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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向广大人民讲明法轮功的真象是国内国外每一个弟子的最重要的"助师世间行"

    来自北京刑侦七处的采访报告
    —— "7.20"周年专题:是非正邪凭史说


    文/ 澳洲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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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0年7月12日】 笔者在3月份采访了被北京公安关押10天的澳洲法轮功弟子F女士,本文是采访录音的真实纪录。由于本文未能和主人公取得联系,故在此隐去主人公的名字,以下用F代替主人公。

    问:您可以把在北京被关押的几天中的情况大致讲一下好吗?

    F:我是2月份被带到北京看守所,也叫刑侦七处,反正不是监狱。当时我被带进去之前被告知里面关的都是重刑犯、判死刑的、死缓的。当时我心想,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环境都要用修炼的标准要求自己。在我进去之前,自己对这些死刑犯、死缓、重刑犯人的概念完全是另一种概念,当看守所的两扇大铁门打开时,我原有的观念一下子在那一瞬间就全被击溃了。

    当大铁门刚推开时,我就听到手铐脚镣“哗哗啦啦”的声音,她们就向门口涌来,等门打开后,我面对的一群八、九个人都是笑容可掬、非常和善,另有两、三人坐在床板上,没有表情,我就情不自禁地问:“你们是不是大法弟子?”我特别高兴,因为她们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不但笑容可掬,而且是一种真实自然的感情的愉快的流露。当铁门关上以后,这群人就问我:“你从哪里来?”我说:“我从澳大利亚来,我是炼法轮功的。”这时她们就说:“唉呀,太好了,我们见过好多大法弟子在这里,一批又一批的,在我们没进来之前,我们不知道什么法轮功,也没学过大法,但现在跟大法弟子一批一批地接触,我们知道大法是什么了,我们现在也在修、也在学,那么你来了,开始来教我们背《转法轮》吧!”我一听,觉得自己很惭愧,我说:“我虽然学了几年了,《转法轮》也读了很多遍了,但是我还是背不下来。”我说:“如果交流,我们可以切磋,我很惭愧。”她们就说:“那么《精进要旨》你都会背了吗?”我说:“《精进要旨》也背不下来,但是内容我比较熟悉。”她们之中一些人对《精进要旨》都能全部背下来,背得很熟,知道有几篇,叫什么题目,讲什么内容都会背,然后她们又问我:“你会背《洪吟》吗?”我说:“唉呀,我还不会背,我读过很多遍,但是还不会背。”她们当中有些人能背全部的《洪吟》。我一下子就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对每一个众生,无论你在哪个环境下,在哪一个角落里,大法涵盖了每一个众生,都给每一个众生机会。就在那一种环境下,就是那些死囚,她们得了大法后,整个状态就没有我过去的概念:死囚犯就是一种绝望悲观、厌世的态度。

