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开平劳教所关押着三百左右的大法女弟子。(男的全部转往保定高阳劳教所)他们把我们修炼的人封闭式的管理。就是只有封闭在一个空间的人才能相见,其他的人一律见不到。而且家属探视必须是他们认为改造的好的,既是符合他们的要求:不违反所规、所纪的,如果大法弟子在队里(所里)绝食、炼功、学法等一律不允许探视。所以很多家属往返多次只能是把东西留下,而见不上一面。留下的东西必须经过严格的检查,棉被、褥拆开,衣服可疑之处拆开,连手纸都要抖搂散开。我们在十月份连续六次被突击式人体搜查,同时进行物品、行李大搜查。后果可想而知,狼籍一片,物、主两异。在黑暗的十月里,大法弟子只要炼功、背法就被吊到树上,脚离地悬起,手被束缚带绑到树叉上,一直吊到深夜1点钟,长期绝食的功友,因体力不够,吊到树上就晕死过去,连尿湿裤子都不知道。每天都有功友被打,用电棒击、用橡胶棒打,队长带着学员(犯罪的劳教犯)们一齐动手。张家口的龚玉芝被打的一个月后臀部仍是青紫一片。青龙县的张志彬脸被打的变形,肿的看不出模样来,几乎每天队里的柿子树上,菜园的树上都吊满了大法弟子。
我们就是为了向世人讲清真象,就是为了证实大法,让更多的世人了解大法,我们才抛弃了自己的一切走出来了,面对所里、队里这些邪恶势力,我们仍要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我们没有犯罪,只是国家错误政策逼迫我们到劳教所里来了。我们在圆满之前就是一个修炼的人,就学法、炼功、修心,做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
由于队里绝食的人越来越多,插管、灌食对劳教所的大夫来说,劳动量就大,所以所里与队里共同安排了由学员(犯罪的劳教人员)进行人工灌食,也就是队长们所谓的喂饭。
先用束缚带绑住手、脚,然后由一个学员一只脚踩在大法弟子绑住的两臂之间,脚踩在肚子上,一只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挤住嘴巴,另一个学员一只手拿着金属汤勺插到嘴里压住舌头与牙,另一只手端住饭盒往嘴里倒,不让功友有喘息之机,唐山市的何静在劳教所关押了13个月,其中有10个月是在绝食中,最后一次绝食是7月15日――12月21日,她的气力很弱。第一次灌食时给她灌了半个小时,她当时就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了,是功友和学员给她掏痰、捶背,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气来,在场的都流下了眼泪,而灌食者却大笑着扬长而去!
另一个是秦皇岛55岁的宋锡璜,从8月18日起绝食,体质比较弱。她们灌完后,这个人就抽筋起来,随之失去知觉,是谁这么使劲打我后背?随着吐出了一口长气,这才缓了过来,其实功友与学员这时早已把她扶坐、盘腿(当时给她盘腿的人说腿都发硬,盘不上),捶背已经折腾好长一阵子了。还有一位58岁的功友老周,因为她挣扎拒灌被打的腰都直不起来,很长时间总是大小便失禁,猫着腰走路,当我们把这些实际情况向管理处的李强处长反映时,他却说:“应该一天灌三遍”。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真的一天灌三遍。
更有甚者,每个功友一次要被灌2饭盆(约十来斤重),当她们被灌得痛苦呻吟时,灌食者:李俊青、孙秀媛却骂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用汤勺使劲往咽喉处捣,平时学员们吃饭六个人一桌,只有一盆稀饭,而何静一次一个人就给灌了这么一盆粥。当时她痛苦的流着泪,咽不下去,灌食的李俊青用勺在她嘴里一边捣一边骂,实是不堪入耳,不能启齿。过后何静说就觉得胃象个气球一样飘起来了。它们还往粥里加大粒盐,我们每天都胃酸,都浮肿。
12月6日女队二中队的大法弟子被迫搬到了男队的小跨院,就是禁闭院,长期绝食的9个功友被关进了禁闭室住下。
为了开创环境,她们9个人利用站队的机会在院里炼静功,被一个个扔回了禁闭室,带动了全体功友的炼功与绝食。这使主管我们的管理处的赵处长与队长们恼怒之下训斥与加码严管。不许我们出禁闭室,不许我们炼功,这9个人的管理队长张文君开始了升级管理。
这9个长期绝食的人中有绝食十个月的何静,有绝食四个月的朱有荣、王玉华、史玉茹、宋锡璜。她们的身体都很虚弱,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其余的也是绝食2、3个月的。就这样的身体,管班队长警察张文君早上7点就把她们一个一个扔到外间地上,坐不住的只能躺到地上,一坐就是半天,午休后仍给扔到地上,直到她下班扬长而去,我们才回到床上。有一次一个男队队长进来看见了,对张队长说:“怎么坐在地上,让她们坐到床上去。”张文君说:“床架不住她们压”。就这样我们连续忍了3天。
我们不禁要问:“这是善待大法弟子吗?我们没有犯法,没有犯罪,为什么遭到这非人待遇?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制止这些极不人道的邪恶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