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2月3日】 十一月十八日晚,国际特赦都柏林中心办公室在爱尔兰电影中心举办了一场“反迫害”为主题的电影晚会,法轮功学员被作为嘉宾发言介绍了法轮功学员在中国惨遭迫害的事实,并回答了观众的提问。整个发言,场面感人,催人泪下。发言结束后,听众纷纷向学员表示谢意和关心及支持。 以下是法轮功学员的发言:
*********************************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让我向国际特赦都柏林中心办公室邀请我来介绍法轮功及其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迫害的事实表示深深的感谢。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夜里,警察在全国逮捕了数百个法轮功负责人。三天以后,中国政府宣布法轮功为“非法组织”;中国公安部发布通缉令通缉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所有的法轮功修炼者都被迫写保证“脱离法轮功”,如果他们拒绝的话,轻者被从工作单位、学校、部队等开除,重者就会被送去劳教所、精神病医院、判刑等,甚至被关押在任何地方如公司、政府办公室、甚至他们的家中。
一、 拘留所中的残酷迫害
法轮功修炼者在被拘留后仍然被要求“脱离法轮功”,华尔街日报的伊安.约翰逊这样报道:
“……在陈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弃她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轮警棍打击后几乎失去了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这个58岁的老人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暴怒的地方官让陈女士赤脚在雪地里跑。据其他目击这一事件的监狱中的人说,两天的折磨使她的腿严重淤伤,她的短短的黑发上粘着脓和血。她在外面爬,呕吐并因虚脱而昏倒。她再也没有恢复知觉,并于二月二十一日去世。
一位在这间平房的隔壁房间的法轮功学员写道:“我们听到她的惨叫。我们的心在煎熬着,我们的精神几乎崩溃。”据目击者说城关街委会的官员们用塑胶棍棒打她的腿、脚、后背下方,并用赶牛用的刺棒打她的头和颈部。和她同一狱室的人说,那些人不停地吼叫着要她放弃法轮功并咒骂李先生,每一次,陈女士都拒绝了。
二十二日,张女士和她兄弟被带到了当地医院,医院也被警察包围。他俩回忆说,母亲躺在一张桌子上,穿着传统的丧服:一件简单蓝色的束腰外衣和长裤。在屋子墙角的一个袋子里,张女士说她看到了母亲沾满血迹、被扯破的衣服,还有沾着污迹的内衣。她的小腿瘀黑,背上有六英寸长的鞭痕,牙齿裂开,耳朵肿大青紫……”
梁建田,由于牵涉出版法轮功书籍被以捏造的罪名非法判终身监禁。刘景颂,由于同样的“罪名”被判处二十年徒刑。
以上只是成千上万的残酷迫害中的几例,由于太多我不能在此一一列举。到目前为止,八十二人致死;五百多人被判刑,最长的达无期徒刑;六百多人被关押在精神病院;五千多人被劳教;五万多人被关压;一万多学生失去学业;千万人失去工作......
二、个人经历
一九九六年夏天在来爱尔兰的几个星期前,我开始了法轮功的修炼。我一直在寻找法轮功炼功点,想通过炼功治我严重的偏头痛以及腰背痛。但由于我正忙于准备出国的事而没有时间真正花时间寻找。非常幸运的是,一次在火车上,坐在我对面的一位男子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的修炼之路由此开始。不用说,所有的毛病都不治自好,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变得更加平和宁静,工作也更能集中精力。
在得知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之后,我开始非常的不解和难过,法轮功教人向善,提高人民的健康,为什么国家要禁止。所以我决定在圣诞节假期回国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下了飞机之后,可以感觉到那种非常紧张的气息,没人公开谈论法轮功。我通过一个在瑞典的学员和一位北京的学员联系上了,我们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以及我们将穿什么样的衣服。这让我觉得好像小时候看过的电影中的人物。不管怎么说,最后我决定去国家信访办上访。那是新世纪的第一天。有人告诉我信访办就在天安门附近,但是我没有找到,就向一位警察问路,并告诉他我去的目的。他马上就通知了他的上司,几个警察立即上来将我围住,并把我带到一辆大轿车上。他们问我叫什么名字,哪儿来的,干什么的,等等。然后他们又将我换到一辆中型的警车上,车上已有三位看上去象农村来的妇女了。一个特别强悍高大的警察问这些女士从哪儿来,但是她们拒绝回答。这个警察于是走向一位女士接着就恶狠狠的开始打她。我上前去阻止,但不管用,因为他差不多是我的两倍高。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觉得非常伤心。后来得知,这三位女士是骑自行车花了七天的时间才到北京的,因为不论乘火车或汽车,警察和工作人员都要检查是否法轮功学员(如是法轮功学员就会被遣送回去或者被拘留)。他们甚至让人辱骂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来检查区分法轮功学员。警察还没收了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证以达到控制学员去北京上访的目的。