    在我进去时,管教也跟我谈到,她们这些人跟你想的不一样,她们这些人的生命就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她们就是能过一天就是一天,所以在这一天中,他们就是完全为了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她们不能做的事情。可是,在我见了她们之后,她们不是这样的,她们不同程度地对大法有接触,刚开始与大法接触时,因为头脑里有官方宣传的那种印象,当时电视一天24小时播放宣传法轮功怎样不好,她们也相信了官方的宣传,但是在与大法弟子接触后,她们的这种观念在一点一点地转变。比如有一个犯人虽然现在暂时还没定刑,也被关在重刑犯的号室中,当时她被关在另一个号里时,大法弟子是大多数,犯人只有两个,因为大法弟子都要炼功,所以都带上手铐脚镣,手铐是背铐式的,因为背式血液循环不畅通,没几天全身就肿了,一切行动全不能自理,管教就叫这两个犯人照顾她们。这两个犯人当时的心理本来是极端自私的,进去后被命令照顾大法弟子,所以就抱怨这些学员:因为你们炼功,我还要照顾你们。管教告诉说:“她们要炼功,就得这样对待。”然后,这两个犯人就打大法弟子,后来她们就发现,这些大法弟子不是那种故意和她们作对的,在这当中,大法弟子无气、无怨、无恨,没有因为政府对她们不公正而抱怨,只是在尽可能的情况下,能跟她们讲就讲:“我们是大法弟子,法轮功是怎样的,我们修了大法以后,都有哪些改变,我们真正从大法中受益了,所以我们认为大法是好的,不是邪教,我们虽然被关在这里了,我们还是认为大法是好的。”这些学员就这样逐渐地跟她们讲法轮功的道理,为什么要学法轮功。后来这两个犯人慢慢开始变化了,就像师父说“人还有佛性,还有善念,还有他善良的本质存在,”当人的本性开始和真理发生共呜时,她们就从本性上发现,法轮功学员不像政府所宣传的那样。从开始她们要打人,到后来就打不下去了,这些大法弟子的胳膊、腿都肿得像小冬瓜那么粗,肿起来那样子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皮肤,那皮肤已经是透明的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用说用手去搓,就是碰一下这皮肤就会破,就是肿到了透明的程度,就在这种情况下,大法弟子当时还是只要能够讲话,只要大家在一起交流时,都是在找自己的不足,都是从法中找出自己还有哪些做得不够,对大法还有哪些没有悟到,自己的观念里还有哪些没有破除,总是在找自己的不足之处。那两个犯人听了以后,对大法弟子的看法与感觉就改变了,认识到这不是一般的常人了,就再也没下手打大法弟子了,不但不打人了,而且还开始真心诚意地愿意照顾帮助大法弟子,照顾吃饭、日常生活等,尽量努力去照顾她们。学员们为了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吃饭时,由于自己的手不能拿食物,又不想麻烦别人喂,就把两条腿盘起来,把盒子倒扣过来,窝窝头放在上面,然后用嘴去啃,连咸菜也不吃、汤也不喝,就这样维持着生命。犯人看到这些情形,连饭也吃不下去,看到大法弟子越是这样,就越愿意帮她们。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学员们不断给她们讲法轮功的道理,她们也开始学、开始背法轮功的著作了。后来不仅是照顾学员,看到学员们这样消瘦下去,自己饭也吃不下去了。这仅仅举一个例子,号里的犯人,都在不同程度上与大法有过接触。

    问:你刚才说的是两个犯人在囚室中面对着有几个大法弟子?

    F:大概是八、九个,因为每个号里住着十二个人,除了两个犯人,其余都是法轮功学员。

    问:是不是什么样的年龄都有?是否都戴着手铐脚镣?

    F:是的,什么年龄都有,是这样的,手脚都铐着,背对墙,一天只能睡四个小时,睡觉时手脚铐是不松的,所以全身都肿的。通过大法弟子这样的表现,囚犯们对大法有了一定的了解,愿意接触法轮功学员,而且觉得大法太好了,并且说:“如果当初在进来之前知道大法,我绝不会那样做的,如果今后出去之后,我肯定要好好学大法的,如果我出不去,给判刑进监狱了,我也一定想办法弄到大法的书,好好地修。”

    问:她们两个人是什么原因到那里去的?

    F:原因大概是贩毒、杀人。这些犯人的案件大都是卖淫、抢劫、杀人、贩毒、行贿受贿的,她们在狱中都陆陆续续地接触到了大法,对大法的理解在某些方面是不错的,当时我见到她们时,她们连《转法轮》一书还没见过,连师父的像也没见过,但是在修炼方面的事,都有一定深度的理解了。举个例子,在号里有个叫学习号的,也就是管教分配负责这个号的囚犯,她原来是判无期徒刑的,她的同犯都已经判了死判,她到了这里以后是无法无天的,除了强制不能做的事以外,在这里她谁都不服,想怎样就怎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吵就怎么吵。自从学了大法以后,她能背全部的《洪吟》,《精进要旨》也能背很多篇,《转法轮》的内容通过大法弟子的了解,她也懂得了很多了,她现在修得非常精进,在没有书、没有纸的情况下,如果其他的人愿意学,她就不厌其烦地一句一句讲给别人听,所以号里的人都在不同程度上会背了很多大法的书,那么,她除了这样跟别人交流,背书外,她自己做得非常好,在号里她简直变另一个人,处处事事总是为别人着想。在我刚进来时,心里总想赶快在这个环境中把大法的内容告诉她们,当进来后,我就找到自己的不足,发现有的地方她们做得比我还要好,她会根据不同的情况,会自然地通过交流使号里的人都能接受,在这当中,我们就自然地很随意地交流,都在互相找自己的不足,她也提出了一些问题,在那种环境当中,她们都愿意给狱室创造一个修炼环境,互相之间心性发生矛盾摩擦时,当时没注意到,到晚上冷静下来后,都会找自己的不足,认识到自己在白天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当时怎么都在抱怨别人,就这样在交流中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总之,都有一颗修炼的心,愿意修大法,有了这颗心,师父就时时刻刻都在帮,看到自己的不足,然后更加精进。

