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6月17日】【开场】
2000年的4月25日上午,我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在人群中毫不犹豫地展开了自己亲手制作的“真、善、忍”条幅,高声喊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是宇宙真理!”“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警察、武警、便衣从四周飞跑过来,将我架上警车,并用皮鞋猛踢我的脸。紧接着,警察扑向几名旁观者,喝令他们将胶卷曝光。随之,警车开走了。车上,我和另外的大法弟子高声背诵着师父的《论语》和其他经文。
【悟到无私无我的法理,以法为师,恒心举足万斤腿】
事情还要从去年年底说起。那时,我刚刚从拘留所中出来,因为为大法鸣不平,到有关部门上访而被无理拘押30多天。在我做出上访的决定时,我周围相当多的弟子尚在徘徊观望,不知如何从法理上悟到走出去护法的正确性。我不知如何用言语说服他们,我想,一个烂苹果的所有分子都变成新鲜的,整个苹果就新鲜了,就让我做首先新鲜过来的分子吧!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说服徘徊的弟子吧!我信心百倍地走进看守所,在我心性所在的层次上,基本都做到了大法的要求面对这些考验,我的信心受到严峻的挑战。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凭着师父的加持,我艰难地闯过了很多关。
但是,在狱中条件是艰苦的,过关是艰难的,有的考验是我在外面根本想象不到的。开始十六七天,我的心十分坚定、平静,但是,人的情逐渐地往出冒,逐渐地往出冒,想家,想孩子,想爱人,想以后的前程。但是我的主意识十分清醒,只要人的念一出,就背诵大法排斥它。常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由于又冷又困身体又难受,产生畏难情绪,从而强化了情的干扰,每当这时,我都在一闪念的刹那开始背大法。给我印象很深的是,一次坐板时,不知不觉中,情象大水一样,浸透了我的心,漫过了我的头顶。泪水渐渐从眼角渗出,我的心就象大水浸泡中的堤坝,完全都软了,烂了,似乎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烂成碎块。我在没顶的情中意识到这就是思想业,同时心里有些吃惊,我在常人中,在修炼以后始终是一个开朗、坚强的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绝不会想到我会这样。曾经背过的法都渐渐记不住了,我拼命地背《论语》,十遍十遍地背,可是大脑时断时续地被情干扰,背着《论语》都走神,这更加打击我的信心,使我沮丧。我精神相当紧张,被情支使的人的一面好象恨不能喊着“放了我吧”一头撞到铁栅栏门上,但得法的一面还在沉静地背着法。背呀,背呀,背呀,突然,被忘却的法象大水一样涌进我的大脑:“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人为什么能够当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为这个情活着,亲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讲情份,处处离不了这个情,想干不想干,高兴不高兴,爱和恨,整个人类社会的一切,全是出自于这个情。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当然一下子断了这个东西还不容易,修炼是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慢慢去自己执著心的过程,但是你得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我的身体好象个空筒子,大法从头到脚贯穿了我整个人,情象退潮一样,从头到脚退了下去。整个人马上就不一样了。真是“天清体透乾坤正,兆劫已过宙宇明。”我知道是师父慈悲地加持我,使我过了此关。第一次在看守所中,我始终十分坚定,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处处维护大法,却没有挨过一次打,只被骂过几次。出来后,我觉得打骂倒不太可怕,但是想起这次过关,好长时间之后,我还心有余悸。
