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0月31日】 以前我对"走出来敢于向中央政府说句真话"理解得不透,错误地认为以前在“425”和“722”时自己都走出来了,也就达到标准了,不需要再走出来,再走出来上访就是被抓、不值等。后来经过不断地学法明白了那是对自己要求得太低了。并且通过不断看到、听到许多功友舍生忘死地走出来向政府、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的真相所启悟和震撼,曾几次决定要冒死向昏君进谏,为死去的60多位功友和数以万计在劳教所、监狱受到种种非人折磨大法学员,也是为老师、为大法伸张正义。当看到师父发的《理性》经文时,我又曾一度错误地理解为不应去天安门,在那打横幅是不理性的等。渐渐我又明白了,是因为法轮功学员上访无门才到天安门广场向更多的民众申明法轮功的清白,唤起世人麻木的良知,启迪众生善良的本性,“也是在救渡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 。 作为大法修炼者就应该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维护大法,不能以“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为借口,掩盖自己的执著心或受思想业及后天人的东西所控制。如果都怕被抓,都不敢第一个站出来,或自己一个人站出来,那么就没有自去年以来学员自发的持续不断的上访、和平请愿,正是广大学员大无畏、勇于付出的精神,才很好地起到了“助师世间行”的作用。师父说过超出常人的东西只有放弃才能得到。一个满身业力的人只想在大法中获得保护,不想付出,那么他的业力总是抱着,更不可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进天国”,也就得不到永远的祥和。很多学员也都明白了,只要师父一挥手,邪魔灭尽无存,那么还达不到标准的学员也就再没有修炼圆满的机会了。特别是近期,邪魔猖狂到了顶点,迫害致死大法修炼者超过60人之多,还有数万名学员在承受着监牢里恶魔的折磨。它们在最近又将“反革命”的帽子扣在了善良的人们头上,加重了对大法学员的迫害。如果在这个时候还不走出来到天安门向世人讲明真相那还能对得起师父和大法吗?自己还有机会吗?还能对得起功友和自己的良心吗?那不是没把自己当成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吗?师父告诉我们“一个神在正法中,他们对大法的一念就决定了他们的存与灭”、“他们不知道他们真正生命的处境有多危险哪!”
去天安门的决心定下后,我遇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阻力和干扰,但我马上明白了这其实是在考验自己是否有坚定大法这颗心,这颗心一坚定,一切阻拦都化为乌有。于是我想写辞职书,以免单位受牵连,后来又明白了不应写辞职书,我去上访、和平请愿是行使公民正当的权力,之后我还要回来上班,如果单位开除我那是他们的事,我要写辞职书无形中就给自己修炼设了框框。因为修炼者对自己的修炼进程是未知的,无论自己认为是好的还是坏的任何一念都应消掉,那样才不能打乱师父给自己安排的修炼之路。比如当我决定要进京上访、和平请愿的时候,还有一些功友劝阻我,还有的说:“我去是敢去,就怕被抓回来经不住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而产生出对大法不利的言行。”通过大家交流,都明白了,如果有这些怕心在肯定是无法圆满的。作为一名真修者必须树立起“力可劈山”的坚定信念,敢于面对一切磨难和舍尽自我的决心,这样才能更好地做到“坚修大法紧随师”。