    问:在号里学法的时间都在什么时候?

    F:她们自己的学法时间是在晚上九点打睡觉铃后,给我感触最深的是有一次睡觉铃响后,其中一位说:“我现在开始学法了。”我就问她:“你怎么开始学的?这里又没有书。”她回答:“我就是把我会背的东西背一遍,有些我记得不太清楚的,赶快把他熟悉一遍,不要忘记了,然后我就对这些法理一层一层地悟,还有哪些比较困惑的,通过互相交流就会更明白些。”还有一个让我感触较深的,是一个判了无期徒刑的女青年,她给我讲:“F阿姨啊,我小的时候,刚一懂事时,我就想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想我绝不会就是这样在家里爸爸妈妈给的,总觉得生命不是这么回事。我小时很善良,也很愿意帮助别人,看到别人受苦时,心里很难受,我是个很好的孩子,后来慢慢长大后,我就觉得我怎么那么软弱,处处受到欺负,我不明白,但我总想弄清生命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人间,我来到这世上到底干什么的,我都不清楚。当我慢慢地成长,我看到、接触到的周围人都比我强,所以我就告诉自己,我也要学强,别人能做的,我也要做。我虽然很胆小,但我总勉强自己,强迫自己要胆大,做一些别人能做的事。就这样,别人敢做的事,我也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我也要去做,所以一步一步地走向抢劫的道路,落到了今天这一步。当我知道了大法以后,我才知道小时候那种感觉是为了什么,因为我觉得生命真的不是象人们说的这一生一世就完了,但是当时我不明白这道理,才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变成了这么不好的人,我要是在进来之前知道大法,我绝不会这样生活的。”

    问:这个人有30岁吗?

    F:约20多岁,没结婚。她说:“如果让我重新生活一次,我绝不会这样生活,这是大法告诉了我,生命意义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呢,既然已经这样,对这些都不去想了,会不会出监狱,判多少年对我不重要了。我感到最欣慰的、最高兴的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大法,我无论在哪里都要好好地修,而且当我下监狱时,还要向其他人弘法,所以我要尽快地对大法多理解,多了解。”所以这个人每天都修得很精进。有一位是判了死刑的,是杀了她先生,在里边,她就跟我讲很多她自己修炼的过程,她也是与大法弟子接触以后没有什么障碍,一下子就接受了大法,而且心态一直是很平静的,她说:“这个大法我是修定了”。在我离开这个号前两天,她问我:“F阿姨啊,你见过师父没有?”我说:“我见过。”她说:“师父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她给我一点一点地描述,我说:“是这样的。”问她:“你又没见过师父的像与法身,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我梦见师父啦,师父穿着黄袈裟。”我问:“师父给你说什么呢?”她说:“师父给我说,你要好好修这个大法。”她说:“师父在鼓励我,我一定要好好修,不管我将来在哪里,只要生命还有一天。”她在号里,对每一个人都想得很周到细致,比如说我们号里有一个死刑犯,是带着手铐的,背铐式的,那么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这一切她都照顾得非常好,把这一点一滴当做自己的修炼,非常乐观,而且对生命,对人生对死的概念,对人的轮回,对因缘关系,已经不是常人那种概念了。也有一些犯人对大法既不认可,也不反对,抱着冷眼相观的态度。号长告诉我:“你就做给她们看,你做得好,她们就会接受的,在这之中,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我想这是一个特殊的修炼环境,我一边找我自己的不足,一边要适应这个环境,一边用自己正的行为圆融大法,让更多的人切身了解大法。后来在这个环境中愿意修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也开始在背书、盘腿,并且说:“我们现在进来了,才知道外边的争争斗斗那个环境使人自觉不自觉地往下滑,很可怕,进来之后也觉得很悲观,知道大法后才知道人生是怎么回事,才不再有绝望。”这样,她们一天比一天乐观,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变化非常明显,从开始漠不关心,到后来能为别人着想,体贴别人,互相照顾。虽然号室里空间狭小,可是她们的心里却开阔多了,碰上有人生日,她们就搞个生日活动,一起唱歌,从内心发出一种对生命的理解。我感到无论人在哪个环境当中,无论这个环境表面对人的限制有多大,在心灵上一旦知道了大法,她就真的是彻底解脱了。