刚刚出来,我真是不想再进去了,想在外面再缓一缓,学学法,“充充电”再说。常人心一动,人从内心到外表都变得犹疑,回避。就在此过程中,当地的公安分局,市里的市局,专政机器及其各式人等都找我,实际是给我机会提高,但是我就抱着“缓一缓,学学法”的想法,虽然嘴上没服过软,但心里或多或少地为自己盘算后路。我心里也因为有常人心而难受,但是好歹能学法,慢慢心性会提高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很快到了年底,大家都在酝酿去天安门护法,当时我身上长了一身“疥疮”,奇痒无比,红红的小包一层摞一层,简直是难以承受的痒。我不敢去天安门,进去后光这痒就扛不住啊,而且一段时间以来,好象比较懈怠,炼功也不太炼,我自己都搞不清怎样才能再向前迈步,好象糊糊涂涂就这么地了似的。我想,上访前我多么精进,多么坚定啊,怎么现在成了这样啦?一晃儿快除夕了,我自然而然地得到了一个大条幅,上面有个美丽的大法轮。我展开条幅,我心里非常想以这种方式和法轮同时出现在天安门,但是,我还是不敢。一段时间以来的不精进,象个包袱一样,和我没有扔掉的常人心一起压在我身上。我跑到我亲戚家,告诉她,我不敢去,但我把法轮图形送给她,希望她去,因为护法是最对的,最好的,最光荣的事。她毅然参加了除夕天安门护法,在狱里非常坚定,不愧是伟大的神。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在法中也努力地修。从一开始不敢在公共场所看《转法轮》,到在公共汽车上堂堂正正地弘扬大法,把车厢变成弘法的场所。好心人冲我一个劲挤眼睛,暗示我注意安全,我告诉她我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邪不压正。那辆车是到前门(紧挨着天安门)的,我一直弘法到前门。后来,我又经历了抄家、保护大法书、集体交流等等等等事情,心性也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一定的提高。但是,我感到整个状态不如以前,经历了意想不到的考验后有些畏缩,加上始终没有在炼功学法上做得那么精进,自己也不自信。身体起的包也是一层摞一层老不见好,心里更怀疑自己心性没提高上去,但是到底那儿是我应提高的关键,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自己对自己很不满意。
又一晃,“425”快到了,尚在监狱外的弟子们决定继续前仆后继地护法。身边的弟子们纷纷决定走出去,用生命向世间、天上展示佛法的伟大。我在一旁看着,听着,心里充满崇敬和赞叹;不由自主地我想到自己该怎么办,咳,再修一修吧,我半年来不精进,一旦被抓,承受不了,自己掉下去不说,还给大法抹黑。在“425”前夕,我恰巧因为某些事无法回家,和这些大法弟子在一起,听他们交流,看他们平静祥和地做着自己将在天安门打出的横幅,同时平静而喜悦地交谈着自己对大法的理解。我被这场景深深地触动着,我想起了江姐做红旗,我想这种比喻都可能玷污了我们大法弟子的行为,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常人中唯一可比的事情了。这时,我反观自己,更觉得修得太差,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可能做这种伟大的事。
我的一位同事,工作中的下属,也是大法弟子。他决定去。老板不理解,也不太高兴。老板把我叫去,一方面探探我的口风,我去不去;另一方面要我表个态,对那位弟子的态度。他想若是我能劝他不去,公司业务就少受影响。因为我们俩都是公司的业务骨干。若是我劝不了,起码他能向我抱怨一下。我到了老板办公室,发现公司三个主要领导都在,围着我。他们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他们又问我怎么看那位弟子,意思是让我说他不考虑公司。我想咱们弟子就是为了众生永远的幸福去护法的,因为“真、善、忍”是宇宙的根本特性,可他们因为眼前的蝇头小利受到损失,就埋怨弟子,我又没能力和咱们弟子一起去。我心里难受啊。我说,我们是为了维护“真、善、忍”宇宙根本特性而去的,就是为了以后的人,咱们的子子孙孙都能够选择“真、善、忍”的信仰,能够在“真、善、忍”的环境中生活而去的,受益的是所有的人。我还说,我因为种种原因,这次我不去,但是我,以及我的子子孙孙,都会感激我们这位弟子。说完,我的心很沉重,领导也没多说什么。我心里真想去啊,我在渴望为法献身和对自己得失的衡量中辗转着。我说的得失,是指自己在修炼中的得失、进退。这一天,是礼拜五,下周二就是“425”。
