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7月1日】亲爱的李老师,亲爱的同修,大家好! 我想告诉大家,我是怎样成为一个热心的法轮大法的学生,以及我在这条道路上最初几个月的一些经历。
五年前,我开始练一种气功。在那位老师的指导下,我成了一个素食者,改变了我的事业,戒了烟酒。每天两个半小时打坐,并且努力遵照其规则行事。但是,我却看不到在我打坐的质量上,或者我内心的自我提高上,有多少的改善。尽管如此,我想至少我是走在一条正路上,我只需要打通一些阻塞了的能量通道,或其它一些东西,事情就会回到正轨上去。
我曾听说气功可以打通能量通道,所以我想我该去调查一下。于是,我从亚马逊网络定购了4本关于气功的书,开始阅读。书中好像许诺了一些非常玄妙的结果,但是有一点变得很清楚,就是要想有好的开始,就必须要有一位老师。
此时,在北京4月25日,发生了一万名法轮功修炼者的集会,并且令我十分吃惊的是,竟然没有流血。我想这一定是某种迷人的团体,以静静的静坐作为表达的形式,竟然没有激怒政府动用坦克。当然,报复最终还是来了,而且一直延续到今天。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我一边读着有关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及其修炼者的报导,一边又在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修炼系统,能够激发起追随者这样的英雄行为,并引起强大的政府官员态度的突然转变。我开始沿着CNN.com上文章的连线,最后找到了休斯敦团体的网页,就在下一个星期六他们有一个法轮功的学习班。“多幸运啊!”我想。我决定去参加。于是,我打印了那份通知,并且开始浏览法轮大法网站上的书和文章。
在接下来的星期六的学习班上,我尝试一次性学习全部五套功法,感到有点吃不消。但是,我感到教功人身上发出的巨大的善意和内心的平静,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他身上,不难理解为什么法轮大法修炼者有着良好的纪律,所以总的说来,我所遇到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是其最好的广告。
从学习班回家后,我下载了法轮大法网页上全部的炼功指导,打印了我能发现的全部书籍和文章。然后我试着全部阅读它们,没有特别的顺序。不用说,我感到非常困惑,我想动作也许还行,也许真的不错,但它的含义也许不适合于我。好像唯一使我感到有意义的是真、善、忍。
在后来的星期六,我怀着愉快的心情,一大早来到炼功点,在那里我受到完全陌生的人们真诚的欢迎,他们帮助我学习动作。后来,有人解释道:《法轮功》是初学者的书,借了一本给我,然后再看《转法轮》,它是法轮功的核心著作。《法轮功》很快读完了,它主要是入门介绍,并且有李老师示范的彩色照片和动作指导。大约一星期后,我开始阅读《转法轮》,发现它很有趣,但是读起来很难。不久,当我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看那本书时,我注意到我旁边有一种蓝色的闪光。真的,那天在那个公共汽车上还有一位西方法轮功修炼者。我注意到她的书上没有任何金字。她说因为她经常读这本书,所以那些字都磨掉了。就这样我开始认识到法轮大法修炼者学习《转法轮》的重要性。这位非常友好的修炼者身上也笼罩着一种内心平和的气氛,就像我在其它修炼者身上看到的一样。于是,我决定认真阅读《转法轮》。
每当我读书时,我总会感到在前额的下半部有一种跳动的压力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想突破一种无名的巨大障碍和阻力而进入我的头脑中。尽管我发现书的部份内容真的很有趣,它读起来依然非常困难,并且,我还没有真正理解。我一旦开始了某项工作,我总是坚持做完它,也许主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第一次看《转法轮》时就看完了他。
不过我发现,炼功确实令我感觉良好,所以,我有时在家里做,并且继续参加周末的集体炼功。同时我发现,尽管我没有太看重那本书,把书和我自己联系起来,但是我发现,不管我周围发生什么,书中的观点不断地进入我的脑海中。我发现,无论我是否喜欢他,那本书已经不可逆转地改变了我看一切事情的方法。他最终已经钻进了我厚厚的头脑之中。
当我从国际出版公司定购书的时候,我还订购了一套李老师讲法的录像带,因为我想听李老师讲课的声音,即使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也想看他的面部表情和身体语言。就在我差不多看完第一遍书的时候,我开始看李老师的讲法录像,有时我一个人看,有时和另一个西方新学员以及一个总是鼓励人的中国老学员一起看。前三次看录像的时候,我在第二讲时睡着了,但总是醒来时听到翻译员说“你们有些人甚至会在听课时睡觉”我猜测我的头需要好好调整了。
另一个非常良好而有效的经验是,在集体练功后听老学员交流并参与其中。这些老学员有很多新学员也将经历的经验,他们从自己的经历和李老师的讲课中给了我们巨大的帮助。这些天来,我们几个学员每星期一次聚在一起,用英语读书和交流。
我有时参加休斯敦学员举办的法轮功学习班,部份原因是去帮助他们,同时也因为这些文雅而耐心的老学员帮助我改正动作上的错误。除了感到快乐之外,这些经历都大大加深了我对这个修炼系统的理解,同时也加深了我对他的感激之情。
但是我直接观察到的一些现象令我真正相信,这个法是真正的法,我应该专一地修炼它,并且今后要有坚强的决心。
