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0月9日】 今年6月,我和本地许多学员一样,准备再次进京上访,23日,由于有人走露风声,几十个学员在家里、在火车站、在火车上、陆续被强行抓进拘留所、看守所、戒毒所,收容所,后来有一部分被劳教。我也被抓了。也许是因为我决不愿被邪魔带走,一心想进京上访的正念,我成功地从当地公安处走了出来,几经转车到了北京。 当时我觉得无论外地的还是北京的,多次的还是第一次走出来的,在看到《走向圆满》后,都应该更好地走出来护法、正法,根本就不能去想个人"得到"哪些东西。况且师父在《走向圆满》中说:"不能使罪恶再延续了",我悟到,在人世间的正法之事,也有我们大法弟子的责任,而且能让我们尽此职责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第三天,我和另一学员一起选择了去了天安门,林荫道上到处是三五成群的大法弟子,我们相互打手势就知道了。经交流,他们也是千辛万苦才避开当地公安的"围追堵截"。正谈着,警察就过来了,对我们拳打脚踢,拖上车去了。我看准机会,钻到车窗外,打开了"真、善、忍"横幅,同时大喊:"法轮大法好!"广场边的人都望着我,我也不停地喊;这时的警察窜过来对我猛打猛抢,当时车上还有2个学员,她们大声喊:"警察打人啦!"于是她们也遭到毒打。横幅被抢走后,我微笑着说:"我们大法弟子是好人,比如你们这样打我,我一点也不恨你们" ,停了一下我又说"我们吃了无数的苦,来……" 。这时,车正好开到了广场中央,没想到警车司机突然停下车,从座位底摸出一根拇指粗的铁棍,跳过来就打,第一棍打在胳膊上,第二棍、第三棍打在背上,我一下子倒在座位上,半晕了过去,心里还明白:为了大法,这个肉身算什么。这时,那两个女学员问我:你没事吧?我一看,司机又开车去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可不能倒下去。要堂堂正正的。活动一下,真的没事了。过了几分钟,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门口站了许多警察,好象有当官的,我一看自己的胳膊上,已肿起了一个鸭蛋大的血泡,就走到那个当官的面前说:“你们看哩……”话没说完,那车上的司机和那一帮警察一起对我猛打,和电视里的黑帮分子一样,心狠手辣,专打胸口、颈、头、肚子、腰部。我又一次晕头转向,迷糊中听到有一个人说:别打了。后来到了一个房间,那车上的警察跟了进来,用横幅布缠住我的脖子,边喊:叫你打横幅!边扯紧我的脖子往门外拖,我再一次半晕倒下去。迷糊中又听到一个警察喊:算了,别打了!我挣扎着又站了起来,朦胧地看到一个小个子警察举起一个本子和笔,反复问我:你是哪里来的?听了这话,我一下子满怀慈悲,几乎是哽咽着说:我是从宇宙中来的,来得大法的。那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想说,因为地方政府对上访的学员一律是判刑、劳教、罚款、抄财产,多少人已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他默不作声,挥了挥手说:你到那边去吧。
我走过去一看,是一个狭长的后院,站满了大法弟子,正在抱轮,我丢下包一起炼。刚一闭眼,就感觉到胳膊的大血泡上有法轮在旋转;约半小时后,我又打坐,感到后背上有一股能量在抚摸,铁棍打的地方在不断地往肌肉外冒气泡似的,我知道师父在帮我,但我马上又想到:我们为大法而付出是应该的,因为是自己的生命不纯了,欠下的债要还;可师父为我们承担的一切,却完全是慈悲无偿的。我为自己的业力牵累师父来承担而感到羞愧,几乎又要流下泪来。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警察喊我们排好队,转移地方,原来是人太多了,要送走一部分去北京郊区的监狱。我被排在头一个,一走进囚车,发现正是用铁棍打我的那辆车,我对司机微微一笑说:司机同志,我刚才有句话没说好,我不该说……。他很不自在地说:“你坐后边去吧。”
我们下车后,才发现这里是天安门公安分局,就在天安门城楼的旁边进去的。我们十个人,都是不讲名字的。到了傍晚六点来钟,分局的头头来训话:你们来天安门旅游,我们欢迎;但来这里打横幅,不允许,你们在家里炼,谁也不管你…”我一听,马上接口:您说我们在家里炼,谁也不管,事实不是这样的:比如说我们要看大法的书,政府不让出版,我们买不到书,这不是管我们吗?这不是限制我们的信仰自由吗?我们都在真修向善,做好人,可政府偏偏说我们是XX,弄得老百姓都信了电视,认为我们精神不正常,这不是对我们人格、精神的极大伤害吗?我们在按合法渠道,善意地向中央上访,可是国家信访办成了“抓人办”,成了监狱的入口,多少无辜的善良学员被公安打死打伤、劳教、判刑,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老人没人赡养,小孩没人管理,整整一年了,中央还在一意孤行,这不是在对人民犯罪吗!你如果用善心去想一想,你就会发现,现在的少数中央领导人,已是邪恶至极!
