么,我在做全宇宙中最正的事。要我出卖人格吗?出卖良心吗?这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刘XX说:“有人都把你说出来了,你给了他多少份资料。”我说:“师父教我们严守心性,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却不能对别人不好,别人把我们当敌人,我们不能同样对待……”几个回合下来,我柔中带钢的语言,使他没有半点空隙可钻,沉默了一会,刘走了出去。我的父母,也被邪恶带到了这里,想从他们那里知道什么,但是不可能,因为我的情况他们一概不知。
过了一会儿,一个便衣进来用手铐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我心里想着,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讲过:“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因为你就是大法的一员,坚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这里进来两个恶警,把我带到了所长办公室。把衣袋里钱、钥匙、皮带拿走,这时,我心里明白,考验来了。心里默念着师父的正法口诀,清除其背后的一切邪恶的因素,这时一个恶警闯了进来,把资料往桌上一扔,上来两个恶警把我双手铐在铁椅子扶手上,并对我拳打脚踢,一人抓住我头发往后仰,对我施暴。我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我说:“你们迫害大法弟子会遭报应的。”另一个警察叫喊着拿电棍,往我手里放电,还让我握着。我没有配合他们,把手从电棍处甩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心里想着:“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其中一恶警叫嚷着,“你还敢喊”。一恶警把窗户拉严,其实邪恶是最怕见光的,一恶警叫喊着,“你听着,我叫李健,我不怕遭报应,今天看你老实不。”我用正念正视着恶人,正告他们:“大法弟子没有害怕的,你这一套对修炼人没有用,我知道你们什么事都会干出来,生与死我早已放下。”恶警们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义凛然,无所畏惧,不向邪恶屈服,都一怔。师父讲过在修炼人面前,常人是非常弱的。其中一恶警说:“这是你的东西,就这些,就让你蹲四、五年,让你戴手铐、脚镣,在里面暗无天日。我不是给你上纲上线,你自己想想,你都自己做了,还给别人多少。”我笑着说:“我这是救度你们,电视演的都是假的,我是告诉世人真象……”一恶警说:“政府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别跟我讲这一套,我什么也不信。”我正告恶警:“做为一个人,不得有是非观念吗?什么是好与坏?”一恶警说:“政府给我工资,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此时已到后半夜,我笑呵呵地始终正视着恶人。邪恶之徒没有办法。我知道操纵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已经被销毁。一恶警说:“再给你三十分钟,你自己想清楚,也别耽误我们时间,把资料说清楚或者不说,给你填张表送走。你选择吧。”我笑呵呵地说:“无可奉告。”邪恶之徒只好作罢,把我带回原屋。用两个手铐把我双手铐在了暖气管上。有一联防人员看管我。
第二天上午,政保科刘XX,从外边进了屋里,假惺惺地说:“你这样蹲了一宿。”我回答:“是的”。并把椅子递了过来,让我坐下。刘XX说:“你还是说了吧,人家把你都说了,你还有什么隐瞒的,我们想核实一下他说的对不对。”我心想:“牵扯到任何人,头可断,血可流,我都不能说半个字,让他们有空子可钻,用以迫害大法与弟子。”刘说:“我提醒你,是XX地区的,叫XX,你认识吧。”我说:“学大法使我知道了很多超出常人的东西,受益非浅。常人讲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做一个真正有良心的人,没有不好的坏的思想,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不仁不义,得到好处却出卖了自己人格的尊严,对我来说,绝对办不到的。”刘佯装不语,过了一会儿,走了出去。这时,进来一个年青人,我便向他洪法,讲清真象。这个小伙子是因为打架被送进来的,我问他家什么地方的,对法轮功的情况了解吗?他说:“咱家那地方有写‘还法轮大法清白’。”我告诉他天安门自焚是假案,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是有罪的,炼功修的是“真善忍”等等,告诉他善恶有报的天理……这个小伙子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做好人真难啊!我真为他明白的一面而高兴,慈悲心油然而生。人啊!不知为何而生。想起师父为度众而受的苦,遭邪恶之徒的诽谤、诬谄。明白了师父的慈悲于人,善良的人得度和讲清真相的重要,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主佛的洪大慈悲,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震撼。更加坚定了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
下午,一个年轻的警察进了屋里,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说:“屋里烟太大,打开窗户放放烟,可以吗?”我说:“可以,打开吧。”他说:“别打开了,冻着你,天凉。”我说:“谢谢你,没有关系。”他指指自己的嗓子,有炎症,并拿出烟点了一根。我善意地劝了一句,抽烟对身体有害,我们炼功人都不抽烟,炼功是讲净化身体的。我说:“你心地还是善良的,又这么年轻,很有前途,不知你对善恶有报是怎么认识的?”小警察说:“谁都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法轮功的事一定会平反,那是以后的事,而现在你得配合我的工作,把你的资料来源,还给谁了,讲清楚。”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是好人,为什么让我做坏事呢,你现在不也是做坏事吗?你要对自己未来着想啊!”小警察说:“我不信,也不反对。”过了一会,小警察佯装打电话,走了出去。片刻进来之后说:“你这样我的工作无法交待,你不愿意说资料来源,总得把东西给谁说了吧。人家都给你说了,你还讲什么道义呀?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正告他说:“师父做的是最正的事,在正法,正宇宙中一切不正的。作为大法弟子也是最正的,正悟一切法理,包括一切不好的行为,要归正自己的言行。别人邪悟干坏事,那是别人。”我看出他的虚伪,利用大法弟子善良的一面,来打动我,然后有空子可钻。小警察说:“你怎么总笑。”我说:“这是大法修炼者的慈悲,你还有明白的一面,我真的为你而高兴,有些警察一点正念都没有,未来没有他们的位置……”虽然在谈笑风生中,却在斗智斗勇。小警察知道从我口里出来都是对大法的正信,找不到半点漏洞,也找不到他们想得的东西。可是我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真正的意图,用大法赋予我的智慧和坚定的正念,把他们阴谋一一化解。此时想起师父评注《也三言两语》,“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晚上,听到外面有争吵声,是要送我走,母亲的声音传了进来。此时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想起师父经文《路》中的话:“作为修炼的人,没有榜样,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难道我就这么被关着,消极承受,承认旧的宇宙势力的安排吗?师父是否定旧的宇宙势力安排的,不承认这一切,那么作为更新的生命,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就得紧跟师父的正法步伐。我一定要走出去,师父帮帮我。我不断地发着正念,突然,啪的一声,手铐打开了。我心想:“师父让我走。”于是我打开窗户,跃身跳了出去,走了不远,一辆出租车正在等人,我上了车。司机说:“有人让我等着。”我心里明白,这是师父的安排。现在我又重新汇入正法洪流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