首先,在身体方面,我感到非常强烈的能量流在身体内流动。这种感觉在我做完动功之后总是非常明显,特别是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我在就寝之前炼动后尤为明显。接着,当我全身放松,注意我身体的时候,我真感到能量在强有力地流遍全身。同时我小腹部位法轮的旋转尤其明显。此外,还有其他的身体方面的变化。《转法轮》中说,老年妇女还会来例假。当我第一次读到这儿的时候,我边笑边想“我希望我不要来”,但是尽管我至少四年没来例假了,我最近又经历了一次完整的例假周期。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的皮肤和头发富有油性,但是近年来他们都变得乾燥多了。现在他们又变得富有油性了。
我有一个十分值得信赖的全日制工作,另外, 在过去一年里我还在一个研究生院学习。这两项活动,再加上法轮功的炼功,我已经几乎没有时间去做体育运动,所以我并不很适应。几星期以前,我决定安排一些时间做一些体育运动,决定在我的午餐休息期间散步。于是,我步行了5英里,享受了路上的每一刻,尽管当时是华氏75度的温和天气。过去如果我在长时间不活动后走上2英里,那我回来后会非常疲劳,而且次日会非常酸痛。但是这一回,在我走完5英里回来后,我感觉良好,根本没有想到疲劳就又去工作了。第二天,我又走了5英里,一点也不感到酸痛或者疲劳。在随后的2星期我一直这样,直到我又忙起来。我的精力好像已经上升到一个新水平。所以我可以毫不含糊地说,法轮功对我的身体有非常明显的良好影响。
有时,在打坐中,或在梦中,我“看到”法轮,但通常只有很短的时间。它经常看起来在快速运动和旋转,但是他总是非常明亮,并且中心的万字符非常明亮而显眼。有一次我们3个在我的客厅里看李老师的讲法录像,我似乎看到在客厅中有一个巨大的有点朦胧的法轮,大得整个房间都装不下。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形成的。也许,就像他第一次出现时我想的,他表示我与法轮大法很有缘份,他表示这是我该得的法,我应该紧密地跟着他,无论他把我带向何方。我还做过其他一些梦,虽然我记得不太清楚,但这些梦加强了我与李老师的教导之间的联系。
在这条修炼的路上,还有业力的转化和心性提高方面的事情。这是我原来的练功道路中所没有的,我想它已经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虽然如同上面提到的那样,我确信我现在非常健康,但时常我会突然“得病”,然后同样突然地,“病”又消失了。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感觉非常良好,驾车去了早晨的炼功点。就在我刚刚下车的时候,我感到我的右腿上部和下背部突然巨痛,走路都非常困难。我坚持炼完了功,但那天后来疼得更厉害了。那时我们几个在看9天讲法,正看到中间,后来另外两个学员来看录像。他们都认为这可能是业力转化的过程。第二天下雨,我没有去公园,在家里尽可能好地炼完了功。疼痛比前一天更厉害。后来,当我和其他几个学员准备看第9讲时,一位老学员对我说,“看完录像后你的疼痛会好得多。”确实如此。我注意到看完9讲录像后我有很大的变化,并且,在第二天早晨,我就像一个新人一样完全好了。
有时早晨做站桩时,好像两臂灌了铅一样,特别是做头顶抱轮和两侧抱轮时。不仅举着双臂困难,我还感到恶心,头晕,突然开始出冷汗,打冷颤,我真不知道是否能挺得过去。虽然我通常炼完功才去卫生间,但有时我不得不中断炼功去卫生间。但这只是在家里,迄今为止在集体练功时从未发生。
5天前,我在停车场绊倒了,我不算太轻的身体重量都落在左膝盖(主要地)和肘上。尽管我很多皮肤被刮掉,也疼了好几天,但却一点也没有跌打损伤,并且,我非常迅速地恢复了。
我以前一直不耐心,结果碰到的都是磨性子的事,开车尽碰到红灯、火车,路上总有慢车挡道,我要赶的公共汽车正好在我刚要赶到时离开,于是我只能等下一辆,等等。如果我能坚持不懈而优雅地度过现在和将来的磨难,我最终将走向鲜花和下一个村庄。
然而最大的挑战在于我和我的同事们日复一日的相互接触中。
在我读完第二遍<<转法轮>>之后不久,我感到似乎我比听说法轮功之前的我更坏了。我对人说话恶声恶气,好评判别人,希望在工作中获得更多的好评,我身上表现着许多以自我为中心的执著。我开始想,虽然法轮功没有教人做那些事情,但他不能帮助我,也许我应该回去练我原来的功。但我又不知怎么突然想到,我原来做事就像用一个又甜又粘,又吸引人的东西遮盖化脓的疮一样。它也许能使它看起来好一点,但是,它永远不能帮助医治脓疮本身。后来我明白了我所得到的是真理,用我迄今为止学习的教导,我开始辨别我的执著,没有这些教导,这些执著决不可能被根除,我也决不能得到改进。这个认识,现在看起来很是基本,但确实加强了我成为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决心,按照李老师的教导去修炼,向真、善、忍一起同修迈进。
今天我是一个非常幸福的诚心修炼者,虽然步履盘跚,但我会尽力过好关,期待着在修炼上达到更高境界。
想一想如果我真能双盘打坐,我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我非常非常感谢李老师教给我们法轮大法。
我也非常感谢那些老学员,他们的弘法,他们在分享他们的时间,对法理的了解和他们的经验时的慷慨,帮助了我们这些新来的人。
谢谢大家!
(发表于2000年6月芝加哥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