我们以前来上访,都是讲名字,讲地址,也没有打横幅,而是向信访办递交信访材料,可是回去后的结果是无休无止的迫害,你想一想:江泽民犯了错误,引起民众上访,可他自己却不承担半点责任,全部推给地方政府,挑起地方公安、单位、亲人来痛恨法轮功学员,这不是让群众斗群众吗?一模一样。所以,为了唤起正义与良知,为了不使这种罪恶再延续,我们要用自己的生命来这里正法,是谁定我们邪教我们找谁,不讲名字……”我一气讲下来,所有的警察都默然不语。
这时,另一个好象是小头目,打断我的话:喂,你在家里是当什么官的?“我什么也不是,普通人民,真、善、忍大法中的一分子,我和你唯一不同的是,我在真修向善,而你却在镇压我们。”他嘲笑我:“什么人民?我看你是一介草民!”我正色说:“草民,这是封建专制帝王对老百姓的蔑称,XX党自称为人民服务,人民当家作主,它是人民的公仆,你这样说,不等于是……”“这时,先前那个大头目叹一气说:“唉,为人民服务,你们都不讲名字,弄得我们没日没夜的忙,谁来为我们服务呀?”我说:“不对。人民也在为你们服务啊,我们都是劳动者,纳税人,是人民的血汗养活了你们,而你们并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有全面客观地向中央反映法轮功学员的要求,你不分好坏,打击忠良------”整个下午我的声音和语气一直充满慈悲、善心,虽然多次讲到他们的痛处,他们却没有打我,只是罚我在水泥地上晒了一个多小时的太阳。
约八点钟又来车把我们接回天安门派出所,没想到又是那个打我的司机,我对司机微笑:“你今天很辛苦吧。”他不作声,我发现他的脸全是黑乎乎的,尤其两眼上各布了一个大黑圈。
警察把我们40多个人关在那个大家熟悉的铁栏杆屋子里,让我们过夜。又热又挤,我用左背靠着墙,右背和右手很痛就悬搁着。有两个学员躺下来睡觉,他旁边的学员更挤了,不能盘腿,只好收拢腿,弯腰屈膝而坐。我看了看,就想起了师父的话:……人生出来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体产生多了,也就发生了一种群体的社会关系。从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地就降低了他们的层次,……”我悟到:我们大法弟子,平常可以相互关心,无私无我,那是因为环境宽松,容易做到,可现在,每个人的生存空间都这样狭小,不正是考验我们这些未来的大觉者,看我们还能不能在这样拥挤的环境里,把痛苦留给自己,把宽松留给别人,不留半点私心呢?于是我下定决心,虽然我挨打最重,但今晚我决不躺下睡觉,就让肉身在这痛苦的钢水中溶炼和新生吧。
过了两个多小时,大家越来越难受,两个同来的警察走了过来,我说:“警察同志,我们要求分开两个房子睡,太挤了,没法睡觉。”他们大骂:到了这里还讲条件!就走了。过了一个把小时,他俩又来了,看到有人还在读《转法轮》,就喊:别读了,我们要休息。这时,我站起来对大家说:我们分两边坐,男、女各坐一边,争取让年纪大的睡下……。那俩警察马上指着我说:“你出来!”我一到走廊上,他俩就对我拳打脚踢,骂我捣乱。打了一阵,一个说:去把你的包拿出来。我拿了包,他又说:“走”。我以为他们要对我单独用刑,心想:“这身体不知是否还承受得了,不管怎样,一定要过好关,大不了打死呗,随他们的便!”走到门口,我又问:你要我到哪儿去?他们又在我背上和颈根上狠打了几个钻心拳,然后才说:走出去!这样在半夜把我赶了出来。