    在这里面还有一件事,有一个犯人刚开始就抱怨案子不公,给她判了这么多年,希望早日出去,还过原来的生活,有着等等看的情绪。另外一个判了死刑的犯人说:“这个事情,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们还是在外面,不得法,你想想多么可怕,我们在人生中还是这样去争去斗,为了名利,为了钱,真的已经到了不惜一切手段谋取个人利益的程度了,我们现在在这个环境下安排我们得了法,我们又有了这个机会去修,我们应当珍惜这个环境,而不是抱怨、想着回到外面那个环境中去。”我觉得她们的观念已完全转过来了,而且是层层地向上。我感到大法的伟大,师父的慈悲。我现在对那些死刑犯、杀人犯的概念不象原来那样,在常人社会中无论你是在做什么,无论你处在哪个地位,哪个阶层,大法对每一个众生都是公平的,只是看我们用什么心去对待了,就是那些死刑犯,只要她们的心动了,她觉得大法好,你看她们那种改变,是常人完全想象不到的。总之,监狱里面的人变化都很大,我只能靠记忆讲这些。

    问:你能再详细说明一下,那个戴手铐上脚镣的,别人是怎么帮助她安静地入睡的?

    F:是这样的,那一件事对我震撼比较大的,在我出来前二、三天,号里面有值夜班的,前一班是9点到2点,后半夜一班是2点到6点半,有一晚上我睡到后半夜时,有一个死囚犯睡在我旁边,她是戴着背铐的,背铐是很难入睡的,总是翻来复去,每个人睡觉的空间很窄,她来回翻动就影响了别人的睡觉,这时值后夜班的这个人,就把她扶起来,用半托半抱的方式把她的腿、胳膊掂着,让她容易睡觉,这样能使大家都能容易睡得好一点,我在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情景,我心里很感叹地想:“她这样托着别人,自己肯定是不舒服的,但为了让别人都能休息得好,她就这么做。”第二天中午轮到我值班时,我就替这个戴背铐的犯人掂掂腿、胳膊,可是她仍然翻来复去,我干脆坐在她后面,把她托着抱着,让她舒服一点,让别人休息得好一点,那天中午,那人睡得很好。我认为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做法,后来,另一个犯人对我这种做法有点看不惯,用嘲讽的口气问我:“你腿麻不麻呀?”我说:“我在后面托着她,不觉得麻。”她又问:“那么我向你问另一个问题,你中午时那种做法,你是否觉得很难受,你在承受痛苦当中,你是否认为你这样能提高层次,得到了什么,你心里很高兴?”我说:“我没有去想这些,在我修炼初期时,有时会有这个念头,帮人做好事,痛苦时会消业,自己心性会提高,但到后来,随着修炼对法的不断理解,对这种刻意去想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帮助别人就形成了自然而然顺手的事,没有去想那么多的事,这也是受昨晚那人这么做的启发。”这时那个囚犯说:“哦,那就叫‘做而不求’吧。”我说:“我的理解是这样。”她又说:“你看我的腿能不能盘?过去得过关节炎。”我说:“你要是把自己当作修炼人,连关节炎的概念都不要有,你就慢慢地试着盘腿。”在通过这一事件中,微妙地交流中,她也慢慢地接受了大法,之后她就慢慢地愿意谈大法的事了。

    总之,在我离开那里时,号里面的那些犯人与常人的观念根本的不同了,她们不会做损人利己的事,处处想到的是帮助别人,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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