4月24日,周一。我在班上无论如何平静不了,我的同修今天仍然来上班,就象平常一样平静,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我看到明慧网一篇文章,《425回顾》,看到上面的照片,我深深地被触动了。我觉得又熟悉,又陌生。说熟悉呢,因为我就是那照片的人群中的一员,为了向中央反映情况,在人群的最外面站了几乎整整十四个小时。我去之前,从内衣到外衣全换成新的,因为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一群泯灭善恶、象《西游记》里狮驼国那样,“豺狼为主簿,狐狸做参军”的徒具人形的生命。我想若被他们开枪打死,验尸的时候我希望干干净净的。要说陌生呢,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和当时的那些弟子和当时的自己,和现在身边舍身护法的弟子相比相差太远。我想何时我成为这样的呢。我想,生命为何而存在呢,师父在《精进要旨-证实》中说:“佛法是宇宙的特性,是造就物质本源的因素,是宇宙产生的原因所在。……”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中说:“在这个宇宙中,我们看人的生命,不是在常人社会中产生的。人的真正生命的产生,是在宇宙空间中产生的。因为这宇宙中有许许多多制造生命的各种物质,这些物质在相互运动下可以产生生命,也就是说,人的最早生命是来源于宇宙中的。宇宙空间本来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这种特性的,人生出来和宇宙是同性的。”
我想,我的本性就是符合“真、善、忍”的,构成我生命的最本源物质就是由“真、善、忍”构成的。作为法中的一个生命,作为师父的一名弟子,维护这个法,同化这个法是我的本分,是我的本性最想做也唯一应该做的事。在目前的天象下,我,大法弟子,对这部伟大的法的同化就是通过护法来实现的。其实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明白。
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中还说:“修炼是没有任何条件的,要想修炼,那么就修炼。”一个本性同化“真、善、忍”的生命,一个生命最本源的物质由“真、善、忍”构成的生命,要去同化“真、善、忍”,难道还要有任何前提条件吗?无条件地同化!我猛然回顾一段时间以来,阻碍我提高,阻碍我返回自己的本来面目的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的这一想法:“我修得不精进,学学法,提高提高再说”。事实上,师父在《精进要旨-何为修炼》中说:“我为什么叫你们学、念、记《转法轮》呢?目的是指导你们修炼哪!”学法本身是为了指导修炼,但现在,却成为修炼的前提条件,阻碍了自己的提高,这是怎么发生的呢?
我这才逐渐逐渐悟到,在修炼中我一直没有意识到的“私”。考虑问题离不开一个“我”字。“‘我’修得好不好”、“‘我’这一段时间是否精进”、“‘我’一旦进去是否承受得住”。把对“我”的衡量放在第一位,把这个衡量结果当作采取何种行动首先要权衡的因素。而不是把法放在第一位,用法对我这一层次心性的要求来衡量。当然这个对“我”的衡量也是通过我对大法的理解来衡量的。唯其如此,隐于其中的“私”就更不易发现,好象还是以法为师呢,其实,是以自己的得失,自己在修炼中个人的得失、进退为师了。
师父在《精进要旨-佛性无漏》中说:“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通过自己在修炼中遇到的困难,在困难面前的畏缩,以及畏缩、不精进给我带来的压力和我面对压力的不自信,和这种不自信对我在关键问题的抉择上的影响,我明白了为什么师父说我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以及什么是“为我为私”。
