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6月20日】 在芝加哥1998年10月底的健康博览会上,我遇到了法轮功。当时我去博览会是为了找一种我可以参加集体练习的气功。我曾为各种慢性疾病而烦恼,包括多种食物和化学成份过敏,极易疲劳,肌肉疼痛,慢性鼻窦炎等。我的针灸师曾教过我一种气功,可是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我想如果我能加入某种集体练功,效果可能会好得多。在博览会上有好几种气功的功派,我和每一个都进行了探讨,最后遇到的一个是法轮功。仅仅和当时在场的学员谈了几分钟,我便知道这就是我所要尝试的,只是当时我还不明了为什么我单单倾心于法轮功。 接下来的一周我去了炼功点。尽管当时没有意识到,我那天的反应已经反映出了我日后修炼中会遇到的一些困难。李老师说过(大意),要想认识法轮大法,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就我而言,观念改变得很慢,思想中有一部份始终在抵触法轮功。在生活中,我一直都想保持精明,这导致了我遇事先怀疑的思维方式。就象李老师说的那种悟性低的人一样,我不太相信我看不见的东西。在生活中我一直在寻找我认为的智慧,可是从未想过要寻找精神领域的智慧。事实上,我原来一直认为精神上的信仰是那些软弱得不敢面对现实和逆境的人的精神支柱,是一些愤世嫉俗的人用来控制和利用那些不怎么有头脑的人的工具。我不想当一个利用别人的人,更不愿被人愚弄。有了这样一种成见,我想我宁愿冒不知道真理的危险,也不要当傻子。如同许多精明的人一样,在我的心底也有着虚荣和软弱。所以,头一次去练功,我就带着防备的心理。
当我们炼功时,我能感到能量在流动,我觉得很放松并且昏昏欲睡,如同刚刚作了一次很好的针灸治疗。我想,“哇,我才刚开始练习,就有这么强的反应,这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功法。”学过了动作后,我和大家一起坐下来读《法轮功》(此书原名为《中国法轮功》,编者注)。尽管我已经被告知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修炼,我仍然难以接受任何精神领域的教导。我觉得小组一起读书怪怪的。大家读书时我想:“啊,我已经陷进邪教中了。”当然,我并不是真的这样认为,我只是想了一下。我知道我刚刚学的东西并没有收钱,给我的书也便宜得不可思议。也就是说,这些人看起来根本就不象邪教。当我买书时,我想,“这一定是一个很狡猾的邪教,他们现在不向我要钱,待会儿向我要一大笔会员费。”可是当我练完功并离开那些给了我许多的慷慨的人们时,我意识到他们甚至没有要我的电话和地址。我的虚荣心受伤了。“怎么,难道他们认为我不够重要,都不想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我吗?”
回首看看,这些都是那么可笑。尽管我想了这些非常不敬的事,我清楚地知道,我遇到了一群很好的人,他们给了我一些很神奇的东西。回家后,我立刻上床睡了几个小时,除了中间起来了一会儿,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仅仅作了一下功法的演示,还算不上是完整的练功,怎么会这么有效呢?我想不出为什么。当然,我更没想到,更超常的是在工作时,李老师开始从最根本上给我净化身体。
我当即开始了参加每周一次的集体炼功。开始,除了每周一次的集体炼功我根本不能多炼。集体炼功后的三、四天内,我都得一天睡12小时还疲惫得不能做任何事。剩下的半周,我得加倍努力来完成工作,然后去参加下一次炼功。炼功时,我无法按要求炼。我只能抱轮一、两分钟,炼动功的间隙,我会坐下休息,炼静功时,我得靠在墙上。除了参加每周的集体炼功,我还读《法轮功》和《转法轮》,然后是李老师其他的书。我用我读哲学著作养成的习惯来读这些书。我试图分析李老师的观点,以致质疑他说的每一点。但是我不得不注意到一个奇妙的现象,当我疲惫时,只要我拿起李老师的书,我就有精力去读,而其他的书就不行。可是当我精力充沛的时候,我一读李老师的书,就会犯困。我不得不承认这些书有能量。我无法解释却又不能否认。一本书怎么会有能量?对于法轮功是什么,我的思想有点儿开窍了。
尽管我还远不是一个好的修炼者,我已经注意到变化了。开始炼法轮功的几星期后,折磨我数月的一些肌肉疼痛消失了。我曾尝试许多办法来消除我的各种过敏。可是无论我用什么办法,我都只能解决问题中的一部份而不是全部。炼法轮功的几个月后,我发现我可以吃任何东西,无论什么东西,都不会有不良的反应。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走进一个新油漆过的房间而安然无恙。炼法轮功前,我若敢去这样的地方,哪怕只有一、两秒,也得在床上躺三天。现在,我再也没有反应了,其他的过敏也统统消失了。这些变化使我惊叹并欣喜若狂。
去年三月,纽约有法会。听说李老师会来。我知道我该去。可我担心一件小事。由于长期的中耳炎和鼻窦炎我已经放弃了飞行。每次坐飞机,我的耳朵都会剧烈的疼痛并伴有眩晕。以前当飞行结束时,所有的乘客都离开了,只有我象喝醉了一样靠在椅子上无法站立。这一次,当去纽约的飞机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