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月6日】
(一)
一名济南大法弟子,2000年12月25日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被警察和便衣打倒在地,用皮靴在他身上不分部位地一顿乱踢、乱踹,横幅被抢走。他口中不断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帮所谓的人民警察,在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面前,失去了人性。XXX被强行拖上车后,送往了天安门分局派出所,被分往了大兴看守所,在大客车行驶过程中,警察对他打骂,不愿被邪恶带走的他,从车上跳下,左脚摔成重伤,左脚当时就不会动了,鞋也没了,又被两警察拖上了车。该学员左脚现肿的有碗口那么粗,鸡蛋大的血泡,有残废的可能。警察在非法抓捕过程中发生此事应承担全部责任,希望善良的人予以关注,严惩凶手。(二)
我是一名大陆弟子,25岁,2000年12月8日我去北京天安门正法,打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天安门一个当兵的抓住用横幅缠住我的脖子,连拉带拖的关进了天安门里的一个值班室,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警车,他们把我带上警车,时间不长又有二三十个大法弟子被带上警车。我们一起被送到天安门分局,到了那里,我被带到一间屋里有两个警察,屋里一片狼藉。只见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手被铐在暖气管上坐在地上,不能动。还有一个被衣服盖住头地上滴着血,坐在那里。他们让我写出姓名、地址、我没写,那个警察就用脚狠踹我的腿,踹了几下子,最后摘下手套用手套又狠打我的脸。而后他们把我送到那间层旁边的走廊中,那里站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在喊“法轮大法好”,在背师父《洪吟》,我的声音大了点,有一个警察过来要掐我的脖子,其中一个年青的大法弟子出来与警察评理,结果好几个警察过去按住那个年青人就打,其他功友都喊“铲除邪恶,警察不许打人”。结果有一个功友鼻子被警察用拳头打破了,血不住的流。后来我们几十个人被塞进了一辆大客车中,让我们挤蹲在车箱走廊里,整个车箱中都是警察的谩骂声,如果哪个学员要动一动他们就要踩着我们的头过去殴打。就这样我们又被带到了一个地方,到那里,他们给我们每个人编了号,照了相,后来两个、两个的按号被警车带走了。我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被按号叫出,有几个人过来把我们俩塞挤到一辆警车的后背箱中,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地方,透过车窗看到了“门头沟”三个字,在那里我们下了车,有一个女警察搜了我们的身,然后把我带到了一间屋,这时天已经黑了。那几个带我们来的警察吃过饭开始审问我。他们问我地址、姓名,我没有说,他们就打我的脸,审我的有五个人,每个人轮着审,不说就用手打脸、打头、用脚踢我的腿。最后他们让我在外面冻着,让我在地上打坐,开始往我身上泼凉水,从头上往下一直倒,然后用大瓢的凉水往脸上泼,一直逼我说出地址,我没有说,他们用脚踹我,用手打我的脸,让我在外面站着,寒风吹过,院里一片黑森森的。他们急于下班回家,又把我叫到屋里,最后过堂。我还是没有说,他们中的一个所长又用脚踹了我,打了我的脸,最后他们说要判我劳教,让我先上看守所里蹲着,这样我被送到了门头沟看守所,此时已是半夜12点钟了。到了看守所,给我检查身体,我的大腿两侧又青又肿,脊椎也很痛,衣服上都是水,脸也肿的变了形。我被安排到了一个号里,那里已有二十来个大法弟子了。他们的遭遇各不相同,有被打的、被电棍电伤的、用过其它刑具的等伤痕累累。我们在看守所里绝食六天,其中他们给我灌食,把我绑在椅子上用管插进我的喉管往里灌食,在这短短几天里。我整个人已被折磨得脱了相,到了24日看守所把我们大部分学员送到了一个廊坊市公安局看守起来。
(三)
12月31日,我的脚步刚步入天安门广场,一个便衣在后面喊:“喂,停一停。”我装做没听见,他在后面一直喊,最后追上我,问:“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你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不由分说,来了两个人把我强行装上警车。因为我不配合邪恶,他们骑在我的头上,把我拉到前门派出所。所内各个地方已经装满了炼法轮功的学员。他们把我放到外面的院里,当时12点左右,没过半小时,院里就满了,大约有400~500人。有很多大法弟子不愿意让邪恶带走,胳膊挽着胳膊,警察拿着电棍,往死里打。打开之后,一个一个拖上车,在院里学员一齐高喊“还我师父清白、还我法轮大法清白、窒息邪恶、法正人间。”背老师的《洪吟》、《论语》。警察手拿电棍电学员的嘴,还电眼睛。把我们30多人拉到平谷看守所,我们不配合邪恶,让下车我们也不下车。最后公安警察拽着我,我一下从车上跳下来,当时摔得我尾骨剧痛,四个犯人把我抬到屋里,我躺在地上不让他们照像,警察用脚踢我的脸、踢我下身,后又把我拽起来按手印。我死活不按,最后三、四个人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用手打嘴两侧,用拳打脸,最后把我打晕了,扔在看守所卫生室锁了4个小时。(河北大法弟子)
(四)
大法弟子王爱花,女,27岁。于2000年12月22日到天安门正法,她打条幅,喊法轮大法好后被警察踢倒,抓走送到平谷县看守所,与另一名大法弟子分到平谷刑警大队审问其姓名、身份。他们先是哄骗让王说其姓名、地址,但王没有配合,他们就开始动硬的,拍桌子、用脚踢、又打嘴巴子、按着蹲马步,然后把王的四指铐上手铐使劲紧,铐紧后再拿两手晃,王咬牙挺着,警察就让王再蹲马步,带着手铐伸出双手做平行。王坚持着,警察又把手铐使劲紧了紧,继续蹲马步,警察还坐在王的身后,将脚蹬在王的小腿上,同时用手捶王的后背,还扬言:“如果我们这有电棍我就给你用电棍。”由下午2点多钟到6点多钟,因王还是不说,警察就脱掉王的外衣,把手铐铐在铁柱子上,在外边冻着,直到次日2点多钟,折腾累了,他们要休息,就把王铐在办公桌的桌腿上。第二天,警察继续让王蹲马步,下午3、4点钟,又放到外边冻,还是让王说名字,王不肯,7、8点钟就把王放在楼梯边的铁拦杆上,一直到凌晨4点钟,审问近
48小时。临送走时,又一个喝醉酒的警察审问王,让她贴墙站着,手、脚、两腿分开,站成一个“大”字,然后用脚踢,王站不住,就反复让王站,打嘴巴子,将脑袋往墙上撞多次,撞完之后,还是打,打够了,又把王拎起来往墙上扔。所长还扬言要再不说就把王关地下室等。之后,把王送到平谷县看守所。
抓进去之后,王就开始绝食,持续六天,当时王正来例假,警察为了灌食将地上泼上凉水,让其躺在地上再插管,手段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