同时我还悟到,师父在在《法轮大法义解》中说“一直到你修炼到最后一步,还在考验着你对法坚不坚定。”。我以前很难想象即将圆满的人怎么会有不坚定,他若是不坚定,怎么会走到修炼的最后一步,走到圆满的前夕。现在我逐渐明白,每个层次都有以法为师的问题,漫长的生命旅途中形成的不同层次的观念就是在以法为师的纯净的修炼中破除的,当我们真正返回我们那“24k”金的故乡时,才能符合法在那一层次的要求。我认为,“以法为师”是整个修炼中最关键,最根本的原则(纯粹是个人认识)。师父经常强调“学法”,这部法可以解开我们的一切心结。我们弟子都知道,修炼中遇到矛盾,遇到困难了,就是学法,如果自己不能用法来对照自己,按法的要求去做,我觉得那仅仅是学知识而已,不是学法,更不是以法为师。我在自己的修炼中体会到,凡是修炼中遇到停滞,茫然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时候,一定是某些事情上没有做到“以法为师”。
写到这儿,我联想到目前中国大陆以外的一部分弟子正在面临他们生命中的劫数。一部分弟子完全置大法中的法理于不顾,认为“XXX是真师父”。师父为我们安排修炼的道路,为我们承担业力,传给我们《转法轮》这部伟大的法,给我们净化身体,下法轮,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等等等等。这些事她可曾做过一件吗?师父在《精进要旨-佛法与佛教》中提到:“等到了一千多年以后的古印度,婆罗门教进入到末法时期时,人们开始了佛之外的杂乱信奉,此时的婆罗门已没有人信佛,而信的都是魔了,……”目前这些弟子在师父还在世间度人,整个宇宙都在被正法,大法弟子“助师世间行”的伟大修炼实践中升华的时候,却放弃自己的主意识,走上魔道。就象师父在《精进要旨-坚实》中说的:“……展示或告诉学员一些他(它)们自己观念的认识,或以传授给学员什么东西等方式破坏学员对大法的正信与坚定。其实都是很低的东西和骗人的谎言,因为是神嘛,表现得又很和善,致使一批对大法认识不足的学员产生了不坚定的思想。因此,有的人不学大法了,有的人甚至走向反面。目前,这一问题比较严重。为此,对这些人来说,处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时他们失去的将是永远也不会再得到的,这也是他们生命中的一大劫数。”
还有一些弟子,追求修炼中外表上的华丽,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轻易地迷惑,放弃了自己修炼中根本的指导——这部大法,做着害人害己的事,广大大法弟子在协助老师正这个环境,他们却在破坏这个环境,真是可悲。我觉得这些人都是放不下对自我的执著。他们自以为悟得很高,抱着人的情在类似的状态中互相印证、争辩,远远偏离了大法而不自知。
以后再谈他们吧,回到我的经历上来。我悟到了以前我是有所凭借的,凭借的是我在修炼中建立起对“我”的信心,凭借的是以前过关中的良好记录。但我现在强烈地感觉到我实在不愿多考虑自己如何如何。当我在头脑中衡量自己修得如何,哪里坚定一些,哪里虚弱一些的时候,心里一阵阵地难受。我厌恶自己没有把全部的心放在同化法上,我对自己的衡量首先的基点是为自己修得好,而不是护法,不是同化法,那种“修得好”是不够纯净的。但并非是我以前没有符合法,只是不同层次要求不同。我悟到我的“凭借”出于对自我放不下,当我缓缓决定放弃对自己的一切执著,上天安门护法时,我体会到真本性的强大与自在。回首看看以前状态中的我,我明白了师父在《精进要旨-无漏》中说:“忍中有舍,能舍是修炼的升华。法有不同的层次,修炼者对法的认识也是自己修到此一层的认识,每个修炼者对法的理解的不同是每个人所在的层次不同。”师父又说:“舍它个无漏其不是更高的舍吗?”
【末劫来世勇为人,愿助师尊转法轮。只为众生新宇宙,喜捐此身化微尘】
简单地将单位的事安排了一下,没有告诉老板我的打算,我走上护法的修炼之路。我当夜自己做了一面黄色的大条幅,上面有三个红色大字“真、善、忍”。我的手比较笨,别的弟子帮我一起做,4月25日凌晨一点多才做好。在做“善”字时,最上面的两个点,右边的那个点有点小,还有点歪。我和那位弟子相视一笑,“修善修得还差一点”。
天亮了,我和其它十几名弟子走向天安门。一段时间以来人来人往的住所一下子全空了,只有一位弟子留守,以接待外地大法弟子。我的一位同修当时小产还不到20天,身体相当疲劳、虚弱,她已多次去天安门护法,再一次,她完全将自己置之度外,平静祥和的走上护法的路。我的心又感动,又有人的不忍。望着她平静美丽的面庞,我的心几乎容纳不下她的伟大。