有的功友在来到天安门广场时看到到处都是警车、警察时又犹豫了,说什么人家已经设好了圈套不能硬闯,要想一想老师说的“用理智去证实法……”,我及时与大家一道又背诵了一遍《理性》,最后大家悟明白了,到广场打开横幅和平请愿不是不智性,而是修炼过程中的一个彻底放下自我敢于面对一切的大善大忍的壮举,是一种很好的证实大法的形式。
大家相约27日到天安门广场打开横幅,26日分头找一找有关宣传资料。这时很多功友在26日就看到不断有广场警察在打人、抓人,整个广场成了恐怖的暴力场。不一会儿就有一辆警车(外面看不见里面)拉着被抓的人离开广场。据一些目击者说,仅26日就抓走30多车大法弟子和一些摄影爱好者(包括外国游客)。我们相约的30多人是上午11时在国旗附近打开横幅,所以这之前我们不在广场里面,广场里面的情形不得而知,我是差几分11时到达相约地点的。这时我看见了一群警察正抢夺一位外国游客的相机,然后野蛮地将胶卷拉出曝光,同时将这位外国游客推进警车。许多游人都不敢手拿相机了,大家对这些粗暴地侵犯人权的丑行敢怒不敢言,甚至是看热闹都不敢大声说话。因为广场中午时人很多,只要看到有人疯狂地向一个地方奔跑,警车也随后就到,过后就能看到又有一个功友因打横幅被抓。这时离我较近的一个功友突然在人群中打开横幅,马上有四五个人象凶残的饿狼冲向羔羊一样,扑向那位功友,一顿毒打,抢下横幅,推上警车。
多么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呀,他们为了救渡世人,冒着生命危险站出来证实大法,并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竟遭如此暴行(当然这也可能是遭受暴行的开始)。我想11点到了,虽然看不见约定的功友们,我自己也得挺身而出了,为了大法,为了功友,为了救渡世人,打死我也豁出去了。我迅速取出“还法轮大法清白”的黄色红字横幅,双手拉开。口中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饿狼”们迅速从几个方向向我扑来。我的头部、脸部都有重拳袭来。当时我没有丝毫的怕,它们怎么样打的我、抢的横幅我都记不清了,也不觉疼痛,我只清醒一点,不能就这样轻易被他们抓走。我继续向人群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一个人性尽丧的“饿狼”一拳又打在我的脸上,它嘴里还高声骂我。”我还是继续高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等。它们在给我推上警车时,我只觉得头“叭!”的一声被弹回来一下,这才知道,它们把我的头使劲地撞向车门框,可我的头并不疼。这一车人很快被抓满驶离广场,这时我旁边的一位功友身上还有一黄色红字的横幅,我马上与靠窗户的前边功友将窗帘拉起,将横幅贴向窗户,外边看得非常醒目,警车从广场直到公安局,“法轮大法好”横幅在警车上打了一路。快到公安局附近时,那里已经有好几十警察等候在那里,我看见几个警察笑着指着我们在警车上拉开的横幅说着什么。在到公安局门口时一位年轻的警察为显示其嫉善如仇的“饿狼”本性,疯狂地冲上警车,高喊“你们都下去,他俩留在这儿”,接着重重的一拳打向我前边的那位功友,又一拳重重地打向我,又是拳脚相加。它打功友时,我疼在心里;打我时我就感觉不是打我一样,它凶狠的脚踹在我身上,我感觉就像踹在棉花上一样。
我清醒地悟到:如果是一个常人遭到这些毒打,说不定就会被打得不会张嘴,甚至被打成骨折。我们之所以坦然承受过来了,是因为我们心中坚定着大法,有敢于牺牲一切的勇气才做到了有惊无险,安然无恙。过后我却为打手的手而惋惜:他们多可怜呀,善恶不分,充当着魔的爪牙,在毒打着未来的纯真、纯善、大慈大悲的佛、道、神,这将造下多大的业呀?