警车装满法轮功学员之后(在天安门广场上),我们被拉到了一个我至今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警察让其他人下车,然后把我拉到了我的当地政府在北京的办公室-潍坊驻京办事处。在那儿,警察又详细地讯问了我两次,包括我从下飞机那一刻开始。我告诉他们中央政府关于法轮功的决定是错的,应该撤销;并允许人民有自由做他们想做的事。几天之后,他们把我遣送到机场,这样我又回到了爱尔兰。
三、我的家人
我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弟弟都修炼法轮功,他们在去年七月政府公布取缔法轮功时都去北京上访。弟弟和一个姐姐在被带回我的家乡继续拘留前都在北京被关押了好几天。我弟弟和另外几千个学员一起被关在一个很大的体育场里,没有水,没有食物,不准上厕所。他的肋骨和腰都被警察踢烂了。在我家乡的城市,警察仍然逼迫他写“保证”不练法轮功。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踩在我弟弟的脚踝骨上,并用力碾来碾去,好像想把它们碾碎一样。我的两个姐姐被警察关押了许多次,每当国家有什么大的活动或者警察听说法轮功要有什么活动时,姐姐们就被关起来。两个姐姐都被公司开除了,在北京被关押的那个姐姐,丈夫因为怕受牵连和她离了婚,如今她一个人带着一个上小学的女儿,没有工作,没有社会救济,没有住处。另外一个姐姐现在还被关押着,这已经是从去年七月份以后的第八次了(去年四次,今年又是四次了)。今年第二次被拘留的时候她绝食了十四天,警察粗暴地用普通的管子给她灌食。
四、我的朋友
三个去年在爱尔兰读书的朋友也在圣诞节的时候回国上访,然而至今他们未被允许回爱尔兰继续他们的学业。赵明,是都柏林三一大学计算机系的研究生,同时在他的大学里免费教法轮功,去年十二月十五日他回国上访。今年一月六日,他根据宪法去国家信访办上访并被关押。之后他被押送回他的城市长春,后来他家里人交押金他才被释放回家。但是警察没收了他的护照并要求他写“保证”不再上访国家取缔法轮功的政策。但是这个无理的要求被赵明坚决拒绝了。
因护照被扣,赵明无法按期回爱尔兰进行正常的学业,被逼无奈,三月份他只好回北京谋生,谁知又被警察认做是“组织者”四处通缉。他于五月十三日惨遭毒手,突然失踪,直到八月一日才得到他的一些消息:五月十三日他在一功友家准备去天安门打横幅证实大法时被跟踪的公安抓走,关押在海淀分局看守所,同时被抓的还有其他几个功友。被抓时,赵明问警察:有什么理由敢肆无忌惮的抓人,随便抓人是违法的。警察说等到派出所里你就知道是合法的了。在派出所和拘留所,赵明对警察的邪恶工作拒不配合,他始终以沉默表示对邪恶的蔑视,警察和预审没有从赵明嘴里得到一点消息。在海淀看守所里,他拒不照相。在看守所里期间受尽虐待,他的一条腿被打伤。
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他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被送到北京郊区的大兴县团河劳教所劳教。赵明在劳教所承受了许多折磨。警察和犯人一起围着打他,用电棍电他,他每天只允许睡两个小时。看守仍然叫他写“保证”,他不写,他们就围着他往死里打。他所承受的痛苦真是语言难以形容。警察强迫他坐在盆里,头弯向脚,塞进床下。床板被身体顶了起来。他们就坐在床上压。二十多分钟后把他拉出来,十几个人开始一起殴打他,用膝撞他的身体。整个过程有两个多小时。他的大腿四周都是黑的。膝关节红肿,五天不能蹲大便,两周内不能正常行走。
杨方,是敦莱尔日高级大学(都柏林)会计学学生,去年回家过圣诞节。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在北京一个学员家被拘捕。同她一起被拘捕的还有英国的三名法轮功学员,但是这三名英国学员都在被关押几天之后遣送回英国了。然而杨方在她的家乡辽宁省沈阳市的拘留所里一直被关押着到今年的一月二十八日,之后她在家里被“监视居住”。她的护照一直被警察扣押。刘锋,敦莱尔日大学(都柏林)的市场经济学学生,去年回家过圣诞。带了一封信去上访,在失踪几天后,他也被遣送回他的家乡辽宁省的大连市,现在同处于在家“监视居住”。警察没收了他的护照。
五、什么是法轮功
那么,到底法轮功是什么?他何以使上亿的人宁肯被劳教、判刑、甚至被打死也不放弃对他(法轮功)的信仰?法轮功,又叫法轮大法,是高层次的修炼系统,历代都是单传独修的。一九九二年五月,李洪志老师在经过改动之后把他介绍出来为的是让更多的人能够受益。因为他祛病健身的奇效,然而更重要的是,通过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从而提高道德水平,上亿的人走入了法轮功的修炼。法轮功有五套优雅缓慢的功法,简单又容易学。法轮功修炼者义务教功。从东方到西方,从斯堪的那维亚国家到太平洋岛屿,全世界四十多个国家,一亿多人都在功法修炼中受益。
六、 国际呼吁
中国之外的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了一场国际呼吁,希望和平解决国内的危机。我们呼吁所有的政府、组织、和一切善良的人们表达对法轮功的关心。并且要求中国政府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取消对法轮功的禁令;恢复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的声誉;允许中国自己的公民拥有他们应该有的基本的人权和有信仰、言论以及和平集会的自由。
在爱尔兰,我们特别请求人们来帮助赵明和另外两个学生能返回爱尔兰,继续完成他们的学业。
感谢各位的倾听。
谢谢。
爱尔兰学员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