天安门广场刚刚戒严三次(这是我事后知道的,警察诧异地问我:“怎么进天安门广场的?刚戒严了三次啊!”),我身着整洁的衣服,走上了天安门广场的人群中。没有迟疑,我用在家练习多次的熟练动作展开了横幅。开场的一幕出现了。
我被送进铁笼子,大法弟子们鼓掌欢迎我,我双手合十,恭敬地鞠躬答礼。我见到一位江西的农村妇女带着她一双儿女,姐姐11岁,弟弟9岁,一起进京护法。在江西,她与丈夫同时被抓,姐姐带着小弟弟机智地将所有大法资料保护起来,让随后扑来的抄家的警察们扑了个空。两个孩子眼睛大大的,又黑又亮,害羞地不敢和生人说话,又纯洁又可爱。
我早就打定主意,有关大法活动的任何事我都不和警察说。但是当他们问到我一些情况时,那句:“我不想说”好象很难说出口。倒不是我害怕,我发现是因为我在常人生活中形成的待人接物的一整套东西都在约束着我,让我不能随心所欲。人中的一切都在阻碍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神。后来我心咚咚跳着说:“我不想说。”警察说:“那哪儿由得了你呀?”但到了最后,我终究什么也没说。他们把我送到派出所,让我在一个大屋子里呆着,我一看那里已经有我认识的一位同修了,她自去年至今一直处于自我封闭的状态。我一见她,一阵喜悦,我想,她终于突破了自我。我高兴地问:“怎么进来的?”她拘谨的说:“他们(指派出所警察)怕我出事,叫我到这儿来。”我心里一沉,十分痛心,说:“你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凭什么拘押你?!”她羞缩地说:“我觉得应该忍辱……”我心里难受得不知说什么好,我平静了一下,说:“这不是你个人的事,他们是冲着大法来的,不能顺应他们。”她说:“那……可师父说……我觉得不应该对抗。”我说:“刚才警察说了,这次肯定劳教我,你我见面机会不多了,请你转告咱们XX炼功点弟子,他们在相当程度上误解了法,与师父对弟子的要求有了相当大的偏差。”我想,多说无益,按照最正的路走吧!我脱下鞋,怀着紧张的心,坐到地上开始炼神通加持法。闭上双眼,打起手印,我的心静多了,我就一个念头,“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屋外警察来来往往,没有人管我,有几个人说了几句风凉话。我打坐了好长时间,又起来炼动功。这时警察来干涉,我闭着眼只管炼。警察开始推搡我,我把手臂放下,心中没有任何怨恨,只想在这个空间中助师、护法,我直视着推搡我的警察,说:“我炼功也不影响你们工作,对我的身体也有好处,为什么不让我炼呢?我在外面炼你们可以抓我、拘我,我在派出所炼你们能劳教我,判我刑,可你们要是不让我炼功,除非把我的命拿走。”说完,我转过身继续炼,警察为我的正念所震慑,不再阻拦我炼功了。他们赶紧把另一位弟子轰到另外的屋子里,怕她受我影响,警察对她说:“瞧瞧人家,多坚定!”
上次曾经送我进监狱,专门处理管片中法轮功问题的片警对我说,真应了列宁的那句话,没有进过监狱的人生是不完满的人生。你和上次进来大不一样,比上次坚定多了。我心里挺奇怪,上次我进来,傲霜斗雪,凌云壮志;这次心里实际上还有那么点不自信,怎么他反而会有这种印象?我想有两个原因,一是在修炼中的提高是不知不觉的;二是这就是有私和无私,有我和无我的差别。接着,我被塞进吉普车装行李的车厢,他们将我送进XX看守所。记得上次在押运的车上,我精神抖擞,看着周围的街景,毫无惧色。现在想起来,当时好象还不是那么真勇敢。这一次,我压根儿不关心他们送我去哪儿,爱去哪儿去哪儿吧。我累了,我想赶紧打个盹,养足精神,夜里还准备面对预审的“夜提”呢。迷迷糊糊中,我睡得很舒服。就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上次经历的难,看守所中艰苦的生活清晰地出现在我心中。我开始害怕了。我后悔我在派出所怎么不跑啊,他们看我看得并不严。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刚才如何如何跑就好了。在这种状态中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主意识开始清醒。我意识到这种念头就是思想业力,根本不是真正的我,一定要排斥。就在这时,警察忘记拿我的物证——条幅了,所以又兜回派出所取,回去的路上接到电话说条幅已经被别人送到看守所,他们又兜回去。