随后我们被带进公安局的一个长条窄长的院内,男、女功友各站两排,男功友居多。仅在我打横幅的前后不到15分的时间里,就有79人被抓,包括两位12岁、8岁的男、女孩和70多岁的老大娘。这时我才发现,有两位女功友满脸是血,其中一位鲜红的血已经湿透了她穿的浅色运动衫。我要求警察迅速给予包扎,得到回答是:“你是要献殷勤吗?”我说:“这样流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的!”它说:“那不正好是为大法献身了吗?”我说:“你们这是在杀人!”这时这个警察态度才缓了下来说:“一会儿车就来了。”过后这两位功友也没被包扎,只看见她们用手拿着纱布捂着伤口。警察们来回地走着,有的手拿胶皮棍,有的面带凶光,也有面带微笑的。面带微笑的警察冲着我们说:“别生欢喜心!”看来他看过书,对大法有一些了解。我们一面向警察们洪法,讲明大法真相,一面功友间相互在法上互相鼓励,背诵师父的诗句。相互约定不报姓名、单位及家住何地,不能配合邪魔随意摆布我们。过一会儿,我们这些人被分别装入两辆大客车驶向京郊的一座新盖的大监狱。
正象师父说的那样“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它们将我们分别带进两辆大客车后,让大多数没有座位的功友都蹲下。开始时,也没多想,这时我与另一功友说“不应该蹲下吧。”我们抬头一看,前边正有一位功友就是不蹲下,警察和武警都不能让他蹲下。我立刻明白了,他们怕让世人看见又抓了这么多法轮功,怕曝光。如果抓坏人的话还能怕人看见吗?警察巴不得张扬张扬,以显示功绩。于是我呼地站了起来,周围也有几位功友站了起来。尽管车上的警察和武警不到1米就站一个监督我们,我们都没有怕。一个警察看我带头又重新站了起来,马上冲我施压。它威胁说“你蹲下!”我说:“为什么?”“就让你蹲下!”我说:“你是不是得讲理吧,你说出为什么让我蹲下我就蹲。”它说:“为了你们乘车安全!你们别累出病来。”我说:“我们有病的都炼好了。”它说:“你还要劝我炼吗?”我说:“在这个地球上这么多人,咱俩能进行对话说明咱俩有缘,我建议你学一学。”它说:“别说了,怕你们出事。”我说:“不必了,我能把住这栏杆。”它又说:“怕你们累。”我说:“累了我们自然就蹲下。”他一看说服不了我,气极败坏地说:“我们有规定,必须蹲下!”我也理直气壮地说:“没有道理我就不蹲,(我又向功友们说)都站起来!”果然满车的功友都站了起来。那警察于是踹我的腿弯,想强制让我蹲下,可毫不起作用。他又要打我,这时功友们齐声高喊:“不许打人!”那警察真就不敢向我动手、脚了。于是我说:“你是不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就这样对待人民吗?”它说:“对你们炼法轮功的就可以,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那么当年打倒刘少奇时你怎么解释?”它说:“现在国家不让炼就不能炼!”我说:“不让炼我也炼!”它一看辩不出理来了,就威胁说:“你别说了,你等到地方的!”另一个警察一看出现僵局,便走过来调解一下说尽量给安排坐下,这时车也驶出了闹市区。等“到地方”时那警察早已不知去向。
这“地方”是座新建的大监狱。监狱走廊第一个屋就是监控室,从20余台电视机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每间牢房的全景。我们被男女分开各关入一间牢房。牢房靠窗户的一面墙及棚顶整个都是钢丝网,方型的室内,墙角处是大、小便的地方,睡觉的地方只是不如乒乓球案厚的木板固定在水泥地上。一进入这室内立刻让人联想起来中国普通公园里关养动物、带着大小便气味的大铁笼子,都不如居民家饲养的观赏狗居住的生活条件好。后来,我在人们“视而不见”的情况下逃出魔窟。出来后我又悟到许多法理。特别是27日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我注意到北京城天空中弥漫着“象云不是云,象雾不是雾”的物质。我明白了,功友们走出来的越多,就越能起到“助师世间行”的作用。我们谁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难,那我们是面对还是回避呢?师父已经把我们的各种业力集中在一起消下去了一半多,而且还把剩下的一半分散在前进的路上,我们决不能只想在大法中获取而不想付出,更不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进天国”。我们必须在到达天门走向圆满时灭尽一切邪魔和思想业力。通过到天安门证实大法,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确实是修炼进程中至关重要的综合大检验。也更加深刻地悟到了啥叫“建立觉者的威德”和师父说的“留下来的世人会看到你们的伟大,未来的神会永远记着这伟大的历史时期。”
还没有走出来的功友们啊,是那一颗心在阻挡着自己不能走出来证实大法呢,是什么心阻挡着自己在邪恶势力最猖狂的时候不能挺身站出来,还把它当成是自己的思想,甚至有的还象师父指出的那种“邪悟”呢?不能“尽自己的全部力量积极主动地消灭邪恶呢?”
咱们大法弟子都走出来和行动起来吧!“神的誓约在兑现中”,我们“坚修大法紧随师”,彻底改变人的观念的时候,神话就会变成现实。让我们相约在天安门,把魔连根灭掉,让我们共同迎接天门开启之时的第一道曙光吧!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 2000年10月30日)