我本想在北京学员家再住些日子,7月22号,再去天安门,可是北京学员一再催我回家学法,我只好回来了,快到7月22号,我又心动起来,想再去几千里外的天安门正法,可当地学员一再劝我不必再去了。我正犹豫,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巨大的法轮在旋转,盖满了天空,许多大法弟子在往天上飞,我一点地也飞了上去。我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上午,丢下田里的农活,第三次进京正法。这一次,江泽民的爪牙们充分显示出他们骚扰百姓的土匪习气和草木皆兵的空虚心态。从周围各省进入北京的所有火车站和公路上布满了明岗暗哨。进京的所有乘客一律下车搜包,对身份证,问口音,搜遍口袋甚至内衣,一旦发现法轮功书籍,纸片,都立即扣留。每天数十万流动人口要查个遍,我亲眼看到一位外省的县委干部诉说他也进不了北京。许多乘客被搜查后,当时不敢吱声,走了好远才破口大骂政府是流氓政府。许多载有法轮功学员的长途客车也一并被扣押。一位司机说:北京城里还有四道封锁线,卡住通往天安门的交通要道,他这几天已经从北京城里拉了八车的法轮功学员出来,因为他们在城里被查出来的法轮功学员一律送往监狱,使用各种酷刑,强迫他们讲出名字,送回原籍去判刑、劳教。
当时,我在离北京郊区不远的地方被查出,和几十名大法弟子关在露天水泥坪里。他们大都是农民,来自几千里外的偏远山区,消息闭塞,也很贫困,衣着破旧。他们是头一次上访,说了名字和地址,他们认为这是来赶考,考试及格才能圆满。我悟到:师父可能是安排我和另一位也是三次进京护法的女学员来帮助他们提高的,同时,我也从他们坚定大法、不畏惧任何打击的精神中得到鼓励。经过三天的交流,我们都有很大提高。7月22日上午8点,我们炼完功后,突然发现天空蓝蓝的,一丝云彩也没有,却有2条白云组成了“22”两个字,不久,东边又出现一个巨大的“7”字,我们立即鼓掌,警察也一起看,约半小时后才消失。警察搜了我三遍,也没搜到我的横幅,我就和这些农民学员商量着: 等一会儿一起打横幅,大家一定要抱成一团,不让警察抢走。到了中午12点,来了20多个领导模样的人和三台摄像机。我举起横幅,大家立即围成一圈,大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和那些领导都过来猛打我们的头部,把我扯出去后踩在地下,铐上手铐。因为手铐不够用,男学员都被关起来。我就向他们弘法,有一个警察说:去拿电棍来。我一想:大不了肉身不要了吧。我继续讲,还有一个学员是复员老兵,得过许多荣誉,他一讲那些武警都默不作声。没想到,过了十多分钟,就把我们手铐放了,让我们继续晒太阳。这时又来了几个学员,他们也不讲名字。他们原来准备把我们几个不讲名字送到收容所去,可是到了下午四点,那些农民学员所在的市县,来了专车接他们回去。当地警察就再一次打了我们一顿后,强行把我们几个人塞到这些专车上,让我们一起走。而这些专车在北京几百公里外的一个山野岭,又把我们丢下了车……
回到家乡后,看到功友们一个一个被送去劳教和判刑,我十分悲苦,心想自己怎么能一个人苟且偷安呢?后来,看了师父的新经文《理性》,才悟到师父指明了今后大法弟子们护法、证法的新航向。在向广大人民讲清楚法轮功真相的过程中,我更加明白了邪恶生命与普通生命的界线。
“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精进要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