我清醒的意识到,师父正在给我安排时间。我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在进看守所之前将心性尽快提高上来。我开始认真的反思,我为什么要护法,我本性真正的想法。我想到包括我爱人在内的大法弟子,放弃个人的一切,为了宇宙真理,奋不顾身。他们在狱中,克服常人想象不到的困难,凭着对师父无条件的正信,凭着对大法无条件的同化,在他们所关押的一个又一个监狱中开创了学法炼功环境。他们不但自己在法上提高,而且把那些毫无希望的犯人的心都感化了,让他们也升起修佛的正念,让他们生出震动十方世界的佛性。古代的高僧,大德之士,就凭着乞化来的一块砖,一片瓦,把砖瓦运上高山,建立起金壁辉煌的修炼的庙宇。而今我们的大法弟子,不用砖,不用瓦,就用自己一颗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心,把高墙电网的看守所也建成了金壁辉煌的修炼场所。上士“凭悟而圆满”,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想到这儿,我正念一出,一点怕心都没了,人也精神了。这时,警察要做的事也顺利了,我被送进了看守所。
我被送进了“严管筒”。管理所有监号的警察一见我,就问“XX,还认识我吗?”我说,不认识。他说:“上次你进来就是我值班,这次又是我值班,你说我这是不是有佛缘哪?”我说,是的。他又问:“以后你会送我你们的书《转法轮》给我看吧?”我说,有机会我会的。
我的另外一位同事,也是大法弟子,多次为护法进看守所。为了旁听他们审判我们的弟子,他又一次被抓。在狱中极其坚定,灌食、电针,都没有动他的心,堂堂正正从看守所中出来。我又从明慧网的报道中看到那么多弟子为了正周围的环境,用自己的生命开创狱中的学法炼功环境。我的爱人在狱中也多次绝食。这一次我想让整个XX看守所允许公开学法炼功,我做好了绝食的准备。
这一次进去,我不想象上次似的,带着人的善(其实是我那种状态中的慈悲),去劝说犯人和预审、管教。我想,他们见大法弟子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大法是正是邪他们心里还没有数吗?这次我进来,就是悟到怎么做就怎么做,悟到怎么说就怎么说,真正做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同化“真、善、忍”大法。犯人、预审、管教只有两条路,要么被我同化,要么背离我。我可不会象上次似的,粘粘糊糊地和他们来怀柔政策,说一些我认为不会刺激他们,滴水不漏而又不违背大法的话了。这次,我把主动权全都交给他们,看他们如何摆放自己的位置吧。
预审提审时,问我做了什么,我说,我先打个招呼,你的记录要和我的回答一字不差,免得到时候耽误咱俩的时间。他嘟囔着说,又碰上个杠头。他说,你怎么进来的?我说,我到天安门打开自己制作的条幅,高喊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是宇宙真理”“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他说,后来呢?我说后来条幅被抢走,我遭到殴打。他说,那叫抢走吗,那是“没收”!我说,没收是需要相应的执法程序的,执法人员应当身着制服佩戴警号帽徽,出示证件,说明原因,那才叫“没收”,象这样上来就打就抢不叫“没收”。他不吭声了,提笔写下我的话。他又问,条幅是谁给你的?我说,做这样的事还要别人吗?当然是自己亲手做的!他问,怎么做的呀?我说,关于我制作条幅的时间、地点、方法、细节,我都不告诉你。他说,几点去的?我说我没有表,不知道。他问怎么去的天安门哪?我说,坐车。他说,什么车呀?我说,不告诉你。他说,这为什么不告诉我呀?我说,免得你们总结经验,拦截我们大法弟子。他问,怎么进的天安门广场啊?我说不告诉你。他问,平常和别的炼功人来往多吗?我说,我们全家都炼功。他说,不是问你家里人,是问别人和你来往多不多。我说,非常多。他说,都是谁呀?我说,不告诉你。他放下笔,抬头看着我,问,你能告诉我什么呀?我说,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你们可以抓我,关我一个XX,可千百万大法弟子会从我身后跟上来。他说,就象当年的XX党?我笑了笑。
(未完,待续)
国内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